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愛究竟是什麼呢?_幸得風月終遇你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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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愛究竟是什麼呢?(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路上的時候,我才知道莫以言和喬愛貝搬離莫家,住在距離喬家老宅不遠的精品公寓。

那是一處,無論路段和保全設施都相當頂級的公寓群,光是入門的保全檢查,就有兩三道手續,喬江北可能因為經常出入的原因,保全基本都認識。

可即使是這樣,還出示了專用的磁卡和證件,才能通行。

來之前,為驚擾莫以言,喬江北故意沒聯係她,卻是乘電梯,一路抵達12樓,公寓裡空無一人。

在莫以言手機關機的情況下,我和喬江北最後通過門崗才知道,她早在四個小時前,就帶著喬愛貝離開了。

從監控上顯示,兩人走得非常匆忙。

莫以言一身米色呢子大衣,下配白色球鞋,一手行李包,另一隻手扯著喬愛貝,那粗魯的樣子,給人一種拐賣兒童的錯覺。

估計值班保安意識到不好,問喬江北,“喬先生,需要報警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午夜三點,這樣過來找人,任誰都會朝這方麵想。

何況莫以言帶著喬愛貝,又是連夜離開的。

盯著監控畫麵,喬江北搖了搖頭,和值班保安交待了幾句,然後一言不發的再回公寓。

都不知道是莫以言懶,還是鐘點工沒過來,公寓內,角角落落的全是垃圾,麵無表情的喬江北,就這樣在垃圾裡尋找著什麼。

知道他心情不太好,我沒打擾,乖乖的站門等。

或許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不敢麵對房間裡頭,那些屬於他們的蹤跡吧。

那一日和莫以言喝咖啡,她脖子裡的痕跡,總是時不時的閃出我腦海,隻要想到,那吻痕,有可能是喬江北弄出來的,我心裡就怪怪的。

出神的片刻,喬江北‘哐’的帶上門,撇了我一眼,“走了!”

他臉色不太好看,我跟在後麵沒說話。

直到離開公寓,來到軍區醫院,我才猜到他要做什麼——原來,在得知莫以言和喬愛貝離開以後,他在垃圾裡尋找的東西,是想做dna配對。

正常來講,做這種配對,大概需要23天,甚至一周,因為喬江北的關係,接診的醫生告訴我們差不多4個小時後,就能出配比結果。

對此,喬江北反應不大,叼了根煙,淡淡的嗯了一聲,扯著我去了休息室。

算起來,我大概有五年沒來過。

這裡還是像五年前那樣,簡潔乾淨,唯獨那張狹小的床,換成了更舒服的雙人床,莫名的,我腦海裡又開始胡思亂想,這張床他是為誰而換。

“過來!”正當我站在玄關處,看著外頭黎明前的黑暗,陷入了亂想的時候,聽到喬江北這麼說。

“你……幾點上班?要不要睡一下?”我下意識想要躲避他果然啊,像他說的那樣,對我越好我越矯情,之前他沒回來的時候,隻想著他回來。

這一刻,他回來了,我又想靜靜。

瞧著喬江北吞雲吐霧的樣子,我暗暗吸了口氣,最終,還是走向他。

見我皺眉,喬江北掐了煙,“四個小時後才出結果,我們該做點什麼才好呢?”

瞧著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我一怔,結巴了,“你你,不困?”之前的激烈就不提,單單在路上,是他一直在開車,我迷糊迷糊,再迷糊。

就這樣,現在還倦倦的,然而這個一直沒合眼的男人,還有閒心開玩笑?

在即將得知,疼愛了幾年的女兒,有可能不是自己的時候,他居然還是這樣的……愉悅?

一時間,對於他和莫以言的過往,我很好奇。

然而喬江北根本就沒給我好奇的機會,扯著我手腕,低笑道,“作為一名心理師,你是不是該對自己的病人,負責到底?”

這口氣,敢情還怪我了?

他靠在窗台處,我站在他懷裡,扣著他襯衣的紐扣,忿忿的說,“明明是你,總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就算我想負責,那也得有機會啊!”

“所以,現在就是機會!”喬江北鼓勵地看著我。

那一雙堪比外頭夜色的黑眸,倒映著我此刻的嬌羞,因為出來的匆忙,我隨手搭了件針織衫,本身就是v領的設計,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領口被扯得很低很低。

一眼望下去,正好是波濤洶湧的……

我呼吸一緊,連忙拿手去捂,結果喬江北一下抱起我,“現在開始,治療我的癔症!”

盤踞在他腰上,聽著他另有所指的話語,禁不住我臉頰呼呼的熱,等到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麼時,兩片唇早已經緊緊的吻上去。

對於我這樣主動的反應,喬江北似乎很開心。

可接下來,他發狠的力道,我才知道,其實他內心是憤怒的。

具體又因為什麼而氣,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猜測,隻能實踐著他的那句我有病,你是藥!

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三點。

喬江北可能剛手術結束,身上的消毒水味明顯重了些,但還是掩飾不住那刺鼻的血腥。

他脫著白大褂,告訴我說,“睡夠了就起來,半小時後,接小蘑菇,外麵吃。”

“真的?”我猛得坐起來,腿間的酸澀,又讓我生生仰躺了回去,逗得喬江北一下笑了。

瞧他笑,我也跟著傻笑。

總感覺,隻要他能笑,讓我做什麼都行。

片刻之後,喬江北換著便裝,坐了過來,“呆什麼?需要我幫忙?嗯?”說著,就伸手。

想到他幫忙的結果,我嚇得不行,急忙表示自己可以。

喬江北卻是看著我,“那就‘可以’給我看啊!”

薄被下,是什麼都沒穿的身體,我憋了好一會,紅著臉,“你能不能,先出去?”

“你的哪個部分,我沒見過?”他板著臉,那瞳孔微縮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像在認真的思考。

啊啊,這樣的喬大主任,太讓我難以接受了。

“喬爺……”為了獨處的空間,我也是夠夠的了,最後在喬江北不為所動的注目下,我隻能滾著床單逃進浴室,有不知液體流下來的時候,感覺世界都是飄渺的。

因為喬江北職業的原因,對於一些速食或垃圾食品,潛意識我也是排斥的。

卻是這一次,他竟然破天荒的帶小蘑菇吃肯德基,那嫌棄的臉喲,樂得我和小蘑菇咯咯直笑。

回彆墅後,小蘑菇又把之前紙做的領帶,戴在他脖子裡,兩父子玩三連拍的樣子,彆提多麼搞笑。

很多的時候,喬江北都是冷冰著臉,然後一臉的淡然,仿佛世事與他無關,而萌萌的小蘑菇,又是恰恰相反,他喜歡親昵,喜歡笑。

所有拍攝出來的畫麵,要麼一冷一笑,要麼一萌一僵笑。

就這樣,在喬江北的陪伴下,小蘑菇渡過了一個幸福開心的周末,而我也是因為他的壓榨,幾乎每一天醒來都是中午。

害得我幾次見了何媽,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期間,有兩次,我也想問dna結果,又怕打破融洽的相處,最後也就是忍著不說。

書房,雖然喬江北沒明確表示,不可以隨便入內,但彆墅裡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止步。

開始我對書房,也沒什麼好奇。

是何媽托我送咖啡,無意中,我聽到喬江北在電話裡吩咐對外就說,我不在暮城,隨便出差或是什麼,理由你自己看著辦。

再一次就是,喬江北正在視頻,見我進來,他臉上倒是沒表現出什麼,說話嗯嗯啊啊的。

從五年前,開始接觸和舍爾有關的事,我就猜想,除去腦科主任之外,喬江北背後還有什麼神秘的身份,有沒有可能,是那種臥底警察?

不然我之前透露給他的那些毒梟的資料,他怎麼會有那樣的完整的體係。

莫以言打來電話時,我剛送完咖啡,正拿著托盤,站在書房門口,咬指猜測著喬江北有可能的第二身份。

鈴聲乍響,我驚得手機差點沒扔了。

“蘇文靜!!”電話裡,莫以言好像在開車,風聲呼呼的。

“莫小姐!”開口的空檔,我側後,看向喬江北,在得到他要我外放的指示後,我打開揚聲器,問莫以言有什麼事。

“肯定有事了,沒有事我是閒死了,才給你打電話?”莫以言口氣不說,隱約還有滴滴的車聲,“上次見麵的咖啡廳,你現在過來!”

又是幾聲車響,我還沒開口,這時喬江北忽然奔過來。

他拿過手機,說,“我是喬江北!”

“啊——”莫以言一聲驚叫後,通話結束,再打過去,莫以言那邊已經無法接通。

瞧著喬江北眼底的厲色,我呼了口氣,“現在怎麼辦?”

喬江北手機往桌上一丟,“涼拌!”

這口氣,是生氣的意思。

他坐回書桌前,我猶豫了下跟過去,“為什麼打斷?”

“怎麼,你想去赴約?”喬江北目光涼涼的,暗指上次我被莫以言算計的事。

好吧,又是罵我笨的眼神。

我一步一挪,最後來到他身後,見他忙完,問他,“dna結果,是不是出來了?”

喬江北閉眼,靠在選裝椅上,任由我按著太陽穴,慵懶地說,“終於記起來了?”

我能說,我早就記起來,隻是不敢問麼?

下一瞬,閉眼的喬江北就像能透視一樣,忽然按住我手背,赫然睜開眼,幽幽的說我,“蘇文靜,你特麼就是受虐體質!”

“我又怎麼了?”我委屈啊,“哪裡招惹你了?”

“我是死神?還是惡魔?就讓你那麼害怕?”喬江北忿忿的瞪眼。

“不,不是啊!”敢情問晚了,也是錯?“那結果呢?”

“如你所願!”喬江北直勾勾盯著我說。

“什麼叫如我所願啊?”我戳著他胸膛,臉上是氣呼呼的,心裡的確釋懷了——這麼說,喬愛貝真的不是喬江北的孩子。

所以,目前能叫他爸爸的,隻有小蘑菇一個。

可能是他剛才的話,給了我作亂的砝碼,我膽肥的坐到了他腿上,勾著他脖子,拉扯著領帶,故意用一種軟軟的語氣,問他和莫以言的過往。

往往對於前任,如果莫以言算喬江北的前任的話,男人通常是不願意提的。

我也沒想過,喬江北會痛痛快快的告訴我,可偏偏這一次,他就開了口。

原來早在舍爾去剛果,送我首飾,又在耳釘裡藏毒,喬江北早已經知道,那一次舍爾把我從帳篷裡帶走,他是義診的途中追來的。

追逐的過程中,車身發生爆炸。

靠著頑強的求生欲,他再醒來是距離當時爆炸的高架橋幾千米的小鎮。

剛果不怎麼太平,又是膚色不一的異種人,恰好是喬江北曾給他們義診,才僥幸活下來。

當時那一段區域,喬家和莫家尋找的同時,舍爾也在秘密排查。

要不是他們以命相護,重傷的喬江北早就被舍爾的手下給找到,巧合下,剛好又遇到了莫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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