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配的自覺!
禦寒天有些焦躁,把人撈到床榻便虛壓在她身上,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著她同樣劇烈起伏的胸脯。
這背一靠床板,青騅就清醒了不少,握草,卜算子剛才還在這張床上坐過呢,如果他藏在這個房間裡的某個角落怎麼辦?她絕對沒有讓人看活春宮的習慣。
“等等等!”她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拚命推搡著禦寒天結實的肌肉。
禦寒天果然停下來了,隻是麵色因為的熏染變得恐怖。
她吞了吞口水,“現在不行。”
“為什麼?”劍眉緊了緊。
是啊,為什麼呢?青騅眼睛滴溜的轉,絞儘腦汁想著理由。
察覺到身體上方的視線越來越炙熱,她緊張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了,總不能說她擔心有人躲在房間裡某個角落津津有味的等著看或春宮吧!
一想到床底就是最好的藏身之處,她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
“你是對的。”禦寒天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啥?”她擺正頭看他,這貨思想覺悟怎麼忽然拔高了那麼多?
禦寒天虛壓在她身上,兩手枕在她撲散開來的秀發上,目光深沉,“等我做到了那件事,我才會要你。”
“哪件事?”青騅有點迷糊。
“沒有關係,你不記得也沒有關係,我記得就好。”禦寒天翻身下床,順道幫她把衣服攏好,又去幫她把散亂的頭發擺弄好。
青騅傻傻的看著他下身雄赳赳的小帳篷,額頭一軟,溫熱的觸感一觸即離。
看著禦寒天坦然自若的開門走出去,絲毫不管身下小兄弟欲求不滿的挺立著,她隻想豎起大拇指,“好定力!”
等確定聽不到走路的聲音後,她立刻翻身而起,趴在床沿往床下瞅著,“卜算子?”
床底空空如也,難道是藏在桌子底下,或者房梁上,還是在櫃子裡?
半個時辰後,青騅累得癱坐在椅子上,這大活人根本不在嘛。
接下來幾天,她一直等著卜算子,偶爾做夢的時候會夢見他坐在床邊,重複那天說的話。
沒等來禦寒天,沒等來卜算子,等來了納穗。
她還是像往常一樣,麵露慈悲,讓人看著就討厭不起來。
青騅把人迎進來,看著對方款款而坐,忽然有一種接下去要宮鬥的感覺。
這一想,她覺得空氣都嗅著火藥氣息。“你等等阿,我去給你弄茶水。”
“沒關係的,我知道你不喜歡人來打擾,所以我茶水已經自帶了。”納穗說完挽起袖子,果然手上提著一個銀質小壺。
青騅訕訕坐下,“好,好貼心。”
“寒天這幾天去了九天。”納穗柔聲道。
“他去九天了?怎麼也不說一聲?”看見對方依舊柔柔的笑著,青騅一抹額頭,唉,總算把宮鬥劇本第一句接下去了。
她雖然挺意外禦寒天怎麼忽然跑到天上去了,但她又不是他媽,犯不著他去哪裡都要問上兩句,如果納穗想用這件事宣誓禦寒天更看重自己的話,那她隻能說這是八點檔看多了吧!
不過這劇本得接啊,她還有點期待的,畢竟一路走來,男主的女人緣已經被他自己糟蹋得七零八落了,目前也就剩下納穗這麼一個碩果。
納穗繼續道“那日,我故意從城門口跳下,便想看看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青騅心裡罵道,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神經病吧,要測試彆人還要把命給搭上,腦子進水了?
見她不說話,麵色怪異,納穗鼓起勇氣,“他離開的時候,我曾經提出想和他一世一雙人,他並未回應,也並未拒絕,我日日夜夜傾聽神的旨意,希望神能夠給我一點指引。”
青騅不語,內心腹誹,神又不是居委會大媽,還管你高齡剩女找匹配青年麼?
不對,納穗和神的關係是傳與接的關係,禦寒天說過要辦一件事,還說即便是她忘記了也沒有關係。
“納穗,你回答我,這一次他到九天是不是去找一樣東西,或者說通往某個地方的通道?”青騅的心砰砰直跳,她有預感,原本遙不可及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
看到納穗詫異的神情後她就知道了,沒錯,他一定是想那麼做,她早就該想明白,為什麼他忽然要把納穗留在身邊,忽然對她那麼縱容。
青騅起身,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下定決心般,“納穗,如果不想死的話,現在立刻收拾東西走。”
納穗那雙明亮的眼眸立刻蒙上了一層薄霧,眼神卻有一抹堅定,“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請你離開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