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劇烈運動導致昏迷_幸得風月終遇你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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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劇烈運動導致昏迷(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車子到了軍區醫院的時候,舍爾並沒有跟著下去,她隻是取出一個錢夾遞給我,之後又吩咐了司機留在這裡幫忙,而後看著我,說了句“文靜,等忙完了,讓司機帶你回去。”

我那個時候滿腦子都是溶溶的身上的傷口,舍爾的話也隻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沒那個心思去解讀當時她語氣裡的意思,隻是點了點頭,對著舍爾說了句謝謝——最起碼在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很感激舍爾。

她在聽說要去喬江北的醫院的時候,第一個反應不是阻止我,而是讓人幫我一起將溶溶送了過來。

接過舍爾的錢夾,我在司機的幫助下將溶溶送到了急診,初步的清洗傷口之後,護士告訴我,溶溶身上多是外傷,暫時沒看到什麼特彆嚴重的傷勢或者暗傷,讓我先辦理住院,剩下的檢查,還要等溶溶清醒之後才能再做。

司機倒是特彆機靈,聽了護士的話,自告奮勇的說手續他去辦,讓我好好陪著溶溶。

我沒拒絕,司機走了之後,我就坐在急診室外麵的長椅上等,半個小時之後,身上傷口初步清理完畢的溶溶被推了出來。

我趕緊迎了上去——她的臉色異常蒼白,身體比起吸毒後遺症的我也是不遑多讓,比起最後一次見麵的那個時候,簡直像是經曆了一輪人間地獄一樣。

“溶溶……”我低聲喊了句。

旁邊的護士對著我道“病人可能是經過劇烈的活動,身體有些負荷不了,現在已經進入昏迷了,明天才能醒過來。”

劇烈的活動——我還記得溶溶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她是從臨市跑回來的,梁支齊是臨市的王,他那樣的身份想讓溶溶不好過,溶溶怎麼可能逃得了?

梁鹿……是梁支齊的獨子。

我不知道,當溶溶和自己的父親對上的時候,梁鹿會選擇幫誰,可是,就現在看到的狀況來說,梁鹿,就算沒有幫著自己的父親,他似乎,也並沒有偏向溶溶這邊。

我眼眶有點發紅,可是這個時候,已經辦好了住院手續,甚至還去采買好了日常用品的司機也已經回來了。

我擦了擦眼角,沒讓那些情緒繼續發酵。

到了擔任病房,將溶溶移到病床上,又是插上各種點滴儀器之後,忙活了好一陣,那些醫護人員才都退了出去,隻剩下舍爾的司機還和我一起呆在房間裡。

司機在我身側好幾次欲言又止,我都隻當看不見,到了最後,他似乎是忍不住了,走到我身側開口道“蘇小姐,護工我也已經請了,咱們……是不是得先回去了?”

我回眸看他,語氣特彆清晰“我想等我朋友醒過來再回去,你放心,我不會去見任何人,就守著這裡,你看,護士也說了,我朋友明天就能醒過來,現在都已經快五點了,說不定等一會就可以了。”

司機有些為難,看樣子應該是舍爾對他說過些什麼——也是,這裡是喬江北的地盤,舍爾才剛帶著我去見過她的一些客戶,會讓司機監視我,這也沒什麼不對。

就算開始相信我了,可是我和喬江北始終是有過過去的。

司機見我不為所動,躊躇了一會,到底還是帶上房門走了出去,我透過病房的玻璃看出去,看到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應該是給舍爾吧,不過無所謂了,能讓我陪著溶溶就好。

我本來也沒打算去找喬江北的,在這種時候,讓舍爾收回對我的信任,其實比什麼都愚蠢,我還沒有盲目到那個地步。

幾分鐘之後,司機推開房門走進來,對著我道“蘇小姐,我就在外麵候著,你要是有什麼吩咐,告訴我一聲就行。”

我說了句謝謝,司機也沒多話,當真就在距離病房不遠的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不論是誰進來還是我去哪裡,司機坐的位置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些自嘲的笑了聲,我伸手替溶溶將頰便的碎發撥弄到了耳後“溶溶……你看,我其實也沒比你好到哪裡去。”

溶溶沒有回答我,隻是唇色發白的躺在病床上。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暫時告一段落,我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已經微亮了,我沒有手機,在溶溶身上找了找,她的手機也不見了。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我搬了個椅子到床沿坐下去,握著溶溶傷痕累累的手,就那麼看著外麵的天色一點一點的變亮,絲毫睡意也沒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門再次被人打開的時候,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手裡帶著本病曆卡,走進來的時候,舍爾的司機也跟在他身後進來了。

醫生為溶溶做了基本體表測量,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了些許時間,之後又問了我一些問題,很是慎重的感覺,我心底隱約覺得有點奇怪,司機的臉色也是開始難看,我都看見他把手機捏在掌心裡,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給誰打電話了。

終於,醫生將鋁質的病曆本蓋上,看著我道“是這樣的,這例病人之前在我們醫院也有住院記錄,我調出來看過,病人的身體有多處暗傷,一些治療方案,我們需要和家屬或者是有監護能力的人確定一下,你是病人的什麼人?有權利為病人做決定嗎?”

“我是她室友,我能決定。”不管醫生的話是真是假,溶溶確實也在軍區醫院這裡治療過好幾次,醫生話音落下,我便趕緊回了句。

“那行,你跟我過來,一些病曆還有方案,趁著病人還沒醒,我們儘快確認下來,病人清醒之後,我們好安排接下來的一切。”

我應了聲,剛想跟著醫生走,司機趕緊攔住我“蘇小姐,你在這裡陪著你朋友好了,我跟醫生過去,他有什麼交代,回來我會轉達。”

我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後勾起嘴角笑了聲“嗯,那麻煩你了。”

司機見我這個反應,倒是大鬆了口氣,我莫名覺得有些好笑——至於這樣嗎?喬江北,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一看就帶著古怪的事情出來?

可是不管怎麼樣,司機到底是跟著那個也是有點古怪的醫生一起走了,我看著空蕩蕩的病房門口,良久,才回身,剛走到床沿想坐下去,手腕卻被人扯住了。

來人帶著我,將我的身體提了起來,我才剛想掙紮,那人就開口了“蘇文靜,是我。”

是喬江北的聲音!

腦子空白了那麼一個瞬間,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帶著我出了病房,清晨的醫院,不論是走廊還是接診台,到處都是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他走得有點急,我跟得有些吃力,在他終於在電梯口停了下來的時候,我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喬爺!溶溶她……”

“她沒那麼快醒。”喬江北回眸看了我一眼“舍爾的人,也沒那麼快回來。”

我張了張嘴,看著他——終於意識到,這裡是喬江北的底盤,他想以什麼樣的方式拖住誰,誰也逃不掉。

沉默的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按下頂樓的電梯鍵,視線最後落在了,他一直攥著我手的那裡——以前,我總是無比渴望他能離我再近一點,可是,當他終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牽著我的時候,我卻,已經不在乎了。

任由男人將我帶到他的頂樓公寓,直到進了屋子,他才鬆開我的手“回來多久了?”

他沒繼續走進去,也沒找個地方坐,隻是就那麼麵對麵,站在玄關看著我。

我垂下眸子,看著他依舊漂亮得過分是雙手“有一段時間了。”

“毒癮,戒掉了嗎?”

“戒掉了。”

就那麼一問一答,喬江北的問題,卻始終沒有涉及到舍爾,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是一灘死水的心境,終究還是泛起了波瀾。

抬起眸子看著他——他的五官還是記憶裡讓人驚豔的模樣,所以,現在這樣算什麼呢?明明是他親手將我送給舍爾的,現在做出這幅關心我的樣子,又是要給誰看?

他教我怎麼成長,教我怎麼應付舍爾的質疑,也教會了我,如何變得鐵石心腸,可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教我,要怎麼去相信他。

喬江北,如果當初,在把我送給舍爾之前,你能對我說一句——蘇文靜,不論舍爾如何詆毀我,都要相信我,知道嗎?

如果你能對我說這麼一句話,那麼,就算是,肝腦塗地,就算當初溶溶對我說你是盛庭的幕後老板,我也,會堅定不移的告訴自己,那是因為溶溶也被舍爾做出的局迷惑了,我會一直相信你。

可是,你沒有。

你沒有讓我相信你。

像你這樣習慣了掌控全局,也習慣了運籌帷幄的男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臥底和上司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不是你忘了說,而是,你不願意說。

我的眼眶終於一點一點的發紅,當視線被水霧模糊的時候,我看見喬江北抬手,用指腹在我的眼角緩慢摩挲。

他並沒有替我擦去那些淚痕,隻是越加暈開珠淚,而後,我聽見他說“蘇文靜……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那麼簡單的幾個字眼,我的所有情緒卻驟然崩塌,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為什麼我會哭得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

他並沒有安慰我,隻是就那麼看著我,那一雙狹長眼眸,暗沉得仿佛裝下了整個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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