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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是出什麼事了嗎?(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溶溶是在偷換概念—

很顯然,她想要轉移我的注意力。

可是吳達卻看著我“蘇小姐,你能暫時回避一下嗎?我有點事情想和溶溶小姐說。”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而後又回頭看了眼溶溶,她也正挑眉看著吳達,眼底同樣帶著幾分不解。

有什麼事,是不能當著我的麵說的?

可是沒等我把疑惑問出來,吳達已經再度開口,他臉上的神情和往常一樣,很公事公辦的模樣“蘇小姐,是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的,有些細節,我需要和溶溶小姐確認一下,我覺得,溶溶小姐大概也不會希望你在場聽到那些描述。”

我張了張嘴,下意識看向溶溶——果然吳達話音落下,溶溶的眼眸瞬間便暗了下來,她對著我點頭,示意我按照吳達說的去做,不要呆在病房裡。

我隻好點頭,最後看了眼吳達,越過他走出病房。

帶上病房門,我走到不遠處的休憩區坐下,想著溶溶還要再回憶一遍昨天晚上的一切,我攥緊拳頭沒說話。

自責自己昨天晚上錯過了好幾次溶溶的求救電話,我任由懊悔的情緒淹沒了我。

直到一雙鞋帶著它的主人來到我的跟前,我的視線才緩緩上移,看到了一身白大褂的喬江北就站在我前麵。

過多的思緒讓我有些茫然,就那樣毫無意識的和喬江北對視了幾秒鐘,我這才徹底回了神,收回自己的視線,我低頭小聲說了句“喬爺,吳達在裡麵和溶溶說話,讓我在外麵等著。”

喬江北嗯了聲,沒有絲毫意外。

吳達是他的助理,吳達做什麼,他自然是知道得再清楚不過了。

我苦笑,看樣子有些事情,吳達不想讓我知道的前提,一定是喬江北的授意,也就是說,從喬江北這裡,我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了。

所以,我也彆想要從喬江北口中套出點什麼了。

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往長椅的另一側挪了挪身體,拍了拍身側的空位,抬起眼眸看著他“喬爺,坐嗎?

喬江北看了我一眼,又掃了眼我身側的空位,我正覺得按照他的潔癖性格,估計是不會坐下來的,他卻雙手插在白大褂外麵的衣兜裡坐了下來。

正有些無言,男人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病曆診單遞給我“你室友的病曆病案,從她的主治醫生那裡那到的,要不要看看?”

我伸手接了過去,展開那張病曆單,那上麵龍飛鳳舞的字眼讓我眼睛都有些疼,仔細辨認了會,總算看出了骨折二字,而後又仔仔細細找了一圈,關於溶溶是否被人侵犯過的病因,那上麵卻連提都沒有提到。

大概真的是我想太多了,我舒了口氣,收好病曆單,抬起眸子看著喬江北“喬爺,謝謝你。”

真是很感激,溶溶殺了人,而且她似乎並不想讓梁鹿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喬江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喬江北不置可否,什麼話都沒說,隻是將身子靠在椅背上,我感覺得到他身體有些緊繃,似乎是不習慣坐在這樣的地方。

可是,還是有好多話想和他說啊,我偏過連,看著就坐在我身側的喬江北的側顏,好半響,終於還是問出了聲“喬爺,梁鹿的父親,你認識嗎?”

剛剛從溶溶嘴裡聽到那那番話之後,我莫名的想要去了解梁鹿的父親。

因為我覺得,他就是溶溶下一個目標!

喬江北沒看我,也沒對我的問題表現出任何異樣,隻是唔了聲。

我知道,這就是認識的意思。

想起來溶溶說的傷好之後要去梁家,我莫名總有點心慌,看著喬江北,我道“喬爺,那你覺得梁鹿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喬江北側眸看了我一眼,眼底光芒內蘊,仿佛真的在思考我的問題,片刻後,他的回答是這樣的“不是好人。”

我有些怔——這是什麼答案,這範圍也太廣了點吧?

不是好人,那就是壞人?

但是,也不能因為一個人不是好人而斷定他就是壞人呀!

他是基於什麼樣的前提說出的這個答案的?

我想了半天,到底還是跟不上他的腦回路,可是事關溶溶,我又不想就這麼不清不楚的,連個底都沒有。

要是那個人是個十分危險的人,我一定要拚儘全力將溶溶攔下來!

我不能看著她因為複仇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憋了半響,到底還是忍不住,我鼓起勇氣看著喬江北“喬爺,你對好人的定義是什麼?”

喬江北神情微頓,似乎是沒想到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也似乎,是他自己也從來沒有太明確的劃分過好人與壞人之間的定義。

就像他自己,他是個救死扶傷的醫生,在絕大多數人的眼裡,他是個好人,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我見過他對那些人下手時候的狠毒跟毫不猶豫,那個時候我認為他是個壞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但是現在來看,我卻不敢那麼肯定的說他是個壞人了。

所以,我連自己對好人壞人的界限都不懂,我怎麼可能懂喬江北心中對好人壞人的劃分?

片刻後,他輕笑了聲,迎著我不解的神色,男人伸手挑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緩慢清晰“在我這裡,隻有死人才是唯一的好人。”

隨著他話語一起流露出來的,是眼底的一片冰冷。

我驚愕異常的看著他——他這話什麼意思?

喬江北嘴角的弧度略顯涼薄,他看著我“死人很忠誠,不會多嘴,不會背叛,更加沒有能力逃脫任何人的掌控,沒有了活著時候的那份影響力,這才是好人的絕對定義。”

“不會壞事的人,才是好人,不是麼?”

他似乎又在考量我。

死人才是好人嗎?那我在他心裡也是個壞人?

活著的,都是壞人?

我垂下眸子,想要避開他的視線,可是下巴卻被捏得有些緊,我沒辦法,隻好接了句“那喬爺的意思,就是梁鹿的父親是個純粹的壞人了?”

喬江北挑眉,示意我接著說下去。

“他還活著,他還是害溶溶家破人亡的元凶,這兩點加在一起,不就是說,梁鹿的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了?”

喬江北低笑,他鬆開對我的鉗製“按照你的說法,你的室友昨天晚上殺了三個人,那她也是個壞人了?”

又在偷換概念,我一時氣急,可是又找不到話來反駁,隻好嘟囔了句“溶溶不一樣!她是被逼的,她隻是自衛。”

喬江北笑出了聲,看著我的眼神卻有些冷“既然能這麼設身處地的為你的室友開脫,那為什麼不能站在彆人的角度想一想——梁鹿的父親當初為什麼會對你室友的家人動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看世界的觀點也各不一樣,對你來說的壞人,也許對彆人來說就是好人。”

“看這個世界,多換幾個立場,多換幾個角度,你就會發現,很多事情,不一樣了。”

“最關鍵的是,你會發現,他們的事情是他們的喜悲,他們的好壞,管你什麼事?”

他到底什麼意思!?

我怔怔的看著他。

喬江北卻站了起來,他居高臨下的看我,眼神冷得幾乎漫出了冰渣“所以,蘇文靜,不要試圖在我的世界裡當個好人”

我看著他,手腳開始發涼。

“因為在我的世界,死人,才是唯一的好人。”

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男人眼底晦澀的光芒讓我渾身一顫,看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開始幾乎被他視線凍僵的感覺來得快消失得更快,快得仿佛隻是我的錯覺。

在喬江北轉身的那一刻,他身上的那些陰冷氣息就已經完全消失了,背對著我,男人聲音清冷,一如往常的淡然無痕“明天就是喬家的家宴,下午看完你的室友,去我的辦公室找我。”

他話題切換的太快,我整個人都還有些懵,男人就已經邁開長腿走向電梯。

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直到電梯門開,他站在裡麵麵對著我的時候,我都還是有些無法回過神來。

直到,電梯門快要闔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喬江北麵對著我,緩緩勾起嘴角,應和著眼底那些我看不懂的暗芒,男人將意味莫名這個表情發揮到了極致。

我心口狂跳,直到他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很久,我都還是有些無法平複劇烈的心跳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我的呼吸徹底平複的時候,我看向溶溶的病房,吳達還沒有出來。

有些無力的靠著椅背坐好,我突然間就茫然到了極致——是啊,我到底會做什麼?

溶溶向我求救,我卻連電話都沒接到,喬江北想對我做什麼,我連他的目的也都不清楚,有一種生活已經完全掌控了我的無力感。

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是我在支配,而是他們支配著我。

連一隻傀儡都不如,他們受人操控,是因為他們沒有自己的意識,可是我有,然而我卻被支配得更狠,連前路在哪裡都看不清楚。

手機的鈴聲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響起來的,我仿佛是夢魘的人被驚醒,抓著手機的力道不自覺的加深。

深吸了口氣,拿起手機看了眼,當屏幕上顯示出來的名字映入眼簾的時候,我剛調整好的呼吸卻驟然一緊,指節緊到泛白,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上麵浮現出來的兩個字眼——姚姐。

是姚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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