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空中一下子打得難舍難分,即墨月陽專注對付禦寒天的時候,已經變小的禦寒天反倒有點落了下風。
“你真的要和我搶那什麼七星就轉圖?”即墨月陽殺又一下子殺不死,煩躁得受不了。
禦寒天把手裡的藤鞭耍得啪啪響,小小的包子臉麵無表情,“我對那個東西根本沒有興趣。”
“沒有興趣你就住手啊!”即墨月陽麵頰處紅蓮盛開得妖豔。
禦寒天微微皺眉,“開頭隻想找回不聽話的仆人,”聲音頓了頓,“現在我開始也想要那個東西了。”
“就因為我要,所以你就和我搶?”即墨月陽咬牙切齒道。
“不。”禦寒他掠去,白色的長發無風自動,“隻是因為她想要罷了。”
兩人交彙之處有巨大的火球爆裂開來,光亮刺得人的眼睛都無法睜開。
即墨月陽贏?
禦寒天贏?
青騅發現,她強烈的希望男主贏,不是以前單純的想回家而希望他贏,而是發自於內心的,真心實意的情感。
一個人影重重的摔下來,地上砸了一個大坑,白拓詫異的驚呼,“禦寒天?”
“師弟!”青騅眼睜睜看著即墨月陽的手在紫貂的肚子上劃出一個大洞,鮮血混合著紫貂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洞穴。
血淋漓的內臟深處露出一側綠色的卷軸紋路,即墨月陽興奮的伸出手,終於讓他搶先一回了。
鋒利的刀刃劃破他的臉,血珠從逛街的麵龐流出,在完整的蓮花中切出一個紋路。
“青騅!”即墨月陽後退,明明早就算好了這裡沒有任何的水源,就算她想出手也絕對沒喲機會,哪來的水源!
他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手腕不斷噴湧而出的鮮血,居然用自己的血做了引子,有必要達到這種地步麼?
“我說,分心這個習慣真的不好。”青騅閃身,整個人撲進巨大的紫貂身體裡。
禦寒天能夠感覺自己身體裡的血液再倒流,她沒有變,還是那個想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他的那個青衫人。
身體快動起來,這具沒用的軀殼究竟在做什麼!他雙目刺紅,沒有發現身體的異樣。
“禦寒天,他???他正在變成另外一個人!”白拓拚命拍著身邊鐘宗的手臂,半路被擒住。
“閉嘴,住手。”鐘宗看著正在逐漸發生變化的禦寒天,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是她麼,能夠讓他變化的人?
“為什麼?”即墨月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心痛和憤怒,“你居然為了她自殘,好一個青騅,好一個青騅!”
本來隻是半邊的蓮花逐漸蔓延到全臉,身體快得連眼球都跟不上,手比意識還要快。
血肉模糊之間,青騅從血淋淋的內臟裡飛出來,手裡抓著一個青色的卷軸,這個卷軸也是男主的了。
“獲得隱藏支線任務,將卷軸交給男主,獲得10返回度。”
“跑!”
兩種聲音混合,她有些走神,恍惚之間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鮮血濺到她的臉上,溫熱而腥臭,她怔怔的抬頭。
那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長到腰間的褐色頭發綁成一個長長的馬尾,墨色的廣袖無風自動,麵頰上滿是冷漠。
他抱著她騰空而起,將她放在兩米多高的,突出的石頭上。
當他轉身的時候,青騅清楚的看到他身後大大的血窟窿,那是用手活生生抓出來的。
回過神的時候,禦寒天和即墨月陽已經打得難舍難分,不,應該是禦寒天單方麵毆打著即墨月陽。
靈活的身體可以融入任何一塊岩石中,再從岩石中毫不費力的跳出來,就連即墨嶽陽腳下踩著的土地,也是禦寒天身體的一部分。
“這是???”白拓已經說不出話了。
鐘宗代替他說出來,“土屬性。”
轉眼之間,禦寒天手按著即墨月陽的頭一把打進土裡,如果平常兩人實力或許還可以一戰,但是暴走的禦寒天理智全無,相當不要命的打法讓他占據了絕對上風。
“你不該對她出手。”禦寒天起身,仰麵看著坐在高高岩石堆上的人。
岩石震蕩,巨大的石塊從上至下砸下來,很快就把紫貂的身體掩埋起來,搖晃之間,禦寒天腳尖一點,一躍幾丈高,將青騅抱在懷裡。
與此同時,鐘宗提著白拓的領子也跟在禦寒天身後,趁著禦寒天打出一個缺口的時候趁機跑出去。
幾人落在地上,以為全部人都死翹翹的笙歌莫名其妙的看著重新出現的陌生人。
青騅回頭看,從她的位置還可以看到昏迷的即墨月陽倒在灰塵之中。
她是現代人,有法律意識,沒有看過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麵前,特彆是和自己說過話的人。
“救他。”
“不可能。”
禦寒天怎麼可能救他,他的死與他有什麼乾係?他為什麼要救一個要殺死自己的人。
青騅出手了,從識海激發出來的魔氣纏繞著她的身體,移動的速度就連禦寒天也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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