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配的自覺!
現場已經亂套了,來參加喜宴的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禦寒天,卻又不想做出頭鳥,這異端說不準又多厲害。
青騅盯著灰布麻衣的人隱入人群中,心裡隱約猜到會是誰,在那人發話時眼神有朝著這裡一瞥,神色像極了一個人。
重點是,冷蠶又從識海裡退出了,應該是他沒錯。
“你們可以試試。”禦寒天手腕青霞,瘴氣侵蝕的不僅是禦樹臨,還有他自己。
修仙者,身體精純,受到汙染的時候,傷害會加倍。
“把那劍丟了。”青騅見他手臂已經被紫黑色的氣息纏繞,急忙一喊,這一喊便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眾人看著青騅的眼神如狼似虎,異端不知他功力深淺,不敢輕易嘗試,麵前這女人就不一樣了。
“啊!”禦樹臨忽然發出一聲慘叫,喉嚨一緊被割出一道長長的口子,他淒厲喊著,“爹,救我。”
“你這孽畜,他是你的哥哥,趕快把他放了。”禦霸心急火燎的低吼著。
禦寒天輕笑,“哥哥?他的眼神就快要把我吃了吧。”
忽的,禦樹臨哀嚎一聲,眼耳口鼻猛地冒出一大串黑色粘稠,還帶著臭氣的血液。
禦霸不可置信的看著禦樹風,眼睛瞪得如同牛般。
“異端害了他親哥哥,喪儘天良,如果你們此時不上,稍後死的就是你們。”
禦寒天將屍體丟在身下,冷冷的與禦樹風對視。
眾人看著慘死的禦樹臨,害怕得到這種下場,也不知是誰嘶吼一聲,場麵更加混亂。
禦寒天毫不留情的手刃衝在最前方的人,大股大股的鮮血噴濺到他黑色的勁裝上,血腥味撲鼻。
攻擊的人並不全是無能之輩,正當一妖人趁亂準備偷襲的時候,一把水刃結結實實的抽在他身上。
青騅舉著水刃,咬牙切齒的看著禦霸,“知道嗎,這是新娘眼淚彙聚而成的水刃,你會為了私仇而讓一個女孩白白犧牲,我要為他報仇!”
禦霸冷哼,滿前人影一閃,禦樹風擋在他麵前,“父親請稍作休息,這裡我來便好。”
禦霸冷笑著後退繼續觀望,禦樹風站定,“來我這裡怎麼樣?”
“啥?”青騅一愣。
與禦寒天幾分相似的臉龐上布滿信心,“他不是你最好的選擇,也護不了你,不如來我這邊。”他的眼神帶著幾分高深莫測,“他不配得到幸福,我要將他的一切都奪過來。”
冰冷的聲音放柔了幾分,“來我這邊,你就不需要那麼辛苦了,他可是異端。”
一把長劍從遠處毫不留情的刺過來,他身形微微一閃便輕鬆躲過。
禦寒天胳膊拽著一個脖頸,一使勁,對方便無聲無息的滑落,他喘著氣,惡狠狠的看著禦樹風。
“原來程度隻到這裡麼?”禦樹風嘴角一揚,“我還想看看異端是什麼樣子的,看來不過如此。”
話音剛落,麵前一陣淩厲的掌風襲來,他微微詫異,身子往後一仰,沒有躲過。
麵頰微微刺痛,他伸手輕輕一撚,指間幾點紅。
“不要自說自話啊混蛋,在我看來,你比他差得太遠了。”青騅洋洋得意的握著水刃,有些擔心的瞥了不遠處的戰圈。
禦寒天沒有法力支撐,根本不能耗費那麼久。
禦樹風站定,眸色變得陰冷起來,天空忽然款風大作,一道閃電垂直而下,直直朝者她所站的位置劈下。
現場一陣火光,青騅沒有躲過。
禦寒天目眥欲裂,不要命的狂攻一氣,仙氣暴漲,瞬間將圍繞在身側的幾人彈開。
懷中的仙石受不住這強大的吸力,逐漸龜裂。
禦霸了然,原來是借助了外物麼,那麼說來,現在他等於是手無縛雞之力。
閃電過後,地下出現一個大坑,坑裡還冒著煙,裡麵的人不見蹤影。
禦寒天提氣衝向閃電打過的地方,狠厲之勢讓人無法抵擋。
忽的,天空狂風大作,黑色的魔氣如同龍卷風般席卷而來,瞬間把禦寒天包圍。
“我就知道,隻有用這招,你才會拚命到我這裡來。”青騅得意洋洋之際,忽的覺得耳根子一痛。
禦寒天舔舔嘴唇,“懲罰。”
禦樹風愣怔當場,看著魔氣過後,兩人憑空消失。
“仙魔同體麼?”
又回到之前那片樹林,沒有仙石護體,身後有追兵,禦寒天受了重傷,而魔氣在一起耗竭。
禦寒天將青霞插入樹體,喘息著望向遠方,隱約還能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
“你,”他剛開口,青騅便打斷,“如果你是要說那種老掉牙,讓我先走的話,你就省省力氣,多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