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黎恩重新送出去後,陸祈年這才重新將目光放在了被打的腫如豬頭的雙木九身上。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隻能采取特殊方式了,過程有點痛苦,你自己忍著點。”
那一張腫的像豬頭的雙木九一聽會痛苦,這下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有恃無恐,反而麵露驚恐道“你們想乾什麼?”
但陸祈年這回不再對他廢話,而是直接掐指捏訣,嘴裡低聲念了一句“萬法之中,一點在夢中,不得妄驚,入!”
當最後一個字落下,修長的指尖凝聚出了一道金色的符文。
隨即他手腕輕甩,這一道陌生的符文以極快的速度打入了雙木九的眉心。
雙木九倏地臉色一變,隻感覺渾身一僵,像是被什麼給固定住了,內心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你想對我乾什麼?你放開我!”
“作為警察,你不能對我動私刑……”
“聽到沒……你放開我,我要報警……你們傷害無辜的人……”
……
然而話才說了兩句,忽然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眩暈,腦袋越發昏沉。
不過很快那股昏沉感就漸漸被一股尖銳的疼痛取代。
那腦袋就好像是被錘子用釘子一點點敲進腦殼裡,疼得他當即在地上翻滾哀嚎。
“啊啊啊啊!好疼,我的頭好疼……”
“我的頭像快炸了一樣!救我,快救救我!”
“誰能救救我啊……”
……
然而無論他如何呼喊求救,四周依舊一片寂靜,始終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來幫助他。
最終雙木九疼得實在受不了了,隻能用頭去撞地麵。
“砰——砰——砰——”
沉悶的聲音一次次的響起,他的額頭很快就被撞出了血。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不停下。
那細細密密的疼痛如牛毛一般紮進他的血管裡,他甚至能感覺自己的神經線一跳一跳著。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他疼得受不住了,便衝著陸祈年求饒了起來。
“警官,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求你放了我,我疼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
但陸祈年既已動手,就沒有停下的道理。
要怪就怪他之前叫囂,不肯早早交代。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嘴賤!
隨即,陸祈年嘴裡默念的速度就變得越發快了起來。
那尖銳的疼痛感瞬間加劇。
“啊啊啊——!!!”
雙木九使勁揪著頭發,但那疼痛卻沒有絲毫的減弱,此時此刻的他恨不能直接一腦袋撞爛,求個解脫。
但陸祈年卻像是發現了他的意圖,當即一道縛咒,將人直接圈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