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
“我屬於你的”
這情話太過突然,讓江晚意心中一陣惡寒。
雙手微一用力把他推開,一臉正色的看著孟宴之那張和孟寒止如出一轍的臉。
“我今天看到孟寒止了,他回來了。你到底是怎麼死的?怎麼這麼怕他”
“還有為何你的棺槨會被玄鐵鎖住?”
孟宴之被推開的瞬間反手抓住江晚意的手腕,順著手背向下輕滑
“晚晚是在關心為夫?”
江晚意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抽回手。
這邊璿璣軒裡熱血沸騰,靜謐無聲的言築外麵的主院門卻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孟寒止已經將近一年多沒有見到江晚意了。
思念之情如毒蟻蟄心般,既癢又疼。
這才剛回寒止苑洗漱換身乾淨的衣服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言築。
可此時已經亥時,知道去了璿璣軒估計江晚意也不會出來見他。
孟寒止腳步一轉,便向靈堂方向走去。
在寒山寺的這段時間,雖然他不在孟府,但是查到了好多信息。
也不是一無所獲。
但有個消息一直梗在他的心頭,必須要得到證實才行。
夜晚的靈堂,除了長明燈映照出附近的黑色棺木和牌位。
再遠的地方,微弱的燭光照不到的角落裡的黑暗,像是會滋生怪物似得,顯得越發滲人。
孟寒止雙眼凝重的看著那具被玄鐵纏住的漆黑棺材。
伸手撩起眼前白色的經幡,徑直走了過去、
爹娘曾多次警告他不許打開棺材上的玄鐵鎖鏈。
可如今為了證實心中猜想,孟寒止不得不打開。
手中一轉從袖口掏出匕首,玄鐵堅韌無比砍了幾下,也隻是出現幾朵火花。
鏈條上麵依舊完好無缺。
孟寒止皺著眉頭,手沿著玄鐵鏈向前摸索著,很快在隱秘的角落裡發現了一枚鐵鎖。
雙手握緊鎖頭,健碩的肌肉上青筋都已經蹦起,可見用力之大。
隨著再一次的發力。
鎖頭被直接拽開。
孟寒止抬頭,一雙鷹眼緊緊的盯著棺蓋。
手上動作也沒停,很快便把纏了有幾道的玄鐵鏈拉扯開、
隨著棺蓋上麵的棺釘被一一撬開。
棺蓋如今隻用一隻手便能輕易推開。
孟寒止臉色一臉凝重,隨著棺材蓋被推開,趕緊舉起長明燈向棺材裡探去。
漆黑的棺材裡麵陪葬品琳琅滿目、數不勝數,可除了這些陪葬品,再無其他。
孟寒止滿目震驚,雙眼越發淩厲。
宴之的死不是作假,可為何屍體卻消失不見?
腦海中像是想到之前靈堂裡逃跑的賊人,孟寒止雙眼一冷,便徑直前往璿璣軒方向走去。
宴之屍體不見,就算江晚意不知情。
但一定與那個賊人有關。
而作為唯一見過賊人的江晚意定是還在隱瞞著什麼。
孟寒止一路匆匆趕到璿璣軒,本想等會好好說話,不要再像上回一樣嚇著她。
可當剛在璿璣軒門口站定的時候,門縫中傳過來的兩聲似是壓抑不住下帶著尾音的悶哼聲,直接讓他當場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