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配的自覺!
“你搞清楚,你和我算是仇人吧,就算我知道他的下落,你又憑什麼覺得我會好心告訴你?”
“所以你要怎樣才說?”
“要不,你跪下來求我,我一高興,說不定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會說一些你想聽的東西。”
看著青騅走到她麵前,賀雪得意,“我時間很趕,趕快的。”
“我說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青騅手裡的水鞭一揚,朝著賀雪雙腿掃去,“我並不打算用那種方式來獲取他的消息,所以也隻好把你打到說出來為止了。”
賀雪往後掠了幾步,極其敗壞的揚著妖鞭,“難道你就不想得到他的信息?說你愛他?”
“隻不過是個男人,我還不準備獻上我的膝蓋。”青騅將手裡的鞭子耍得虎虎生威。
兩條鞭子在空中交纏扭鬥,被波及到的草木數不勝數。
賀雪被逼得後退兩步,眼珠子轉了轉,忽的收勢,“我也懶得和你打,要不我們做一個交易?”
她指著地上已經被吸乾法力的乾屍,“我做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需要很多很多的妖來助長我的力量,你幫我帶100隻妖來,我就給你他的消息。”
“這樣修為有損天德,你不怕遭天譴?”
“不肯能,”賀雪很篤定,“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一天要毀滅,那麼活下來的人一定是我。”
青騅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張狂以及可望,“你要這麼多法力做什麼?”
“我要做妖王,”賀雪毫不避諱的踏著屍體走到她麵前,“當然,做妖王隻是開始而已,快決定,要還是不要。”
“好。”
夜晚,灌木從後,一小簇火苗在黑暗裡若隱若現。
冷蠶道“100個妖怪你要怎麼抓?你你以為妖怪都是吃素的麼?”
“我要抓。”青騅往火堆裡添了一點柴火,望著火堆發呆,她擔心的是,禦寒天能不能等著她。
“真是沒辦法,你去看看那兔子精的皮還在不在,把它剖了披在身上。”
青騅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兔精的皮完整的剖下來,鋪在地上,她於心不忍的側頭,“你想做什麼?”
冷蠶道“仙冷漠,人奸詐,墨暴戾,妖多疑。你要混進妖城,就必須偽裝成妖的樣子,這兔精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身上妖的氣味還在,你將它披在身上。”
青騅照做,覺得額頭似乎有一道光線閃過,接著就是冷蠶的聲音,“現在你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入妖界的底盤了。”
將火堆弄滅,青騅緩緩往妖城走去。
妖城的城牆長滿了綠色的藤蔓,月光甚至照不進這個陰暗的角落。
妖和魔一樣一線夜間活動,此時正是狂歡之時,青騅剛走進城門,迎麵便走來一隻妖狐。
妖狐像人一樣直立行走,身上還穿著一件開衫紅裙,胸脯的地方露出一撮白毛,尾巴在地上撲騰著。
“真的沒問題嗎?”青騅謹慎的朝著對方走去。
冷蠶譏諷,“本身是沒問題,不過你在這麼死死盯著人家看,僵硬得好像見到殺父仇人一樣,那可能就會出問題了。”
話音剛落,狐妖已經左搖右擺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打還是跑?青騅手心滿是汗水,慢慢的後退,眼角掃著四周,找著後路。
她退,狐妖就近,退到城門口,已經退不可退,正想拚死一鬥,狐妖撚著蘭花指,媚長的眼睛嬌嗔的掃了她一眼,“死相,看什麼看。”
看著狐妖一扭一扭的走出城門,青騅這才長籲了一口氣。
“你不是要妖怪麼,那隻狐妖我看著就欠打。”
“不行,我隻抓那些做壞事的妖怪。”青騅想起那些被賀雪害死的無辜妖怪,心裡有些發酸。
這女人神奇的腦回路冷蠶已經領教過了,所以並不是特彆驚訝,“那你就去十惡牢,那裡全部都是在妖界犯下滔天大罪的妖怪,死在他們手上的人妖仙墨不計其數,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好,就去十惡牢。”
十惡牢並不難找,在妖界聳得最高的尖塔就是,彌漫的濃重妖氣熏得人眼睛疼。
“我還以為十惡牢就是關押十個妖怪呢。”青騅仰麵看著高聳入雲的尖塔。
“魚香肉絲還沒有魚呢?”冷蠶接了一句。
“對啊,麻婆豆腐也沒有麻婆。”
“夫妻肺片也沒有夫妻。”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鬥起嘴來,直到聽到咳嗽聲才回神。
站在青騅身邊的是一個不足一尺的老小孩,她不得不彎腰擦能和對方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