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昭華千重殿!
一聲尖叫,四目相對,兩人尷尬。
空氣之中彌漫著的,都是極其怪異的味道。
“怎麼了,怎麼了?大哥,出什麼事了?”
琅威大抵是聽到了許傾落的尖叫聲,急忙從外麵跑了進來。
然後見到的一幕便是琅晟忙不迭的將還被許傾落拽在手裡的被子搶了過去裹在身上,神情冷漠卻是極其的不自然。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琅威再看許傾落,卻見到許傾落一張臉已經緋紅,目光盯著彆處不看琅晟。
這樣子看起來……
琅威一個人激靈,猛然醒悟看著大哥有些不可置信。
剛剛這個屋裡就大哥跟許姑娘在,許姑娘這個模樣分明就是被大哥——
“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個將軍,你要為百姓做出榜樣,你怎麼可以——”
“琅威,你出去!!”
聽著琅威義憤填膺的話語,琅晟有些無語。
他什麼意思,是覺得自己輕薄了許傾落?
明明是許傾落——
他想到了剛剛的那個畫麵,緊著被子的手忍不住的再用了幾分力氣。
許傾落這個女子,真真是太——
——剛剛他渾身麻木不能動彈,卻是知道自己的那處已經出現了男人清早該有的反應,並且昨日在床上療傷穿得單薄,鐵定是遮不住的,本來蓋著被子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她竟然……
“大哥,我不出去,許姑娘雖然對你很好,但是你也不能——”
“琅威!”
許傾落開口了,走到了他身邊,“去將你大哥的褲腿卷起來,然後出去。”
此刻的她已經平息了好多,麵上的緋紅也退了不少。
但是也不敢去看琅晟的眼睛,隻覺得那雙眼睛裡麵有團火,雖然是怒火,但是卻也是性感極了。
還有那——
她想到這裡,臉上已經又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該死,剛剛琅晟不允許她掀他的被子的時候她就應該知道的,但是……
許傾落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麼多,看著琅威已經將琅晟的褲腿卷了起來,便走了過去。
琅威被攆了出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將門關上。
琅晟看著許傾落往他身邊走來,警惕的抓著被子看著她。
“許姑娘,請自重。”
琅晟低聲說著,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聲音性感得幾乎要溢了出來。
“我對琅將軍做了什麼?讓琅將軍覺得我不自重?”
許傾落笑了,說了一句之後蹲下身子伸手在他的推上捏揉了起來。
“剛剛,剛剛的事情,許姑娘還是忘記的好。”
琅晟準備一本正經說教的話語被許傾落的一句話生生的堵在了喉嚨裡麵,憋了半天,終是說了一句。
“剛剛什麼事情?”
許傾落笑了,看著琅晟,“琅將軍是說的——”
“許姑娘,休得胡說!”
琅晟是被許傾落弄怕了,聽得她要說什麼,急忙出生打住了她的話語。
“我都還沒說呢,琅將軍怎麼知道我是胡說呢?”
許傾落笑眯眯的看著琅晟,欣賞著他猶如被調戲了的小媳婦一般的憤怒與羞澀並存的俊容,心情大好。
“許姑娘,好了,我已經無事了。”
琅晟不自在極了,他不去接許傾落的話,因為他知道,這話題一旦接下去,許傾落這姑娘指不定會說出什麼樣的話呢!
許傾落笑了笑,沒說啥,起身去一邊取過了藥箱,不給他按摩給他紮針了,她的指尖每每落下,他就是一陣尷尬,偏偏他被許傾落一根銀針製住,不能夠反抗一丁點兒。
“真的好了?”
許傾落的指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男人的胳膊上劃到了腰上。
“真的好了!”
琅晟咬牙,看許傾落的眼神很有些悲憤的感覺。
許傾落瞅了瞅琅晟那張緊繃著的臉,那悲憤的眼神,差點兒笑出聲兒來,雖然不怎麼舍得將手從男人那觸感良好的腰肢上拿開,但是為了不讓這個瀕臨爆發的男人徹底爆發,許傾落還是依依不舍的將手拿開了,順手將紮在琅晟軟麻穴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琅晟看著那小小的銀針,眼中很有些警惕,他從來不知道一支小小的銀針比那些神兵利器還要有效,起碼他被砍一刀不會一動不能動,任人宰割。
“許姑娘,大哥,你們好了沒呀?這是不是該吃早飯了呀!”
就在許傾落收拾銀針的時候,琅威在門口喊了一句。
琅威麵色沉黑,很顯然心情不佳。
但是許傾落卻心情大好,對琅威喊了一句進來。
然後門就被推開了,琅威走了進來。
“小威,帶了什麼好吃的過來?”
許傾落轉身望著琅威和他手上的食盒,那一派自在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方才她壓著琅晟給人強製按摩的霸道。
琅威聽許傾落問,獻寶一般的將食盒放到了桌子上“酒樓剛送來的雞湯,許姐姐你聞聞,這個雞湯可香了,說是燉了不少時候,還放了很多補身子的藥材呢。”
琅威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為了琅晟剛剛中氣十足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