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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得應有的報應(1 / 2)

一重昭華千重殿!

門主手中的折扇如同綻放的花兒一般旋轉了一圈,那密密的一蓬銀針叮叮叮叮之聲不斷,卻是無一遺漏的被男人給擋了下來。

男人的麵上還帶著笑,眼神卻是冷絕狠辣“在下一片誠意,你便是如此回報?更何況許姑娘你以為已經用過一次的招數還能夠用第二次嗎?”

男人的指尖微勾,很顯然對許傾落已經沒有了耐心。

三皇子也是有些驚魂未定,方才那一蓬銀針雖然是對著門主而來,他卻是站在門主身邊不遠,差點兒就遭了池魚之殃。

本來以為許傾落已經沒有了威脅力,畢竟受的傷勢是真不輕,這時候才想起來昨夜許傾落還被搜了身照樣差點兒把他的命搭進去。

此刻三皇子麵上滿是扭曲的憤怒“門主你還等什麼,這個賤女人詭計多端,要我說就應該直接殺了她!”

許傾落對著三皇子的叫囂不搭理,對著男人的威脅冷然而笑“招數不在於是否用過,有用就行。”

許傾落的頭輕輕的一甩,一道銀光從她的口中暴射而出。

門主這一次是真的措手不及,他想要救卻已經晚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以為這一次有門主在身邊不會有事的三皇子眼球之中赫然插著一根藍汪汪的銀針,他慘叫著摔倒在地。

雙手捂住眼睛,不斷的翻滾哀嚎,隻是這一時半會兒的功夫,他的左眼已經被銀針上附著著的毒腐蝕出了一個窟窿。

“救我,救我,啊!”

三皇子身上全是塵埃泥土,整個人淒慘的再也不複剛剛入城之時的高傲得意,宛若喪家之犬一般。

門主瞬間出現在三皇子身前,一道指風拂過三皇子的後頸,哀嚎著的聲音戛然而止,三皇子暈了過去,又是一道指風落下三皇子眼球上紮著的那根藍汪汪的銀針掉落在了地上。

門主望著三皇子那已經停止腐蝕卻絕對無法再用的一隻眼睛“給三殿下包紮用藥。”

他對著身後的人吩咐了一聲,猛的望向許傾落“看來我還是小瞧許姑娘了。”

“噗。”的一聲,許傾落的嘴裡吐出了一個小小的竹管,那是她方才從茶棚中出來之前含在嘴裡,壓在舌根之下的,鐲子上袖子中的機括隻能夠對付三皇子那種人,對上門主這樣子的高手,而且還是有防備的高手根本無用,許傾落不知道帶隊入城的究竟是誰,但是這份禮物她是送定了。

“閣下沒有小瞧我,方才我還是打偏了,若不然,就不會隻是誤傷了三皇子殿下的一隻眼睛那麼簡單了,相信我,比起隻是要三皇子的一隻眼睛,我更加想要了他的命或者是閣下的命。”

許傾落言笑晏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和什麼至交好友親密交談,實則談論著的卻是殺戮間事。

“許姑娘如此狂妄,如此不留退路,難道以為我不會對你如何?”

男人的眸子微微眯起,五指收緊折扇,他欣賞許傾落這樣直到最後關頭也不願意放棄的決絕,卻對許傾落無視他的好意反而打了他一巴掌的事情動了真怒,三皇子本人以後的死活門主不在意,但是三皇子代表的意義,在他的目的沒有達成之前的價值,卻是讓他現在比任何人都重視三皇子的安危。

許傾落傷了三皇子的一隻眼,就是對他的挑釁,嚴重的挑釁。

許傾落迎上男人眼中的危險,嗤然一笑“小女本身性格如此,對待看不慣的人從來不願意做什麼虛與委蛇之事,閣下若是看不慣的話,那你儘可以試試我是否有資格狂妄,順便告訴閣下一句真話,我身上的毒藥毒針可遠不止是你見到的那些。”

許傾落表現的比大膽還要大膽,那根本就是無視生死,無所謂自己安危了。

門主冷冷的笑開“好,好,好。”

他連說三個好字,突然對著身後厲喝了一聲“來人!”

你不是說你身上毒針毒藥多嗎?我倒是想要好好看看,你現在還有什麼籌碼。

一排手拿刀劍和簡單圓盾的士兵向著許傾落一步步圍了上來。

“活捉她。”

“許姑娘,希望你喜歡這樣的招待。”

清俊的男子眼中全是險惡,他接過身邊一個手下送來的馬匹,也是一匹白色的馬,可是比起三皇子騎在馬上那種異樣的感覺,男人翻身上馬的動作間,卻是有一種天生如此的感覺,他望著許傾落陷入包圍,唇角勾起了一抹趣味的笑,他確實對許傾落感興趣,而且是越來越感興趣,可是他也不喜許傾落一次次對他的反抗,烈性子的女人他很喜歡,但是他更喜歡的是馴服烈性子的女人。

他看著許傾落,那是一種看著獵物被圍殺的興奮感與隱隱的嗜血感。

許傾落的腳尖慢慢的不易察覺的後退,圍著她的那些士兵開始逼近,她的眼中不是畏怯,而是戰意,她不想死,但是她卻也不畏死。

少女那染血的袖擺隨風擺動,仿佛下一刻就會隨風而去,血跡斑駁閃爍,有種獨特的美麗,但是現在沒有一個人會小瞧這種美麗,因為那是會要人命的。

一蓬毒粉灑落,許傾落麵前的兩個士兵及時舉起了盾牌屏住了呼吸,卻還是因為吸入了一點毒粉而身子一晃。

少女的腳尖在地上輕盈一點,整個人宛若一陣風,靈巧的可以,不退反進,揉身而上,不止順勢躲避過了身側兩個士兵的攻擊,更是一把搶過了前麵被藥粉毒的比較厲害的一個士兵的長刀。

刀尖閃爍著寒芒,向後一仰,挑斷了一個士兵抓來的手臂。

血光飛濺,因為門主那一聲活捉的命令,那些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時間居然奈何不了許傾落。

有人狠下心不往許傾落的要害部位砍,往她的四肢那些不致命的地方砍,許傾落隻是身手靈活,即便有再多的巧招,也不能夠一一躲過,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腿上胳膊上已經全是血痕,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色骨頭,許傾落卻仿若未覺,彆人砍她一刀,她便拚著那一刀受創也要給對方更狠的一下。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圍攻許傾落的那些西域戰士死了三人,傷了五人,而許傾落也已經再站不穩身子,半跪在了地上,她的身上臉上全是鮮血,她所在的位置腳下已經儘數被血水暈染,甚至開始向外流淌延伸。

圍著許傾落的剩下的十幾個西域戰士望著許傾落的眼中有忌憚有仇恨也有一絲絲的敬佩,西域部族向來敬佩勇士,無論男女,隻要有足夠的能力,那麼就能夠得到所有人的敬重認可,即便是敵人。

許傾落表現的已經遠遠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了。

門主望著半跪在地上以刀拄地支持著不願意徹底倒下的許傾落,眼中的色彩越發的異樣,本來心底的一絲戲謔隨著許傾落的一次次反擊而消散,本來以為許傾落隻能夠支撐一小會兒,沒有想到她支撐了如此之久。

下一刻,讓他更加訝異的事情發生了,許傾落在動,她的身子一點點的顫抖著,不是害怕疼痛,而是集聚更多的力氣,然後,彎折的腿一點點的直起,手中的刀子在地上劃拉處一道刺啦之聲。

門主輕輕的一控馬韁,馬兒向著許傾落走去,她已經站立起了一大半的身子。

“退下。”

許傾落周圍方才還圍著的十幾個戰士向後退卻,給門主留出道路。

“你很出乎我的意料,今日這句話我好像說過很多次了。”

門主俯視著許傾落,微笑“不過,到此為止了,值得我親自出手的人不多了。”

男人的手伸出,似緩實快,許傾落被鮮血沾染黏連的眼睛裡一片血色,她清楚的看到了男人抓來的手,拚命想要躲開,卻根本躲不過去。

她已經儘力了,許傾落心底帶著點點悵然,她已經儘她最大的努力拖延時間了。

門主的指尖堪堪觸及許傾落的身子,下一刻一道劍風劃破空氣,銳利的鋒芒向著門主當頭而下,男人身子一晃,縱身跳躍到了一邊,堪堪閃過了那道狠烈的劍氣。

門主躲過了,他身下的那匹白馬卻沒有辦法躲過,

鮮血漫天中,一聲長長的慘烈的嚎叫聲中,白馬被那狠烈的劍鋒直接劈成了兩半,轟然倒地聲中,長劍插落地麵,直入三尺。

這一劍之威,竟至於此。

許傾落望見了那把劍,那把熟悉的劍,她的唇角驀然勾勒出一個笑,染著鮮血卻如斯美麗安寧的笑,琅晟,我等到你了。

——

本來空蕩蕩的城牆之上,現在站滿了人,一支支黝黑的鋒利的長箭指向已經入了城的西域戰士,方才還呼嘯宛若疾風衝入淮縣的西域人,此時儼然成了甕中之鱉。

西域戰士最強的便是弓馬騎射之術,平原作戰向來被稱為步兵的噩夢,而現在,他們被困在了城池之中,他們的弓箭大多射光,他們身處下位,被長箭居高臨下鎖定根本無法反擊,他們的戰馬在這街道異物眾多的城中,不止沒有辦法發揮馬兒本來強大的力量,甚至不如步兵靈活,多有阻礙。

門主的麵色鐵青,任由著是誰本來以為所有的一切儘在掌握勝券在握的時候,卻被以為已經戰勝了的敵人反攻,甚至是被人反算計,都不會覺得太好受。

他身邊的那些西域戰士身下的戰馬受到了主人情緒的影響不斷的踏著蹄子,焦慮擔心不敢置信的情緒充斥在所有人心中。

琅晟站在城頭最醒目的位置,手中的鐵胎大弓鎖定門主,卻始終沒有射出,隻因為門主手中控製著許傾落。

清俊男子單手持著一把鑲嵌著無數珠寶的短刀橫在許傾落的咽喉前,他將少女擋在身前,擋在那弓箭必經之路上,站在她的身後,眯著眼睛望著城牆之上的琅晟,他鐵青的麵色一點點的平緩,隻是這麼一陣的功夫他已經重新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我很好奇琅將軍是如何找到這麼一批力量的,按照我所知曉的情報,琅將軍手中的士兵可已經大多不堪用了。”

門主不好奇對方怎麼殺了個回馬槍,戰場之上這種事情其實很常見,按說他不該如此輕易中計,隻是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情報,相信琅晟手中的力量大多都死在了上午之時那一場突襲中,便是新兵營那邊他也早就有所安排,否則的話門主絕對不會放鬆對琅晟的一絲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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