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灰頭土臉_幸得風月終遇你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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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灰頭土臉(2 / 2)

其實有兩次,我很想問喬江北喜不喜歡我。

是怕他否認,還是怕打破目前的相處,話到了嘴邊,我還是膽慫的咽了回去。

關於被莫以言打傷的事,我是拜托何媽,萬一溶溶打電話來,就說我和喬江北出差了,小蘑菇那邊也是嘴風緊緊的,但她還是找來了。

溶溶來的時候,是第三天早上。

當時,喬江北剛幫我換好藥,他說,“我去辦公室,你有事叫我。”

我乖乖的點頭,等喬江北離開後,拉著溶溶趕緊坐。

溶溶幾乎是戳著我腦門,“蘇文靜,本事了啊,五年不見,學會說謊騙人不說,現在還知道拐帶我乾兒子一起打掩護,要不是他無意說漏了,你說,你是不是……”

她正罵著呢,瞧見了我身上的傷,當即哽咽了,“疼不疼啊!”

“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莫家的鞭子,是那種長長,細細的,看上去沒什麼,但抽在身上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倒勾的威力。

片刻後,我把經過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溶溶紅了眼圈,“這個該死的白蓮花,喬江北呢,自己的女人就這樣被暴打了一頓,他什麼態度?”

“他啊……”我想了想,或許正是因為莫以言的狠毒,才讓我和喬江北越走越近。

“這麼說,喬江北和莫以言,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見我點頭,溶溶一邊幫我梳頭,一邊說,“那是不是代表著,咱們的蘇同學,很快就會成為名正言順的喬太太?”

“怎麼可能。”想到那天喬一凡說的話,我笑了笑,很快轉移話題,問她最近怎樣。

“能怎麼樣,老樣子唄!”溶溶賊賊的笑笑,比起五年前的死寂,她臉上好像多了幾絲的喜悅,“文靜,我就知道,你和我們不一樣。”

她指的是最初,機緣巧合下,我自始至終的男人,隻有喬江北。

想到她那一夜,為了我所經曆的,我心口狠狠的疼著,“溶溶,相信我,我們都是一樣的。”

具體是一樣的幸福,還是一樣的獨身到老,我沒說,她也沒再問。

關於沈碧雲,我故意沒提,結果溶溶還是知道了,她指著我身上明顯的新傷,“是不是她?”

我剛要開口,這時叩叩兩聲。

是帶水果過來的吳達。他似乎聽到了什麼,放下果籃後,替我報不平的說,“不是她還能有誰,我是第一次見這麼狠心的媽!”

“蘇文靜,你究竟在想什麼?”溶溶說,“是不是等有一天,她把你打死了,你才看得清楚?”

“不是,我……”話還沒說完,溶溶一下打斷我,“不是什麼不是,你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溶溶這樣的生氣,卻是很少見,我呼吸一緊,連忙接著她的手,“她對你做了什麼?”

以沈碧雲的個性,在找不到我的情況下,輸急了眼,是完全有可能會找溶溶的麻煩。

“她敢嗎?”溶溶切了一聲,“也就是你,才傻傻的任她欺負!”她說著,從我口袋摸了手機,“哪個號碼是沈碧雲的,我去找她!”

“不用找了!”這一聲,又是吳達發出來的。

溶溶當即問,“她在哪?”

“病人還能在哪?”吳達撇了我一眼,“肯定在醫院了!”

“可是她沒病啊!”我一怔,昨天喬江北是不想把事鬨大,所以才和圍觀的人那樣解釋,怎麼就送去了醫院呢?“什麼醫院?”

溶溶瞪了我一眼,“精神病不往精神病醫院送,難道往你家裡送?”

不等我開口,她又說,“怎麼,你想給她養老送終?”說著,她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後轉頭看向吳達,問他,“是不是這樣?”

吳達沒說話,卻伸了大拇指,意思是溶溶說對了,沈碧雲沒病也被送進去了。

我也沒想吱聲,溶溶捂著我的雙手,又緊了緊,對吳達說,“吳先生,我知道你是喬江北最信任的兄弟,更知道精神病醫院,有誰送就要由誰接的說法,我想懇求你,能不能到死都不要再接她出來,就讓她在裡頭孤老終生好了!”

“……”

“是不是男人?給句痛快話!”

“好!”兩人就這樣,當我是空氣般的決定了沈碧雲的後半生。

溶溶走後,很長的時間裡,我都在想,這樣做到底對不對,無疑放出來,她又會不停的賭賭,今天敢這樣打我,明天她照樣可以打小蘑菇。

要是有一天,她被賭資逼急了,綁架小蘑菇來騙錢,也不是做不出來。

溶溶果然是了解的,晚上又打電話過來,一遍遍的叮囑我,不可以心軟,絕對不能放!

我想了想,“聽你的,我決定了!”

——沈碧雲,我不會再讓你傷害,我在意的人。

十月轉眼即逝,十一月的第一個周末,我終於出院。

站在可以說是煥然一新的彆墅前,何媽告訴我說,是高曼君的意思,說是去去晦氣。

這樣突來的消息,我不知道是喬家默許了我存在的意思,還是怎麼了,總之彆墅內的所有人,見了我都是客客氣氣的。

最早和小蘑菇搬過來的時候,他們眼裡會流露出一種,我就是小三的嘲諷,這一刻完完變成了恭敬。

對於這樣的變化,我是錯愕。

喬江北卻隻笑不說話,要是我想知道答案,那就做一次,給一個答案。

這明明就是個深不見底的陷井,隻要開始了,結束由我說了算?跟著喬江北身後,我撇了撇嘴,正要進門,這時,身後傳來一聲,“蘇小姐,請留步!”

這聲音,好像是莫夫人?

我回頭一看,果不然,站在不遠處的豪車旁,正是一身月牙白旗袍,外搭湖水藍絲巾的莫夫人。

因為她車門是半開的,等著裡頭的人下來,我這才注意到,一身黑色西裝的莫老爺,竟然也一並趕來。

我側身看了喬江北一樣他們這樣的興師動眾,來意一定不善。

我暗暗吸了口氣,正要過去,這時,喬江北動作更快的迎上去。

簡單的寒暄後,莫夫人從包裡拿出一個精致的請帖,遞到我麵前,她說,“明天下午,我們等你。”

等的人是我,請帖又寫著宴請我和喬江北。

我不知道喬江北會不會答應,隻能抬頭看他。

喬江北還沒開口,莫夫人又是說,“不管你來不來,我們都等你!”

還是一概的‘你’,除去這個之外,她言詞誠懇,語氣更是充滿了希望。

一旁的莫老爺,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目前對於莫以言的量刑,雖然沒正式下來,但她必定是要承擔一定的後果,按道理,他們不該恨我的嗎?

目送著莫老爺和莫夫人離開,我疑惑了,“他們什麼意思,會是鴻門宴嗎?”

“不像!”喬江北很肯定的說。

莫名的,我感覺連他看我的眼神,也深了幾分。

帶著這樣的疑惑,整個晚上我都是恍恍惚惚的,腦中更多想的就是莫夫人說的‘像’,還有莫老爺幾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1

都說小彆勝新歡,喬江北可能感覺到我走神,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力度懲罰我,並警告,“蘇文靜,你再給老子走神試試!”

勾著他脖子,我說,“喬爺,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你說呢?”喬江北掐著我腰,用行動來提醒我,究竟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其實……”極致的歡愉中,我忍不住問他,“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喬江北動作一滯,曖昧的說,“我給你的感覺,難道隻有一點?”他彆有深意的往裡,似乎想讓我知道,他喜歡我的程度究竟有多深。

我又羞又惱,“……我,我不是指這個!”

喬江北低笑不停,“我認為最深的愛,就是我在你身體裡!”

我抓了他的字眼,“所以,你對我不止是喜歡,還有愛了?”

他隻行動,不說話。

我氣極了,即使完全控製不住這一刻的反應,還是喘氣追問,“說啊,喬爺,你回答我啊!”

我說的這樣迫切,可是喬江北依舊不說話,隻是灼灼的看著我。

直到很久以後,在他毫不猶豫的拿命換我的命時,我才真真正正的明白,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很多的時候,女人更喜歡表達愛意,而男人往往隻是行動。

翌日下午,我沒有退縮,盛裝出席。

禮服是喬江北派人送來的,不是很鮮豔暴露的那種,隻是一件簡單的淡藍色長裙,很乾淨出塵的顏色,剛好和他領帶的顏色互搭。

前往的酒店,是莫氏旗下最大的鏈鎖。

長長的紅毯,直鋪路邊,像是迎接貴賓般的隆重。

遠遠的,莫老爺和莫夫人就迎了上來,那樣的熱情,讓我很不適,也是直到現在,我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這是一場賠罪宴。

寬敞明亮的廳堂內,莫以言就站在門口,在我和喬江北,跟莫氏夫婦打過招呼後,先是一個標準的90度鞠躬,然後‘噗通’一聲

她對我,對著我和喬江北的方向,猛得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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