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上司爆笑追愛計劃!
鄭彥看眼前這般模樣,忽然感概地歎息,“愛情不需要解釋,可是卻可以解釋一切。無論解不解釋,都逃脫不了傷人的本質。悲哀!”
夜晚,喬曼曼看望完申陽後回來。
走到樓下,她的目光觸到花壇前石凳的一個身影上。
蔣立有些憔悴地坐在那裡,迷蒙的夜色中,他的身軀模糊而帶點淒然。
他慢慢地走了過去,手裡拿著一個盒子,“今天意外發現你的胃藥沒有帶走。這些都是國外先進的胃藥,國內是沒有銷售的,你拿回去備用。”
她有些遲疑,覺得已經跟他劃清關係了,不知道還是否應該再接受他的好意。
蔣立看她猶豫,平靜說到“不為討好你,也不為感動你,隻為了你的健康。”
她動了動眼睫,輕輕地接過,很細聲開口“謝謝。”
此後兩人無言,氣氛很沉寂。
蔣立將視線移開去,看了一眼深暗的夜空,很寂落地吐了口氣。
兩人果然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除了一句“謝謝”外,居然沒有任何的語言。
“好吧,你上去吧,我走了。”他轉身離去。
他剛剛開著車子離去,喬曼曼的電話便響了,“媽。”
忽然她臉色驀地一變,臉上湧起強烈的不安,“你說什麼?……我馬上回來……”
她衝衝忙忙地出了小區,然後攔截了一輛計程車,催促著司機快點離去。
她的家離這個城市不是太遠,兩個小時的車程便到了。
她心急如焚地走進病房,看見母親正趴在病床前,一臉無神。
父親靜靜地閉著眼睛,嘴唇蒼白,麵無血色。
她撲過去,緊張問到“媽,爸的情況怎麼樣?”
母親紅著眼睛,眉間滿是擔憂,“醫生說你爸亞急性肝功能衰竭,情況很危急。他一直都處於反反複複的昏睡當中。”
“媽,為什麼突然間會這麼嚴重?”她記得上個月給父親彙錢時,父親還說過病情穩定。
“曼曼,你也知道你父親長期都患有肝病,今次是病情長久的累計而突然發作。”
喬曼曼驚懼得滿眼淚光,“那怎麼辦?醫生說怎麼治療?”
“醫生說你爸的病已經不是一朝一夕,所以想康複恐怕沒那麼容易,今次恐怕會凶多吉少,時日無多。”
眼淚像雨水一樣從喬曼曼的臉上流落下來,恐懼像黑霧一樣飄滿了她的心間。
她搖著頭,“不會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爸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醫生就說過,像你爸這種病要根治的話就要進行肝臟移植手術。你爸都到這麼危險的地步了,怎麼還來得及。”
喬曼曼痛苦地低過頭去,心中一片絕望。
她以前也向醫生了解過這種治療方法,肝臟移植是從人體內切一部分的肝臟到患者的體內,讓患者的肝功能恢複正常。
可是這種治療方法很困難,機會也很微小。因為不僅需要巨額的醫藥費,而且還要有配對適合的肝臟。
可是要得到一個各方麵都適合的肝臟,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