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焰看似十分火烈,但是隻要青騅一靠近,火焰就會變得透明,隻是限製了其自由,並不會傷害青騅。
看到這一幕,金正心中頗感不平衡,好歹是自家孫子,剛才可是對自己沒有任何留情,可偏生對一女娃娃如此上心。可惜還沒等他不平衡完,一條銀色的鋼線就從金正背後直直穿過胸膛。
禦寒天抬起猩紅的雙眼看著門口一臉殺氣的司徒晨,司徒晨也沒有了之前的模樣,滿臉冷漠隻是稍稍看了一眼正在火焰中的青騅,對已經幻化出火靈根的禦寒天視而不見。
司徒晨走到青騅和禦寒天發現的壁畫上敲了敲,轉身對滿頭紅發,甚至連模樣都改變了的禦寒天說道“我不知道你使了何種法術竟然能夠將容貌以及靈根屬性變換至此,但是如果你當下不去為那個女人舒展經脈的話,很可能她會曝氣而亡。”
司徒晨承認,當他在門口看到這一切的時候不僅驚訝,而且心生恐懼,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存在竟然能夠隨意變換身體特征以及許多人都夢寐以求的靈根,打估計還需要一場惡戰,而他能做的隻能是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迅速離開。
然而,他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在火焰包圍中的青騅竟然慢慢卸掉身上的魔氣,變得清醒過來。
原來青騅雖然魔氣猛然爆發,但是也讓冷蠶發現了青騅身上魔氣的最適合流向,那就是——逃命!
沒錯,在練魔之人身上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鬥氣存在如有的人利用魔氣可以擁有遠視千裡的技能,也有的練魔之人身上擁有戰力。而青騅身上強大的魔氣竟然是能夠達到瞬移的目的,也就是俗稱的逃命。
冷蠶十分鬱悶,想他一代精英,當下附身的殼子功效居然是逃命而不是威風的戰力,而青騅卻十分高興,做為女配,當然需要有如此技能才能夠在男主角身邊眾多女人身上全身而退。
在司徒晨利用金正慌亂的時候她就已經在冷蠶的幫助下恢複了清醒,而在司徒晨和禦寒天談判的時候她已經跟隨者冷蠶的指引將自己的魔氣攏回自己的奇經八脈,剛好阻止了司徒晨的意圖。
司徒晨哪裡想到這麼多,隻以為這是青騅好運,當下也不敢和這仙魔同體以及雙靈根變換的人硬碰硬,隻好黑著臉在牆上叩擊了三下。
隨著牆體的震動,在不遠處的床邊開始弄開了一個暗閣,沒有想到金正竟然在金飛雪的屋子裡設下一個密道,有誰能夠想到金正把主意打到了自家柔弱的女兒身上。
密道下自有昏暗的燈光,看著蠟燭燃燒的速度,想必金正一直住在這裡,而原因是什麼,在場的三個人都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樓梯很窄,司徒晨一個人在前麵走著,青騅和禦寒天兩人平行而過。
”禦寒天一直在看著你”冷蠶冷不丁的在青騅的識海中說話,而青騅下意識轉頭,正好與滿眼猩紅的禦寒天對視。
不得不說,禦寒天的容貌改變得十分大,沒有催動靈根的禦寒天有些冷,而木靈根的禦寒天十分英氣,而現在幻化出火靈根的禦寒天卻有些妖媚。
“你不驚訝?”見青騅看向自己,禦寒天也索性停了下來,回看青騅。
青騅眨眨眼,不明所以說道“挺好看的!”
禦寒天歪了歪頭,上挑的桃花眼緊緊盯著青騅,忽而輕聲一笑,錯過青騅往下走去。他倒是忘了,他有的這些變化很大一部分都是拜這人所賜,她怎麼會驚訝。
‘他在笑什麼?我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嗎?’青騅鬱悶的想著。
“或許他在笑你蠢!”冷蠶毫不客氣的冷嘲。
三人一路向下,來到地下,地下並無特彆,窄小的洞內隻有破舊的木床以及一個石桌,再無他物。
想到這金正一生榮華富貴,卻甘願半生都窩在這裡,難免對他所保護的東西唏噓。
而司徒晨的眼光已經被牆上的盒子吸引住了,一個古樸斑駁的木盒橫插在石壁之內,周圍竟然一點縫隙也沒有。
金正守著這個盒子多年來都挪窩,可見這個盒子並不是那麼好取下來,而裡麵世人所追求的七星九轉圖也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呈現了出來。
“去拿下來!”青騅腦海裡的冷蠶冷不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