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廳,副廳長鄭利峰辦公室。
這間獨立的辦公室很氣派奢華。
鄭副廳長吸著雪茄,眉頭緊皺,坐在他前麵的是特務局行動隊處長鄭奎。
“鄭副廳長,老黑死了。”鄭奎今天來就是彙報這事的。
“老黑?”鄭副廳長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鄭利峰是個老混蛋,對犯人,那是相當殘忍,之前高兵還在日本留學時,他當局長,那抓過來的囚犯,他都要親自“過”一遍,然後留給下屬“審”。
也因此培養了鄭奎,老黑,這兩個對犯人有點變態的行動人,尤其是老黑,是真的很變態。
“怎麼死的?”鄭利峰對老黑是有特殊感情的,原因是老黑的變態很像自己。
鄭利峰覺得,老黑就是自己雕刻出來的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被秦天殺的。”鄭奎直截了當地說道。
“殺的?”鄭利峰驚訝。
“因為陷害秦天的正是老黑,秦天出來後,第一時間就報複老黑給殺了,你說,這也太過分了,這是完全不給你臉啊,而且秦天殺老黑,更像是殺人滅口,那秦天有共黨嫌疑。”鄭奎解釋著。
“媽的,一個小小的處長,算什麼東西?敢殺我的人??”鄭利峰很氣憤:“這仇我記下了,有機會我搞死他。”
“嗯,不過他和高科長的關係不錯。”鄭奎提醒了一句。
如果自己能借副廳長的手,順帶著把高科長給搞下去,鄭奎那是很滿意的,自己就可以借刀殺人,借機上位,不要太舒服。
鄭利峰沒想那麼多,他的上級隻有白廳長,甚至白廳長的位置,他也是虎視眈眈的,何況下麵一個特務局的局長,級彆比自己低呢。
鄭奎離開警署廳回到了特務局的地下牢獄。
小武,小武的老婆,小武的孩子現在還都關在下麵的牢裡。
本來鄭奎故意在小武家裡灑了點黑火藥,嫁禍給了他,然後把小武屈打成招。
他鄭奎就可以領功領賞,以此為理由讓鄭副廳長逼壓高兵提名自己為副局長,最後鄭副廳長審批,完美。
可現在這事似乎全黃了。
鄭奎把氣全撒到小武頭上,拳打腳踢。
“啊,啊,啊。”
小武被打得連連慘叫。
鄭奎一把抓住了小武的頭發,往後拉,大罵道:“媽得,全賴你,你早點承認不行嗎?嘴那麼硬?”
“鄭處長,你知道的,我是冤枉的。”小武哀求著。
鄭奎當然知道小武是冤枉的,可小武越是這麼說越是來氣。
“你他媽的不招是吧?行,能耐,老子逼供你媳婦去。”鄭奎放開了手,揮了揮手,其他幾個審訊和看守的特務全部跟著去了。
“不要逼供我媳婦,不要啊。”小武大喊著,哀求著。
女人哪裡受得了這種嚴刑逼供啊,這男人都頂不住。
小武的內心是崩潰的,家人是無辜的啊,這個鄭奎真他媽的不是人啊。
鄭奎就是要讓小武認罪的,這事要是不成,自己連續任務失敗,已經讓高兵對自己很失望,這事,假的也要變成真的,誰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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