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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我想要你做更大的將軍!(1 / 2)

一重昭華千重殿!

“許伯父。”

琅晟從馬上一躍而下,牽著馬走到許良身前行禮。

許良沒有發現琅晟的禮節比以前還要恭謹些,笑著和他說話,多是詢問他的傷勢。

琅晟一邊認真回答著許良的問題,一邊卻是忍不住眼睛往藥房中偷偷的望,看到許傾落在裡麵給病人看病,似乎沒有看到自己的樣子,有些失落。

許傾落其實早就看到琅晟了,但是自家爹爹也在,往日裡的那些豪放直率就不大好意思表現出來了,其實琅晟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真的是非常想要馬上拉著他的手和他說說話也好。

正在許傾落和琅晟互相之間心裡焦急的時候,趕巧來了家中小廝讓許良回去,說是家中有事。

許良拍了拍琅晟的肩膀,又對他鼓勵了兩句,讓他若是無事的話儘可以到許府做客,得到琅晟點頭才舍得離開。

琅晟看著許良離開,鬆了口氣,他現在看許良,那完全是在看自己未來嶽父一般,不自覺的緊張不自在,尤其想到自己和許傾落那些親密接觸,對著許良完全就是心裡格外的不好意思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轉頭便見到了那張美麗的笑靨。

——

“我還以為你短時間內不會出現了呢。”

許傾落正在沏茶,她沏茶的動作格外的優美好看,流暢宛若行雲流水。

汨汨的水聲在琅晟耳邊輕響“我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

許傾落歪著頭,似笑非笑的。

“我會負責的。”

琅晟憋出了這麼句話,眼睛四處看,就是不敢看許傾落,不是第一次對許傾落說要負責,可是與往日裡說的負責,似乎又有哪裡不同。

“我此行是來向你辭彆的。”

許傾落倒著茶水的手一頓,將茶壺放下,第一泡茶水倒掉“這麼快——”

她心裡知曉有這麼一日,隻是真的到了眼前,才發現格外的難以忍受。

“征兵期限已到,野原之亂也已經平息,我必須要回京城複命。”

琅晟不敢看許傾落,手緊緊的攥住,心裡格外的難受。

許傾落沉默了會兒,從懷中掏出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錦囊,放到了桌子上“回到京城之後,你再將它打開,裡麵有我想要說的話。”

琅晟轉頭怔住,許傾落送過他一個錦囊,裡麵放著她的青絲,而現在這個錦囊他不知曉裡麵寫著什麼,卻也是緊緊的攥住“嗯,我等到京城再看。”

猶豫了會兒,琅晟從懷中也掏出了一樣東西,一把匕首,一把有些陳舊的不起眼的匕首“這是我爹爹在我從軍前親手為我打造的,我們家中原來是開鐵匠鋪子的,後來出了些事情,也隻剩下這把匕首了,比不得那把玄鐵匕首鋒利,你——”彆嫌棄。

許傾落沒有等琅晟說完了話,便將他手中的匕首接了過來,她怎麼會嫌棄,沒有人比她還知曉這把匕首,這把琅晟父親唯一留下的紀念,這把琅晟最珍愛的匕首,前世的時候他將匕首送給她,而她卻將其隨意的丟棄,此世她再也不會將珍寶當做魚目,將魚目混作珍珠。

“我等著你回來用你的人換你這把匕首。”

許傾落的行為給了琅晟信心,本來因為告彆而有些揪住的心輕鬆了許多,他臉上露出了笑“嗯。”

沒有多餘的話,隻是一個嗯字,便是他全部的承諾。

從房中出來的時候,藥房中已經沒有幾個人了,琅晟和許傾落並排走著,兩個人都想要再說些什麼,卻都有些開不了口。

琅晟不小心瞥到許傾落放在案桌上的東西,到底憋出了一句話“酥油糕不喜歡吃嗎?迦葉特意從草原帶回來的,說是那些草原女子最喜歡吃這個了。”

其實還是他讓琅威把糕點送來給許傾落的。

許傾落滿心的離緒被琅晟的酥油糕三個字給拉了回來,酥油糕代表迦葉,代表她現在不能夠鬆懈,許傾落抬眸,眼中已經沒有了愁鬱“不喜歡吃,你也不能多吃,你的腿傷才好,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這東西偏偏又油又甜,對你的傷口不好,你等等我給你列一張單子,回頭你把單子交給小威,讓他負責你的飲食。”

許傾落提筆寫了一張飲食單子,裡麵都是一些對身體有好處,能夠固本培元卻不會太油太甜的東西,甚至有幾樣是許傾落自己琢磨出的配方,都一一寫了進去。

琅晟拿著那張寫的密密麻麻的單子,望著許傾落一開一合認真交代的唇,突然出聲“我能夠牽一下你的手嗎?”

現在藥房中的人不多,但絕對不是沒有,琅晟從來都很注意許傾落的名聲問題。

許傾落抬眸望見了琅晟眼中的不安,粲然一笑“如果我不想給你牽呢?”

她笑的眼中多有深意,那一刻琅晟不知道怎麼的福至心靈,伸手主動牽住了許傾落的手,他的掌心中有些汗濕“這樣。”

周圍有隱隱打量的目光,百草和藥房幾個夥計全是驚的都快要叫出聲來了。

許傾落笑著將自己的五指順從的牽入男人的指間,拉著他往外走,男人的臉色發紅,差點兒同手同腳的走路。

“既然想要,為什麼一開始還要多此一舉的問呢?”

“你是女子,我對你應該以禮相待。”

琅晟這句話說的頗為羞愧,他和許傾落之間早就越禮了,偏偏他不止沒有收斂,反而自己也控製不住了。

“那你怎麼又想到要主動和我牽手。”

許傾落看著琅晟這反映,一邊心裡好笑,一邊卻是覺得無奈,這可真是塊棒槌,不敲不響。

“長纓說的要如此做——”

琅晟把將長纓給賣了。

許傾落指尖劃著琅晟的掌心,彎唇“那他還告訴你什麼?不止是牽手吧?”

琅晟的臉暴紅,看一眼許傾落,更紅,簡直要燒起來一般,甚至那隻方才還牽著許傾落的手忍不住都想要往回縮,這反應看來長纓還教了些不得了的東西。

兩個人已經出了藥房,到了隱蔽的角落了,若是不專門看,沒有人能夠看到兩個人的身形,許傾落突然踮起腳尖唇尖輕點男人的唇,一觸即分,宛若蜻蜓點水,宛若錯覺一般“不管他教導你些什麼花招,估計都是從窯子中學來的,不準你和他學知道嗎?要學我們兩個人自己摸索。”

就算是要學,要將這塊木頭染色,也是她許傾落的權利。

琅晟傻在了那裡,握著許傾落小手的那隻手都忍不住緊了一些,他望著許傾落眼中慢慢的爆發出了灼熱的光“不會的,我一定不會和他學的。”

之後,因為許良不在,琅晟就留下來給許傾落打下手幫幫忙,說起今天王大娘孫子的事情,琅晟聽明白之後頗有幾分氣憤。

“那些人沒有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要隨意打殺人命,真是暴民!”

待到藥房裡麵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琅晟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氣憤。

許傾落則是笑了笑,打發百草先回府,而她則是去煮了涼茶,想著琅晟的氣氛,許傾落是不奇怪的,畢竟他是那麼正值的一個人。

涼茶煮好了,許傾落端著茶水走到了他身邊“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更應該值得深思的是,朱砂哪裡來的。”

“朱砂?”

琅晟看著許傾落。

“是的,那個孩子是食用了朱砂的症狀,並且,還不是少量,估計是日複一日的積累才形成的。”

“三十年前因為甲羅山的一乾道士用朱砂煉藥殘害百姓,先皇便將朱砂歸為了禁物,如今這普通百姓的家中竟然出現不下少數的朱砂,阿琅,你覺得如何?”

許傾落將這些話緩緩道出,琅晟的麵上表情更是嚴肅。

“三十年前的那場打擊朱砂之物的動蕩確實浩大,但是在先皇過世之後,如今的陛下信奉道士們所謂的長生不老之道,對朱砂之物的打擊的力度已經消弱了許多,所以,百姓之家能夠出現朱砂確實是不奇怪,隻是落兒,你可確定,那孩子真的是朱砂中毒?“

琅晟皺眉看著許傾落。

“你覺得不是?”

許傾落也看著琅晟。

“我聽你的敘述,覺得其中有些怪,不過,我相信你的醫術。”

琅晟想說什麼卻是欲言又止,許傾落注意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陰沉與失落,將想要繼續追問出口的話語掐在了喉中。

琅晟有秘密。

這個秘密涉及到先皇,涉及到如今的皇上,他不說,她不問。

上一世,她並不知道這件事。

想來,還是上一世她對琅晟的了解太少了。

兩人再閒話了一會兒之後,琅晟就要起身告彆。

這是一場告彆,誰都不想要先轉身。

“你怎麼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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