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眼睛瞥到蕭城錦j□j脖子,然後下意識的指著他的脖子說,“你……被蚊子咬了?”
蕭城錦不解的問“什麼?”
女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鏡子遞給他說“你自己看看。”
蕭城錦接過鏡子,扭了一下脖子,鏡子裡出現一枚殷紅的吻痕還帶著色|情的意味。蕭城錦頓時記起昨晚秦浩壓著吻他的畫麵,心不由得一緊,臉也囧的有些熱。蕭城錦有些怒色的把鏡子還給女孩然後對著韓樂說,“我去上課,你們聊。”
女孩看著蕭城錦離去的背影說,“蕭城錦,好像不太喜歡我呢。”
蕭嘉毅“我哥就那樣的人,很冷,不過我跟他不同,你可以考慮一下我。”
女孩尷尬的笑了笑“咱倆不合適。”
韓樂看著林漫的側臉“林漫彆聽他瞎說,他逗你呢。”
女孩“哦,昨晚謝謝你,有時間我把傘還給你。”
蕭城錦在路上用手捂住脖子,又返回宿舍換了一件襯衫,並把領子立起來。雖然顯得有些裝13但是總比給人看見了好。這時他才想起路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一直在看他……這讓他有些煩悶。為什麼他總會遇上這種事?想起秦浩是個同性戀,蕭城錦渾身就不自在。下次秦浩要是再敢戲弄他……不過也沒下次了。
蕭城錦看著垃圾桶裡的睡衣,忽然記起來他的衣服還在秦浩家,還有手機。去要嗎,怎麼可能,手機大概也不能用了吧,流年不利……改天打電話讓媽給燒柱香。
蕭嘉毅吃完早飯後,就去公園溜達了幾圈。他坐在公園長椅上,抽著煙,看著公園裡晨練的大爺大媽,一邊扭動著身體拍打著周身的穴道,嘴裡還不忘喊,“嘿嘿哈哈,哈!哈!嘿!”
剛來a城沒幾天,他就感覺有些厭倦,沒什麼意思。要不是他哥也在這,以他的秉性大概不會這麼老實的在這呆著吧。
蕭嘉毅有些無聊,起身去了酒吧。
酒吧裡,店員正紮堆忙著什麼……
蕭嘉毅攬過一個店員的肩膀,看著一桌子的油彩問“這是折騰什麼呢?”
醬油店員“老板要在酒吧裡掛一些畫,你也快來畫!這可比拿筆杆子難多了。”
蕭嘉毅不解的問“他那麼有錢,買點名畫不就成了?”
醬油店員搖搖頭“老板的心思你彆猜。”
蕭嘉毅笑了笑隨手抄起一支畫筆,扯過一塊畫布就開始醞釀……
錢穆叼著煙走過來,看著蕭嘉毅正認真的畫著什麼,有些好奇便忍不住打趣“喲,小孩,乾嘛呢?你也會畫畫?彆把我畫布糟蹋了。”
蕭嘉毅抬頭看了一眼錢穆,沒搭理他繼續埋頭畫著。
錢穆往前一湊道“你這畫的是癢癢撓麼?”
蕭嘉毅畫完最後一筆,寫上自己名字說“錢老板?”
錢穆“嗯?”
蕭嘉毅“你從小看大便長大的嗎?”
錢穆“怎麼說?”
蕭嘉毅蹭了蹭身上的油彩看著錢穆說“不是看著大便長大嗎?那你的審美水平怎麼跟大便一個樣?”
錢穆吐掉嘴裡的煙頭,做了一個揍他的姿勢“你就這麼跟你老板說話的?要擱彆人你還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蕭嘉毅意味深長的看這錢穆“喲,那我還是特彆的那一個,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彆啊我不記得有勾引錢老板,您一定彆會錯意。”
錢穆擺了擺手“行了,你就彆貧了!還有……你彆拿看大便的眼神看我成嗎?”
蕭嘉毅收回目光,拿起畫說“我給你說道說道,這畫是抽象派!看不出是什麼來嗎?您真不懂藝術!這副畫的名字叫……生命!”
錢穆又看了一眼畫布上那一坨油彩“不就一破癢癢撓嗎,還撓出生命來了?你欺負我沒上過學?”
蕭嘉毅一臉沉重的搖搖頭“非也非也,我畫的是一朵菊花正奔著朝陽茁壯生長,瞧瞧這多麼有力的筆觸……神來之筆。”
錢穆大笑“菊花?這菊花能戳嗎?”
蕭嘉毅挫了挫手上的顏料道“錢老板的菊花要是癢了,我隨時拿癢癢撓給您撓撓。”
錢穆笑了笑,剛想說什麼門口快遞員拿著單子說“蕭城錦在嗎?”
蕭嘉毅結果單子說“我哥不在,我給簽。”
錢穆看著大廳裡幾個大箱子道“你哥買的?”
蕭嘉毅一邊拆著箱子一邊說“怎麼可能,他不舍得花錢。”
拆開箱子後,蕭嘉毅不由得一驚……
下午,蕭城錦剛進酒吧,蕭嘉毅就把他拉到後廳指著幾個箱子說“你自己看。”
蕭城錦打開盒子,看著幾十套高檔衣服,還有一輛公路自行車,“誰送的?”
蕭嘉毅拿起盒子裡的手機遞給他說“有你短信,我沒看。”
蕭城錦打開短信有三條。
芹菜車子款式還喜歡嗎?不喜歡下次我帶你去買。
芹菜你的衣服還在我這,要不要過來拿?還是我給你送去?
芹菜為什麼我叫芹菜?
蕭城錦看著短信有點蒙,這些都是秦浩送給他的?他有種被包養的錯覺!還有他的手機要是壞了秦浩是如何知道,自己給他起的名字叫芹菜!!!
嘟嘟嘟……蕭城錦手裡的電話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