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刀狂神!
溫塵低估了林羨風的實力,隻身一人前來。如今卻有了些後悔。今天看來,要想留住這兩人,不動用些手段看來是不行了。
溫塵扶著一旁的牆,慢慢爬了起來。從袖口掏出一枚響箭,抬手就要射向空中。
“打不過就叫人,哼!無恥!”林羨風在一旁不屑的嘲諷了一聲。
溫塵眉頭緊鎖,露出一絲凶意。嘴角顫抖著,心裡暗罵‘黃口小子,用話激我。哼!本尊其實你能激的動的!’
林羨風見溫塵並沒有停手之意,下意識的握緊手中刀,心中暗歎‘卑鄙!看來終究是沒逃過麵對千軍萬馬的惡戰!’
兩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語。柳婉兒再一旁看的是清清楚楚。不知怎麼的,林羨風明明占了上風。可她臉上卻始終露出一臉擔心之色。雙眼是不是的向四周望去,似乎在害怕些什麼東西。
此時見到溫塵以敗北,預拿響箭召集軍馬。心中更是慌亂至極。
她掃了眼四周,見沒事異常。對著溫塵,擺出一副可惜的樣子,振振有詞的道“也是,這等場景。溫城主怎麼能不讓自己的手下看見呢。讓下麵人看看,他們高高在上的城主是怎樣一副狼狽樣。反正這些都無所謂,留住我們倆才是最重要的嗎。”
“閉嘴!”溫塵怒道,話音剛落。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看看,你看看。”柳婉兒撅著小嘴,背著手。搖著頭,一副憐惜的樣子看向溫塵。
“溫城主趕緊叫人吧,你都這樣了。還怎麼留住我們啊。你不叫,我們可走了!”
“站住!哼!本城主英雄在世,說過的話一定做的到。我說過,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了。就是一個也走不了。哼!柳家的丫頭,莫要在那裡巧言善辯了。你真以為我不叫軍隊來圍剿你們,我就留不住你們了!天真!”
話落,溫塵收起手中響箭。從胸口處掏出一個鐵瓶子。瓶子不大,不足半個巴掌。上麵克製盤龍紋,精美絕倫。
“那瓶子好像是深海沉母做的,如此大手筆,瓶內東西非比尋常。小恩人你要當心!”柳婉兒拉著林羨風的胳膊緊張的道。
林羨風點了點頭,用手輕輕拉開柳婉兒,示意她安心。
他曾經在古籍上看過這深海沉母。此鐵玄妙無比,產於東海海底。可化解真氣內力,越是用真氣擊打,越是難以擊破。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可如此小的瓶子裡會裝的什麼稀奇珍寶?
溫塵擰開瓶蓋,從中取出一枚紅色藥丸。藥丸通體晶瑩剔透,外層有著不規則的樹枝紋路,從藥丸底端蔓延開來,美妙絕倫。
“破天逆元丹!!!”林羨風驚呼。
“破天逆元丹?那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聽過?小恩人,你識得?”柳婉兒看向林羨風。隻見林羨風臉上,驚訝中帶有一絲憤怒和期盼。
“哈哈哈!好小子。你居然認得這破天逆元丹,就該知道這功效!現狀束手就擒,我留你條全屍。”
溫塵一改書生氣,狂妄的說到。
“此丹你從何而來?”
“死到臨頭還關心這個?小子快快束手就擒!!!”
“我問你此丹那裡來的?”林羨風見溫塵沒有回話,更加氣憤,大聲怒道。
“哼!脾氣還不小,你幫我把那丫頭綁了。投奔於我。本尊就告訴你。”
“好!不說我就打到你說!”
溫塵見對方軟硬不吃,隻好硬著頭皮迎戰。皺了皺眉毛,一口吞下藥丹。
那藥丹在體內迅速化開,一股純淨無比的真氣竄入體內,流走於經脈之間。天地之氣,四麵八方而來,彙進溫塵體內。那氣流卷起陣陣氣旋,一時間蒼茫大地,宇宙鴻塵仿佛都以他為中心。
溫塵一聲大喝!周身氣流散腿。無形的真氣宛如滾滾江海,將他包裹在其中。溫塵屹立當中,麵紅耳赤,青筋暴怒。猶如天降殺神,氣勢滔天。
“小子,有著神丹相助,此時我以入大乘境後期。以你剛入大乘境前期的修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溫塵,就讓你命留定波城,魂歸故裡!!!”
說罷,衣袖一揮。五把飛刀破空而來。
那飛刀帶著溫塵極寒的真氣,仿佛五把千年寒冰雕成的冰錐,直奔林羨風。
林羨風連忙調動周身真氣,揮刀迎去。這五把飛刀威力很大,雖然林羨風依依將其斬落。但仍震的手腕發麻。最可怕的是,那刺骨的極寒真氣卻比之前強勁了許多。林羨風隻覺得雙手就像伸進了冬天的冰窯裡,如針刺骨。饒是自己純陽的真氣,也要好一會才將其化解。
“果真是破天逆元丹,這老賊內力修為整整提升了一個境界。好在我的內力要比同境界人的內力雄厚一些,要不今天還真是個麻煩事。”
溫塵見林羨風竟被自己壓了一頭,心中大喜。放肆狂笑道“哈哈哈哈,妙哉!妙哉!這破天逆元丹真乃是仙丹啊。哈哈哈哈”
林羨風冷冷一下,淡淡道“你可知此丹服後會怎麼樣?”
溫塵笑容凝神在臉上,此丹那是被人所贈。自己對這丹藥知之甚少,所贈之人隻是說此丹可躲天地之造化,提升修為一整個境界一個時辰。至於服過此丹後,會有什麼後果,那人並沒細說。隻是囑咐,非到萬不得已時,切記服用此丹。
溫塵不是傻子,能當一城城主。自然心機見識不同一般。此丹如此神奇,想必副作用也必然不弱。隻是剛才箭在弦上,時不我待。這才服下此丹。
“此丹命字中帶個逆字,第一層意思是奪天地造化,逆天而行”林羨風一邊解下破爛的布披肩,一邊淡淡的說到“這第二層的意思便是服後次丹,全身氣血逆行三周天,奇痛無比。三個大周天過後,內功修為自降一個境界。這便是速成而達的代價!!!!”
溫塵禁了禁鼻子,心中暗道‘此子之前能一眼認出此丹,並一再追問我此丹的來曆,想必和這丹藥有些淵源。定是熟知此丹藥性。如此看來,或許剛才那番話並沒有扯謊。哼!這小子心機也是毒辣,此時言語挑撥。蠱惑我心,定然是戰我不勝,才出此策。管他所說真偽!既然都已服下。降了修為又何妨?如今唯有殺了此子,截獲柳家丫頭才算有失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