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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你肯定是懷孕了!(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陳珂沒答應,說他做不了主,但是允了我的假期,讓我有什麼事等從美國回來再說。”溶溶像是想起了什麼,眸子裡帶了冷光“我去了美國沒多久,盛庭就讓人寄了一片藥丸給我——我住的什麼地方,他們清清楚楚。”

不寒而栗的感覺包裹了我——盛庭,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本事都快通天了!

溶溶的事情還有梁鹿罩著的,他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

“我也是到了那時候才知道自己被喂了藥的……”溶溶道。

她話都還沒說完,原本沉默著的梁鹿突然咬牙右手成拳往方向盤砸了過去“操!”他罵了聲,眼底一片猩紅。

溶溶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真實了些,可是她卻沒有理會梁鹿,梁鹿也沒有看溶溶,兩個人很有默契一樣。

這兩個人之間,總有那麼一種感覺是我跟喬江北之間沒有的。

想到喬江北,想到他的那些話,我的心口死死的揪在了一起,好疼。

過了片刻,溶溶才有繼續說了下去“後來梁鹿就帶著我去找各種醫院做檢查了,我沒再吃過藥,身上的毒性沒人能解,但是暫時性的抑製卻能做到。”

“這兩顆藥丸就是這兩個月盛庭發給我的,本來我是想扔了的,後來又留著了,沒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場了。”溶溶笑了聲,接著道“文靜,兩個月的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你在蓉城呆著,誰也彆聯係,到時候我會找到你的。”

我捏著手包的十指發緊,緊到指節泛青,可是,喉嚨卻仿佛被堵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一片沉默間,港口也已經到了,一艘已經傳來了鳴笛聲的輪船漂在海麵上,甲板上站著個皮膚黝黑的壯年男人,見到溶溶下了車,他衝著溶溶揮了揮手“溶溶小姐!”

溶溶對著他打了個招呼,繼而回身拉著同樣也下了車的我的手“文靜,這的船長是我的認識的,去蓉城大約需要三天時間,在船上的這幾天,他會照顧你,有什麼不懂的你都可以問他。”

頓了好一會兒,溶溶抓著我的手用力了些,她眼眶有些發紅“照顧好自己,文靜,等我去找你。”

我哽咽了聲,卻除了死命點頭,再也無話可說。

梁鹿在一邊,等了會,見溶溶拉著我的手不肯放,淡聲說了句“動作最好快一點,這裡是暮城,我沒那麼大的本事瞞天過海,剛才的動靜那麼大,喬江北的人說不定也快到了。”

溶溶一聽這話,立馬鬆開我,她催促了聲“文靜,去吧。”

我不敢再耽擱,小跑著上了船,那個船長立刻把臨市船板給收了起來,他對我打了聲招呼,近距離看到他的長相,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個很憨厚的漢子。

他說他馬上就要開船了,問我要不要回房間休息,我搖了搖頭,他撓了撓頭,很厚道的笑著說了句,有什麼事讓我去找他。

點頭說了句謝謝,船長離開之後,我站在甲板上,看著碼頭上,和我距離越來越遠的溶溶,還有梁鹿,他們站在悍馬的邊上,一動不動,像是在目送我。

直到他們的身影在瞳孔裡變成了幾個小黑點,直到周圍的世界變成了碧海藍天,不知道是站得太久,還是偶爾晃悠的船身帶來的不適感,我突然就覺得有點犯惡心。

撐著欄杆乾嘔了聲,船底下冒著白沫的海浪讓暈眩感越來越嚴重,我趴在上麵吐得天昏地暗,感覺整個五臟都快被吐出來了。

直到肚子裡空到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了,我這才脫力一樣,順著欄杆就滑到了甲板上,喘了幾口氣,在我撐著膝蓋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船艙內走出來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同樣也是膚色黝黑,臉上卻也帶著幾分憨厚。

見我跪坐在地上,她驚呼了聲,帶著幾分緊張過來要扶我“小姑娘,怎麼了這是?”

她說話的時候帶著濃重的鄉音,我渾身都有些無力,衝著她擺了擺手“沒事……可能,就是有點暈船……”

婦女有些擔憂的看著我,後來便攙著我走到船底下二層,打開最靠近船尾的一間房間扶著我進去,在收拾得很乾淨的床鋪上坐下,這個帶著淳樸的婦女對我道“這是離動機最遠的房間,汽油味沒那麼重,你休息一會,現在船上就隻有我和我們家漢子,小姑娘,你需要什麼儘管個我說。”

我說了句謝謝,婦女擺了擺手,笑得一口白牙特彆燦爛“說這些做什麼,你是溶溶小姐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的。”

“恩人?”我精神有些萎靡,但是聽到這樣的字眼,卻難免仍是有些好奇。

那個婦女見此,笑了聲,提著房間裡的熱水罐到外麵接了些熱水,回來的時候手裡還帶著幾包藥,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婦女道“小姑娘,暈船的藥,還有治頭暈的,你吃一點,熱水也多喝一點,會舒服點。”

我應了聲,依言吃了藥,又喝了點水,整個人確實舒服了許多,婦女見此,這才在房間裡的小凳子上坐下。

她告訴我,幾年前,他們的兒子得了病,到大醫院治療,手術費對他們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他們找到救助機構,在那裡碰見了溶溶。

溶溶不僅幫他們出了全額的手術費,後來出院之後,還一路資助孩子的學費,一直到現在都沒斷過,他們一家人都特彆感激溶溶。

我有點與有榮焉,隻是到底大吐過,又說了會話,眼皮子便有些睜不開了,婦女見狀,趕緊起身,扶著我躺下,又說了句,讓我好好休息,因為隻有三個人,所以用餐的時間隨意,等我醒過來,她再做飯也行。

我點頭,說了句謝謝,實在是撐不住了,閉著眼睛很快就迷糊了過去。

——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房間內一片黑暗,我伸手開了燈,下意識摸到手機就想看時間,隻是還沒有開機的屏幕卻是一片黑暗,本能的抬頭掃了眼房間裡的裝飾,想看一看有沒有時鐘。

結果這一抬眼,我才發現,房間是全封閉式的——船身二層,也是,估計外麵就是海水了,根本開不了通風口。

胸口的惡心感又犯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封閉式房間特有的胸悶感還是我的心理作用,總之身體難受得不行,我衝到衛生間,趴在馬桶上吐得眼前泛黑。

胃裡麵空蕩蕩的,其實什麼都吐不出來,感覺膽汁都快吐沒了,那針惡心感才被壓了回去,我額前全是虛汗,就那麼坐在地板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是船長老婆的,她問了聲“小姑娘,你醒了沒有?”

我喘了幾口氣,撐著膝蓋站起來,走過去開了門,船長老婆一看我的臉色就有些著急“哎呀,小姑娘,你臉色太差了,是又吐了?”

我無力的笑了聲“暈船……太嚴重了……”

“這可怎麼辦啊?”婦女著急得不行“我們還得在海上麵呆三天呢。”

我擺了擺手“沒事,我撐得住,可能就是第一天,還適應不了,明天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除了這個,也沒什麼辦法了,我又吃了一次藥,然後又喝了兩大杯的熱水,精神了些,婦女這才帶著我往上麵走“我是看現在都晚上十點了,也該吃點東西了,你一個下午什麼東西都沒吃,身體受不了。”

我跟在後麵應了聲,船長老婆將我帶到甲板上,那上麵有一個簡易的桌子,桌麵上是簡單的晚餐,婦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和我們漢子先吃了,小姑娘,海上麵沒什麼東西,你將就著點。”

我說了句沒事,示意我一個人可以,婦女又交代了幾句,而後轉身忙去了。

隻剩下我一個人的甲板,我走到邊緣,看著夜色下變得濃墨的海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不清了,這一次,我倒是不暈船了。

吹了會風,任由腦子放空,我盯著海麵發呆,到了最後,等自己回了神的時候,我對著自己笑了聲,什麼情緒都沒有,回身走到簡易的餐桌邊上,我坐下去看著自己的晚餐。

——可能也是顧忌著我暈船,晚餐很簡單,就是稀飯加鹹菜,並沒有什麼重油的東西。

我喝了碗粥,剛放下碗筷,船長老婆也便走了過來,見我吃完了,她略帶欣慰的笑了聲“還能吃東西就行,小姑娘,你回去休息休息,明天早上起來就舒服了。”

我想幫著收拾,被她拒絕了。

婦女手腳麻利的收拾著桌麵,見我不動,有些遲疑,還以為我是需要個說話的伴兒,我見自己似乎打擾到她了,趕緊說了句我先回房了。

連海風都不吹了,我轉身下了二層。

回到房間,氣密性極好的空間特有的一個悶熱氣息瞬間就包裹住了我,整個人都跟著難受了起來,可是想著自己還要在海上呆三天,我不得不告訴自己必須得適應,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將那股惡心感壓了下去,我躺回床上。

下午睡得太久,關了燈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怎麼也睡不著,我索性起身,摸著手包把手機拿了出來。

開機,第一眼就是看向信號格,果然,在船底,一點信號都沒有,我舒了口氣,想了想,還是手動再一次把信號格給屏蔽了,而後又把通訊錄裡麵的人,一個一個的拉近了黑名單,這樣,不論是誰,都聯係不到我了。

這樣的舉動讓我在這無儘的黑暗之中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

蘇文靜,隻要去蓉城待兩個月,世界上就再也不會出現蘇文靜這個人了,不會有喬江北要利用的蘇文靜了。

隻是指尖在接觸到‘喬江北’這三個字眼的時候頓了頓,我深吸了口氣,抖著手指,到底還是把這個號碼一起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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