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山鎮外圍,分布著眾多廢棄的礦洞。
這個以采礦為主要經濟來源的城鎮,由於長年累月的開采,許多礦洞已經枯竭並被廢棄,因此遺留下了大量的廢棄礦洞。這些地方平日裡鮮有人跡,不僅夜晚時分無人敢涉足,就連白天也鮮有人敢於接近。
之所以如此,皆因這些礦洞內部荒涼詭異,給人一種陰森恐怖之感。
從古到今,礦洞都是靈異事件的重災區,這裡也不例外。
在山中,這些礦洞猶如一個個巨大的窟窿,給人一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感,遠遠望去便足以令人心生畏懼。
同樣是這個夜晚。
在一處幽深的洞窟深處,一群人身穿黑色衣袍,頭戴兜帽,臉上覆蓋著鬼麵具,圍繞著一張擺滿了各種紙人和貢品的桌子,正在進行一種神秘的儀式。
仔細一看,這些人竟然在廢棄礦洞中載歌載舞。
一群人跳了一會兒舞後,便各自盤膝坐下,開始低聲念誦咒語。有見識的人一眼便能看出,這是一群名為紙人師的法師在進行某種法術。
紙人師,即紮紙匠,是一個專門從事紮製紙人的職業,而紙人師則是其中擁有古老術法傳承的精英。
詭異的是,這些紙人師的周圍擺放的各種紙人,隨著他們不斷念誦咒語,這些紙人竟然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開始圍繞著紙人師們轉動。
不一會兒,所有的紙人都仿佛活了過來。
為首的一名紙人師,臉上戴著血色金紋麵具,他拿出一套陣旗,朝地上一拋,隨即打出一套印訣,大喝一聲“陰鬼紙人將,領我法旨!去!”
隨著他的喝令,這些紙人仿佛得到了命令一般,開始按照他的意願行動起來。
這些紙人似乎聽懂了他的話,由三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紙人將軍開路,兵分三路,朝著青山鎮的方向漂浮不儘的疾行而去,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血色麵具人婁奇水看著遠去的紙人軍團心中躊躇滿誌,根據以往的經驗判斷,按照他的計劃,這些紙人軍團絕對會對青山鎮造成重大的人員傷亡和極大的心理恐慌。
隻要青山鎮裡麵自己一亂,一切謀劃就會變得容易起來。
他並未暢想多久,心神就回歸了現實。
下邊的這些個弟子,實在是太吵了。
他立即正色道
“為了此次的行動,為師可準備了大半月才湊齊。
這上千的紙人軍團,不出為師所料,此次行動絕對會像之前的那些鎮子,讓我教得大量的生存資源。成功之後,作為我的弟子,隻是少不了你們好處,接下來就直接等啦!哈哈哈!”
說話間他那是自信心爆棚。
卻哪知這青山鎮根本就是一個另類的存在,鎮裡邊連化勁高手都有那麼一小撮。
下邊的那些弟子,聽得也是熱血沸騰,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在下麵叫囂起來。
“師尊法力無邊!想必這會兒,那青山鎮已經人頭滾滾!”
“這次我也要在後邊兒的行動,乾上那麼一票。嗯,然後去瀟灑瀟灑……”
“嘿嘿,這次師尊您老人家一定要,多賜下一些生魂給徒兒啊?”
“要是有武者的生魂就好了。”
一時間,所有人仿佛都看到了勝利,開始暢想起後來的好事來。
更有甚者,更是拿出好酒好菜來,與同伴們分享吃喝起來。
婁奇水並沒有製止,反而樂嗬嗬地也拿出一大堆吃食,分予給弟子們,一起大吃大喝起來。
隻是這事兒高興的太早。
過了一會兒,婁奇水突然雙眼緊閉,神情也麻木起來,很快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弟子們也瞧見了,紛紛神色緊張的看著這一幕。
他們知道這是遭遇險境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婁奇水隻覺得頭部好像被重擊了一下,口中悶哼一聲,隨即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便頹然倒地。
這還沒完。
倒在地上的他還沒緩過神來。
又是“噗”的一聲,又是吐出一口鮮血。
“啊!!!怎麼辦?師尊吐血了!”,有人驚恐的大叫起來。
一下子所有人都慌了,他們的師尊被人打敗了。
“啊,不好,快救師父……”婁奇水的幾個親傳弟子倒是鎮定了許多,立即開始了搶救。
……
數小時之後
婁奇水才醒過來,他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弟子們都還在,還有兩個弟子專門看守著他,一見他醒了,其中一人立馬驚喜地叫了一聲“太好了,師尊您醒了。”
婁奇水在弟子的幫助下,艱難的站了起來。
他艱難的詢問“什麼時候了?距離我昏過去有多久了?”
“已經是中午了,師尊醒來已經過了十個小時了。”
聽到這話,他神色不定地看了看天色。
咳嗽了兩聲。
這次算是栽了個大跟頭。
他不由得想起教中的種種,心中不由的複雜了起來,回到教中,說不得還要吃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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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他覺得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立即對身邊的弟子們吩咐“馬上收拾行李,先找個地方轉移一下,這兒不能待了。”
眾弟子聽了立即就行動了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精明狡猾之輩,早就收拾好了東西。
隻等師尊說出這句話,一行人便一溜煙的跑了。
分隔
昨夜劉府遇襲的事兒,一大早就傳開了,人們都知道了昨晚上城區殺了不少的紙人詭,還死了不少人。
大街上類似內容早已傳的沸沸揚揚,同時一種無形的恐慌也籠罩在青山鎮人們的心頭。
這一切陳氏父子倆都還未知曉。
兩人隻是稍稍休息了一下就精神抖擻,武者的身體素質比常人高很多,恢複體力的速度是也是不常人能想像的。
一起來後,劉府的下人還送來了早飯。
飯後,陳堅年被劉饒派人給留了下來,說是有事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