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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我允許你把你自己p上去(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談話以我的沉默作為結束,溶溶看著我,良久也隻是發出了一聲歎息,而後她不再說什麼,帶著我一起去吃了晚飯。

我回到大慶路之後,溶溶便去盛庭上班了,臨走前她告訴我,梁鹿時間不定,她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去,我要是不習慣,晚上就儘量彆出來。

我點頭應下了,之後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來,想到昨天吳達的信息,我從床上爬起來收拾了一番便往醫院去了,路上給吳達打電話,他問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回去大慶路住,我說是的。

而後問他入場券在哪裡,吳達說是在喬江北十二樓的休息區裡麵的書架邊上,我回了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到了醫院,從休息區那邊找到那張價值千金的入場券,我整個人都有些飄,珍而重之的將票放到包裡麵,我大鬆了口氣,又稍微收拾了一下整個休息區,我走路都有點生風的進了電梯。

按下一樓鍵,電梯一路下降,到了七樓的時候,有個護工走進來按了五樓鍵。

護工的目的樓層到達的時候,電梯門開了,她走出去,我習慣性的跟著往外麵看了一眼,結果一個熟悉的身影卻闖入了視線——是莫以言?

這個名字一下子跳進了我的腦海裡麵,讓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我怎麼記得這麼深刻!

我心臟一跳,在電梯門閉合的瞬間趕緊按了開門鍵,可是等到我出去的時候,莫以言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換做任何一個隻見了一次麵的人,我可能會覺得是自己看錯,可是莫以言——她化成灰我都不會看錯。

上一次在那條小巷裡,她救了我,可是後來出租車司機的一番話卻讓我心底的感激瞬間變成了遲疑。

而且,就算忽略這些不說,本身莫以言帶給我的感覺,也總有一股很詭異的熟悉感——作為心理學的學生,我自認為自己的記憶力不算差的。

如果在哪裡見到過她,我一定不會忘記,可是偏偏她的五官給我的感覺就是相當陌生,而那股神韻,我老覺得太熟悉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一定是在什麼特殊的場合見到過她的,可是怎麼就想不起來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看了眼時間,現在還早,反正也沒事做,在這裡等等,不管怎麼樣,上次的事情,我終究還是欠了她一句謝謝。

隨意在等待區找了個位置坐下,我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潮,半個小時之後,莫以言的身影出現了,在她走出五樓導診台的時候,我追上了她。

“莫小姐。”我喊了聲。

莫以言回頭,看見是我,臉上的神色是毫不掩飾的詫異,片刻的吃驚之後,她對我笑了聲“好巧,蘇小姐,在這裡都能遇見你,出什麼事了,怎麼會在醫院?”

她怎麼知道我姓蘇?

我心頭一跳——我記得上次她救了我的時候,我並沒有跟她說我叫什麼。

大約是智子疑鄰的心態,越是這樣接觸,當初莫以言會出現在那裡救我的經過就越發顯得漏洞百出。

我笑了聲,帶著幾分試探說道“莫小姐太客氣了,上次要不是你出現救了我,我現在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果然莫以言笑了笑,她那樣的身份,估計也是不習慣讓彆人和她站在同一個高度的位置的,見我這麼說,她很快點頭“那我就喊你文靜了,對了,你怎麼會在醫院?”

她果然是知道我的名字的,全名。

而我卻分明記得,那天我確實沒有跟她說過我的名字——也就說,她調查過我。

那麼,那天她會出現在那裡,果真便不是巧合了?

心臟緩緩下沉,可是我卻依然帶著幾分感激的笑意“我上次吃錯東西,身上起了疹子,所以過來拿點藥,莫小姐,你怎麼也會在這裡?”

我指了指五樓的指示牌——這裡是皮膚科。

“沒什麼,我過來看個朋友。”莫以言搖了搖頭“文靜,去外麵坐一會吧,難得這麼有巧碰見了,可見我們還是有緣分的。”

緣分?

我默念了一遍這兩個字眼,卻覺得一股難以言說的諷刺似乎就夾雜在她的言語之間——她為什麼要那麼設計我?我甚至都不認識她。

壓下心底萬千思緒,我剛想開口說話,身側卻有一個護士走過,經過我和莫以言的時候,護士腳步頓了頓,繼而便帶著幾分驚喜的看著我“蘇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當初給我擦藥的那個小護士,我也覺得有些意外,對著她點頭打了聲招呼“我過來拿點東西。”

小護士是個樂觀派,上次的陰影過去了這麼些天,她似乎也有些忘記了,再次見到我,她顯得很熱情,都自動忽略了站在我們對麵的莫以言。

我見她話題越來越偏,有些尷尬的打斷她“我朋友還在呢。”

小護士這才住了嘴,看見莫以言,她吐了吐舌頭“你好啊。”

莫以言笑了笑,打量了眼我和小護士,眼底的光有些奇異“你們是朋友?”

正常醫護人員很少會和過來醫院看病的人處得這麼好的,她會這麼問也實屬正常,我剛想說話,小護士卻笑嘻嘻的開了口。

“我哪有那個本事和蘇小姐做朋友啊,她是我們喬主任的女朋友,在我們醫院裡可是個紅人呢。”

我窘迫異常,剛想解釋,可是莫以言驟然陰沉下去的五官卻讓我止住了即將出口的那些話——莫家和喬家本來就是世交,從上次在醫院大堂看到的莫以言會喬家的醫院做的公益短片,就能看出端倪了。

我是不是喬江北女朋友,她應該是清楚的,更何況,這種事情我怎麼解釋?

我要說我不是,莫以言追根究底問那是什麼關係,難道要我回答說我是喬江北的情婦?

就在氣氛有些沉默的時候,後麵有人喊了聲,小護士急急應了聲,跟我說了句她忙去了便轉身跑了。

剩下我和莫以言麵對麵站著。

片刻之後,她朝我笑了笑“文靜,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今天就不聊了,下次見麵我請你喝咖啡。”

我自然是說好,告彆之後,我站在那裡看著莫以言走向電梯的身影,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隨著剛才短暫的相處而越發強烈了起來。

——她會調查我,還有那起看似巧合實則不然的劫持事件,和她帶給我的那股熟悉感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這種情況我真的是第一次遇見,從來沒有人會像莫以言這樣,明明熟悉得要死,可是五官卻又分明是陌生人的輪廓。

直到莫以言的身影消失在閉合上的電梯門裡,我這才垂下眸子看著地麵——算了,既然想不出來,那就回去翻一翻畢業相冊看看。

她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同級不同係的校友。

壓下那些心思,我從醫院回了大慶路。

梁鹿還是沒有蹤影,溶溶正在補覺,我看了眼時間,快中午了,做了些簡單的午飯,自己吃了點,把溶溶那份溫著,我窩在沙發裡拿起手機,點開微信圈找到學校的校友圈。

幾百個好友,每個人的頭像都差不多是自己的自拍——找一圈,說不定能找到莫以言呢?

我手指在屏幕上輕點,找了十來分鐘,毫無所獲,將手機放在茶幾上,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等回來的時候,屏幕上卻多了一條加好友的信息。

我拿起來一看,對方昵稱是個逗號,頭像是一張純黑色的背景圖,什麼都沒有,點開他資料看了眼,什麼備注都沒有。

不是熟人,我不習慣加陌生人,見到他的信息欄之後,想也沒想就點拒絕了。

正抱著手機想繼續刷校友圈,提示加好友的提醒框又彈了出來,還是那個逗號,我再次點了拒絕。

半分鐘之後,那個煩人的提示框又跳了出來,還是那個逗號。

誰啊,這人有病吧?

刷東西的時候最煩的就是這種明明自己不想加,對方卻不肯停的一直發申請,我有些惱,指尖重重戳在手機屏幕上,仿佛‘拒絕’這兩個字眼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這一次,過了幾分鐘之後,那個逗號都沒再發申請過來了,我舒了口氣,這才再次開始去刷校友圈,然而,天注定我今天就是沒辦法好好坐下來刷圈,剛想繼續接著喝水之前的痕跡刷下去,我手機響了。

是喬江北。

太過意外的來電讓我看清楚屏幕上的名字的時候險些把手機就給扔出去。

“喂……”好不容易抖著手把電話接通了,那邊喬江北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瞬間就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淚流滿麵。

“蘇文靜,你長本事了——三次,我的好友申請,你點了三次拒絕。”

我“……”心底那個小人,臉上兩條寬型麵條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我不知道是你……”我小聲回了句。

“你還有理了?”他在電話那邊說了句。

我瞬間醒悟,趕緊認錯“喬爺,我錯了,我加你,我現在就加。”

男人冷哼了聲,我話音剛落,他就掛了電話。

抱著一種連自己也無法解讀的心情,我找到記錄,看著那個昵稱顯示為逗號的喬江北,覺得自己好憂傷——他怎麼會起這麼個名字?

和他人設完全不搭調好嗎?

我能想得到這個逗號是他才叫有鬼。

點了申請好友,對方拒絕了。

我“……”報複要不要這麼明顯?

可是自己理虧在先,我沒辦法,哪怕知道他在玩我,我也得繼續點申請。

直到第五次被拒之後,我一把把手機扔角落了。

——愛加不加,反正現在隔著太平洋,我還不信他能把我怎麼著了。

難得長了一回誌氣,我略心虛的撇下手機去給自己又倒了杯水,等抱著杯子回到沙發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還是喬江北,我默了默,到底還是沒那個膽子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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