我有一卷鴻蒙古圖!
“呃,師父,那弟子豈不是得罪了很多妖?”薑恒冷不丁問了一句。
“你呀,”文華搖頭低歎,無奈道,“你丹雲子真當自己一序成名了?你怎不說把所有妖都得罪了?哪來這麼大的臉?”
薑恒訕訕一笑,說白了這序,還是他抄改的,隻是看著三儒飛升,自覺有些牛氣。
“真會惹事的,還是那個,你自己謹慎些。”文華指的是薑恒體質,她倒不是怕薑恒現在能主動惹什麼大麻煩。
修仙一途,最為看重的還是道行和戰績。
“師父放心,弟子必然不會亂說。”薑恒現在明麵上戴著逸明師伯給的神斂沉玉,暗裡還有古圖幫襯,萬不會再出任何馬腳。
當時被文華看出異樣,實屬是意外,薑恒哪能想到有人可以直接看穿體內的運氣行徑。
現在薑恒吸取了教訓,對鴻蒙古圖的斂息運用愈發通透,絕不會再出岔子。
“他的儲物袋呢?”文華掃過男屍,眉頭微蹙,這徒兒的毛病倒是還沒改掉。
薑恒有些尷尬地拿出一小袋,“師父,在這。”
死者袋內除卻靈石丹藥外,隻剩下兩柄上品法器、一柄下品靈器和一枚被破壞的傳音符。
“你怎麼看?”文華並不覺得是誤會。
‘弟子從趙驊那得知’薑恒以神念傳訊,將一應事情全部說出。
至於趙驊,則是被薑恒用男屍遺留的淨合寶幡收了起來。
文華知曉薑恒此舉是不想讓甘夢菲卷入其中,眼中有了些讚許,‘背後恐牽涉過多,明日你繞過順寧直奔望秋城查探一番。’
“好了,丹雲你收拾下,再去開間房,明日一早啟程。”文華這話是說給兩人聽的。
“呃,是,師父和師姐早些休息。”薑恒給嘟嘴的師姐比了個安心的眼神,收起男屍,獨自離開。
待薑恒離去後,文華重新布下靈力禁製,“夢菲,你起來,為師有話跟你說。”
半晌,獨處一室的薑恒重新理了理今日的心路曆程,情緒逐漸平靜。
師父終歸是師父,想的就是周到。
如若不然,恐怕明年今日,師父就能抱上徒孫了。
薑恒覺得和師姐的感情升溫確實太快了些,連帶著影響了自己對周圍事務的判斷和危機意識。
“不行,真要為師姐著想的話,我應該努力變得更強才對。”
打定主意,薑恒拋開雜念,於屋內就著固元樁練起了盤龍典。
接連幾個周天後,窗外旭日東升。
一柱擎天的薑恒洗了把臉,待長龍盤息,才去敲響了師姐二人的屋門。
“進。”
薑恒應聲,推門而入。
“師父,早。”“師姐,早。”
打著招呼間,薑恒發現師父還是師父,師姐更淑女了些。
“師弟,早。”
甘夢菲的溫雅回應在薑恒看來顯然是師父教導一夜的成果。
“丹雲,今日你一人出行,注意安全。”文華開口吩咐,未等薑恒反應過來,便攜著甘夢菲一同入了黑匣。
“”
見狀,薑恒啞口無言,上前重新纏好黑書包,直接下樓退房。
兩個時辰後,薑恒無驚無險地踏入了望秋城的地界。
單從視覺上看,望秋城不僅城牆比揚城厚實高挺,占地也比後者大了幾圈。
同時,望秋城的守備力量也非常充足,光是西城門就有足足四隊的士兵鎮守。
進了城,薑恒便打算以古圖搜尋趙家人的蹤跡,誰料還沒走上兩步,就被一人攔住了。
攔路者一副儒生模樣,衣著灰袍,先報家門,“晚輩承天書院於睿聰,見過前輩。”
“你知我是誰?”薑恒有些納悶,真要事事知曉,這些儒修乾脆改行算命好了。
與此同時,薑恒以古圖核查了一遍對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