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昏暗的包房,炫彩的燈光,許星朗暗戳戳地攬住我的腰,摩挲著我腰間的鏤空花紋。
時有時無的溫潤觸感,似乎還有一絲麻酥酥的電流瞬間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按住他亂動的手,求饒地笑道“癢。”
許星朗趴在我耳邊,“誰讓你剛剛一直盯著彆人看。”
“我那是對普通朋友的關心!”
“可以關心,但是我吃醋,你要補償我。”
我看了看周圍,點歌的點歌,唱歌的唱歌,聽歌的聽歌,似乎沒人注意到角落裡的我們。
我捧起許星朗的臉,快速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這下可以了吧?”
許星朗知道我容易害羞,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沒有得寸進尺,滿足地點了點頭,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隻是攬腰的動作還沒變。
燈光有點暗,我沒看清他眼裡的情緒,但總覺得,他是在無理取鬨。
一個沒忍住,我趴在他耳邊說道“你是故意的吧,想親我就直說,還非要拿彆人當借口。”
許星朗挑了挑眉,“被你發現了。”
聞言,我有些得意地看著他,甚至還在心裡暗誇自己聰明。
剛準備聽許梨唱歌,我便感覺到腰上的束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手腕上的觸感。
我在一片迷茫中被動地被許星朗拉走,直至出了包房,來到了一個無人的樓梯間。
樓梯門一關,那些讓人聽得耳鳴心跳的音樂也被隔在門外,所有聲音都變得悶悶的。
我一下子覺得耳邊清靜了。
沒等我繼續感受,便被許星朗一步一步控製住在了一方小天地中。
他右手托著我的腦袋,左手攬著我的腰,唇停留到我人中上方一厘米處,我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說話間的吐息。
此刻的我,完全就是被禁錮的狀態。
後麵是牆,前麵是他。
“寶寶,你剛剛說,我想親你可以直說,那我現在想親你,寶寶給親嗎?”許星朗顫抖著聲音,似乎是在極力壓製什麼。
他這個眼神我見過,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我答應,我的妝一定會花。
可是我如果我不答應……
我也不想不答應。
畢竟今天的許星朗,也特意打扮過,有點帥。
可是我好像沒帶補塗的唇釉…
我軟著聲音撒嬌,“我能說不給嗎?”
“不能。”
意料之中的回答。
“所以我再問一遍,給親嗎?”
我咬了咬唇,在心裡吐槽著,你都把話說完了,還讓我說什麼。
我小小地嗯了一聲,許星朗就要壓下來,我突然又偏了頭。
許星朗微皺著眉,目光跟隨著我的手,看著我摸著他的口袋掏出紙巾,“等會我把口紅擦了…”
雖說口紅種東西,偶爾吃進肚子裡沒什麼關係,但我還是覺得不太好。
反正不擦,口紅也會花。
隨後,我警告道“你彆太狠,我粉底該花了,到時候唇周黑了一圈不好看我是真的會生……”(氣的)
“好。”許星朗啞著嗓子答應,沒給我說完的機會。
唇被銜住的那一刻,我感到了一陣陣窒息。
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我還是有一種要被許星朗生吞的感覺。
才剛開始,我的腿便有點軟,全靠許星朗的手臂和我身後的牆壁支撐,我才得以站立。
一直到我喘不過氣,我握拳錘著許星朗的肩膀,他才鬆開我,嘴唇漸漸往下遊走。
我全身都控製不住地發軟,但那一刻我還是非常利落地捂住了我的脖子,“不行!”
許星朗滿是情欲的眼閃現一絲疑惑,眼看著他要開始委屈,我連忙喘著氣解釋道“我今天脖子上擦化妝品了,我怕你吃嘴裡。”
他眨了眨眼,眼裡湧現一絲無辜,隨後啞聲道“我知道了。”
然後他將唇貼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渾身開始抗拒,“你……”
都說了擦化妝品了怎麼還……
但下一秒,我發覺他隻是將唇貼在我脖子上,並沒有其他動作。
我被迫仰著脖子,抓著他的頭發。
頸間不斷傳來溫熱的觸感,粗重的吐息,惹得我連連叫癢。
我叫嚷著,讓他要麼再重點要麼放開,卻隻換來他收緊的雙臂,還有繼續輕飄飄的親吻。
片刻後,他放開了我,我這才得到機會氣鼓鼓地瞪著他,卻對上了許星朗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聲控燈很巧合地在這一刻熄掉了。
短暫的黑暗過後,我條件發射地咳了一聲讓它再次亮起,隨後借著樓道裡那比包房裡亮了許多的燈光,瞪著許星朗。
許星朗絲毫不慌,反而眼裡滿是化不開的溫柔與寵溺,看著我炸毛。
我得不到想要的回應,也就沒勁了。
下一秒,我的目光被一點亮晶晶吸引過去。
我不禁失笑,“誒?你唇峰沾到了一點我的唇釉誒,你彆說,還挺好看,一會回去我給你塗一個吧?”
我包裡好像還有一個彆的顏色的,上次出門隨手放進去的。
不過既然要給他塗,那必然不能是常規塗法。
我想象著給許星朗塗一個大大的香腸嘴,便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後竟是扶著許星朗的肩膀,笑到直不起腰。
但是我忘了,我的後腰,還在他的手上。
許星朗摟著我的鎖骨一個用力,就把我笑到直不起的腰掰直了。
他的眼眸沉了沉,裡麵那剛剛平息一點的情緒再次翻湧,“歇夠了?”
我覺得他不是真的在問我歇沒歇夠,反倒是有點像……
“能繼續親嗎?”
……果然。
我眉頭跳了跳,舔了舔有些微麻感的嘴唇,求饒地望著他,“我不給你化了行吧……”
嘴唇再次被堵住。
我暗自發誓,我一定要給他化一個最大最豔的紅嘴唇!下次我就把我顏色最深的口紅帶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許星朗才放開我,牽著腳步都有些漂浮的我,回到了包房。
我耷拉著腦袋,但表情卻憤憤不平。
都說了不給他化了,還親那麼狠!
其他六個人,不,是四個人,在包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都不約而同地,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們。
好在燈光不亮,照不出我紅透的臉,也照不出我淩亂的嘴唇。
我緊抿著嘴,試圖掩蓋掉色的雙唇,和許星朗找了個角落坐下。
隨後在包裡翻來翻去,找到那隻唇釉,偷偷地給嘴巴上了點顏色。
我剛坐好,許星朗的手,便再次攬住了我的腰,嚇得我頓時僵了身子。
繃了半晌後,我發覺許星朗隻是攬著,沒有其他動作,我才放下心。
懶得再跑去點歌台點歌,我用手機掃了屏幕上的點歌碼,在手機上點了幾首我比較拿手的歌。
我自認為我唱歌雖稱不上天籟,但也不算難聽。
既然來了ktv,我身邊還坐著我的男朋友,即便我們之間已經夠熟悉了,但我還是想在他麵前表現一下。
《小幸運》的前奏響起,在場的卻沒有一個人拿起麥克風準備唱。
“這誰的歌?”剛唱完上一首的丁燁舉著麥克風,尋找著下一位應該接下麥克風的人。
但是找了一圈,沒找到。
江雪笙最先反應過來,“許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