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殺戮遊戲_幸得風月終遇你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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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殺戮遊戲(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出電梯的時候,一個服務生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他似乎認識安伯,我注意到這是一個中國人,他用漢語恭恭敬敬的對安伯問了聲好“安伯。”

緊接著要向我問好的時候,那個服務生看到我的打扮,我感覺他似乎抽了口氣,雖然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可是我還是能察覺到,那個服務生帶著打量的視線一直不住的往我身上瞟。

這樣的動作十分的細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情緊張了一般的,這細微的動作進入我的眼中時候,都變得很顯眼。

我有些疑惑,可是安伯在場,我也不能多問,那個服務生領著我們進了一間包房之後推了下去,安伯指著沙發中間的位置讓我坐下。

我依言,才剛坐好,包房外麵便傳來了敲門聲。

安伯自己過去開了門,片刻之後,那個服務生又出現了,隻不過這次他推著一個小車,車子上麵有一個大蛋糕,蛋糕有四層,上麵插滿了蠟燭。

安伯接過他手裡的蛋糕車,沒說什麼,而我分明見到那服務生的手在抖。

見到安伯沒說話,他轉身要出去。

但是這個時候,安伯卻一個轉身一把將蛋糕車上的一瓶紅酒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啊!!!”

我沒有叫,發出悲慘叫聲的是那個服務員,他瞪大了一雙眼睛,惶恐得不能閉上,身子猶如橡皮泥一般的軟了下來,癱倒在地。

“你以為我會放你出去給他通風報信?”

將那已經破掉的紅酒瓶子丟在那服務員身上,安伯冷冷的嗤了一聲。

他,通風報信?

安伯口中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喬江北嗎?

他是個瘋子的事情喬江北一定不知道,所以他才不讓彆人將這件事情告訴喬江北。

一定是這樣的!

來不及讓我想清楚,安伯就已經蹲下身子將那個服務生拖到了一邊的小房間裡麵,一邊拖,臉上還一邊露出十分詭異的笑容。

“現在就我們兩了,不要害怕,伯伯很喜歡你,不會傷害你的。”

他的手上滿是紅酒跟鮮血的混合物,隻是簡單的在燕尾服的衣擺上擦了擦,他對我笑了笑。

瘋子,這個瘋子。

等到包房裡隻剩下我和安伯還有那輛蛋糕車的時候,安伯臉上的情緒一下就和緩了下來,他對著我笑,是真正意義上從心底發出來的那種笑。

他動手點燃了蛋糕上麵的蠟燭,而後對著我招了招手“過來。”

哪怕安伯的笑在燭火下越發顯得慈愛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孩子,可是我卻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畢竟剛剛被他砸昏了的那個男人沒死也丟了半條命,他身上現在都還在這噴濺痕跡的鮮血。

我沒有過去,而在依舊坐在那裡,看著安伯問了聲“不是說要帶我過來找喬爺嗎?你這是做什麼?喬爺現在人在哪裡?”我敢肯定,他說的帶我來找喬江北一定是個幌子。

我剛剛老是覺得心神不寧,看來是不是因為喬江北要出事,而是我要出事了。

我可不敢保證,這個瘋子會對我做什麼!

我的話讓安伯臉上的笑意微斂,他淡聲說了句“你放心,今天這麼特殊的日子,二少爺會過來的。”

特殊的日子?難道這就是激發了安伯凶性的那個引子?

我站了起來,卻依舊沒動,隻是很謹慎的看著安伯“什麼特殊的日子?”

安伯笑眯眯的看著我“今天是淺淺的生日啊。”

他朝我走過來,也不管我願不願意,強硬的牽著我走到蛋糕前麵“來,把蠟燭吹了。”

我哪裡還管得了什麼蠟燭不蠟燭,滿心滿眼都是安伯口中那個陌生的名字——淺淺?

那個我將要被複製成為的人,名字就叫淺淺嗎?

我看著安伯,發現他現在的情緒看上去還挺穩定的,於是便帶著試探問了聲“淺淺?是誰?”

也不知道怎麼了,安伯卻一下暴躁了起來,瞪得老大的眼睛看了我很久之後,他毫無預兆的朝著我的臉就是一個巴掌“讓你吹就吹,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我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都跟著被打偏了過去,然而還來不及站穩身體,我就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扯住了,安伯帶著惡意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淺淺是誰,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問?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子,你連她的十分之一都模仿不出來,你就是個廢物!”

他想把我按到蛋糕上麵那些蠟燭上麵去!

我死命固定住自己的身體,可是男女天生力氣上的差距還是讓我的頭一點一點被按了下去,蠟燭上麵的火芒熏出的煙絲幾乎全都鑽進了我的瞳孔裡,我眼淚都被熏出來了。

再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可是安伯卻絲毫沒有想要鬆手的意思,他一邊下狠手把我的頭往下按,一邊不斷的罵“都是你們這些壞女人的錯,如果不是那個壞女人,淺淺怎麼會是那樣的下場!都是你們的錯!你們的錯!!我的淺淺啊……淺淺,那麼好的孩子……都怪你們!”

心理扭曲到這個地步,連名字都說不清楚了,安伯就算沒瘋也沒差多少了。

我咬牙,臉被越壓越下去,眼窩都似乎感覺到了來自燭火的溫度,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騰出一隻原本扣在蛋糕車邊上固定住身體的手,身體失去支撐被安伯摁住狠狠下壓的那一刻,我抄起蛋糕車上的香檳反手就往安伯腦袋上砸了過去。

嘩啦一聲響,泛著泡沫的酒,被砸出了玻璃渣子的酒瓶。

安伯慘叫著鬆開了我。

我站在那裡大口喘氣,手裡死死捏著尖銳的半個酒瓶。

安伯渾身都被香檳酒打濕了,我那一下正正砸在了他的腦門上,有碎片紮進皮膚,血液混著酒水一齊滴落,安伯伸手摸到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血,看著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他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張牙舞爪的朝我就撲了過來。

我的身後就是蛋糕車,沒有猶豫,再次抽出一瓶香檳朝著安伯的腦袋砸過去,安伯本來就有些不穩的腳步在酒瓶落地的那個瞬間跟著一起倒了下去。

“蘇文靜——”安伯倒在地上,從他腦門流出來的血在地麵暈開了大片痕跡,估計是頭暈了,安伯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無力的仰麵躺在那裡,麵目猙獰得猶如惡鬼。

可是,他卻依舊還在罵,沒有絲毫停歇“蘇文靜!!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同樣也有些脫力,可是我依舊挺直了背部站著,雙手捏著剛才一直攥著的那半個酒瓶,我用那些被砸出了尖角的位麵對準安伯,見他站不起來,我保持著防備的姿勢退向門口。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安伯,你連一個服務生都不會放過,你怎麼會放過我——”

“——所以,既然你不會放過我,那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你才好?”

說完,我蹲下身子,將那破酒瓶子架在了安伯的脖子上。

我的憤怒在燃燒,我的血液在沸騰,我好恨,好恨現在的一切。

我以為喬江北帶我來美國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我走出盛庭那個地獄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我錯了,盛庭那個地獄我尚未走出來,如今卻又步入了這個地獄。

我失去了爸爸跟哥哥,現在連做自己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憑什麼!

“蘇文靜!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個複——”

我截斷了安伯接下去的話,一字一句的對著他道“複製品?嗬嗬,安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作對,從一開始就是你一直在針對我!我不想當什麼複製品!你有什麼權利來安排我的人生折磨我!”

安伯似乎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胸口起伏劇烈,不用看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在瞪我,恨不得我現在就死在他麵前。

我終於知道吳達對我說過的喬江北對我說的想要我做一個強大的女人是什麼意思了。

欺負人的感覺,永遠爽過被人欺負的感覺。

我將酒瓶子從安伯的脖子上拿開,冷笑著起身往外走。

拉開包房的門,我最後看了安伯一眼,將手裡的酒瓶狠狠砸在他的腳邊,我一句話沒說,提起裙擺就跑向了電梯。

喬江北不會有事的!

我捏緊拳頭一路出了會所,告訴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

要是剛剛我沒有反抗將安伯放倒,現在有事的就是我了!

喬江北明明是自己上了那個黑衣大漢的車,什麼危險,什麼不測,所有的一切統統是我自己憑空臆想出來的,喬江北根本就不可能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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