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就是晚上吹了點兒風,吃兩天藥就好了”
夏澤淵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其實這兩天是被顧慎氣的。
但又不好明著跟朱珍珠說,索性轉移話題
“你都好了吧”
朱珍珠一臉感激
“我身體健康的很,隻是想躲避掉那些人才在床上多躺了兩天,早就沒事了,這回來是想跟你道謝的”
“咳…咳我可沒有……咳…幫你什麼”
“澤淵哥,我明白那天你是在點撥我,我都聽出來了。”
“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心裡的感謝之前,這幾天也一直沒瞧見你,聽說你病了我就想親自過來看看,正好跟你當麵道謝”
朱珍珠放下手中一直提著的黃桃罐頭,還有一罐麥乳精,一臉的感激不似作假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親妹妹了!以後隻要你有任何需求,儘管開口吩咐一聲、哪怕前頭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會全力以赴幫你的!”
“哪有什麼刀山火海的事情,瞎說什麼呢”
夏澤淵表麵笑嘻嘻,心裡卻哭唧唧的跟朱珍珠隨口附和著
早知道顧慎這廝這麼難纏,他就…
就……
哎!算了,算了!
也不能推人家小姑娘進火坑。
已經頗為有了認命打算的少年低垂著頭苦笑一聲
“明天就是你結婚的日子了吧,我到時候肯定會去給你捧場的”
朱珍珠被打趣的一臉羞紅,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雙眼睛含羞帶怯的轉過去
視線正好瞥到夏澤淵對麵的那張疊的整整齊齊的床鋪
眼神頓時變了味道,像是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般,深吸一口氣
“澤淵哥……還有個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夏澤淵百無聊賴地挑了一顆被藏起來的大白兔奶糖,像上個世界扔丹藥似的將它拋向天空、
隨後腦袋一揚,靈動且準確地接住進嘴裡,滿滿的少年人的肆意張揚。
也不知道顧慎從哪聽來的,說是吃糖不利於咳嗽的恢複,竟然把他所有的包裹都不知道給藏到了哪裡。
要不是糖是單獨放的,估計現在也已經沒有了。
看朱珍珠一副糾結無比的樣子,夏澤淵好奇的開口問道
“什麼事?”
朱珍珠像是回憶起顧慎生生的把錢鐵柱的腿砸斷的樣子,渾身一顫,連忙湊近一點壓低聲音
“你要小心顧慎……他不是什麼好人!”
朱珍珠是背對著門口,一點都沒發現突然出現的顧慎
夏澤淵卻是驚得一頭冷汗、
我的天爺啊,你要不要轉頭看看你身後再來跟我說這句話。
連忙給她使眼色、
但朱珍珠沉浸在回憶中沒有第一時間接收到這個信號,自顧自的接著往下說
“如果有可能的話,高考你一定要參加!離這裡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了”
顧慎整張臉因為背對著光,臉色原本就陰沉至極,當朱珍珠話音剛落,臉色登時變得更加難看、
隻見他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隨著血脈瘋狂跳動、
仿佛是一條條毒蛇在皮膚下猙獰的來回扭動著
緩緩啟唇卻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冷
“你們這是在談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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