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女帝(女尊)!
進了大殿,就看到鳳後坐在上位,林可卿,易千行,蕭遠逸坐在下首,正在含笑和鳳後說著什麼,見到俞景嵐進來,就停止了交談,看向俞景嵐。
易千行最看不慣俞景嵐整天撒嬌賣癡,見到俞景嵐進來後,眉毛一挑,輕哼道“呦!淑妃這是來給鳳後請安來了?這時辰可是晚了啊!”
俞景嵐知道易千行不好惹,心中暗罵易千行多事,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卻是不答話,有些歉然的說道“臣妾給鳳後請安,給各位哥哥請安!”
“起來吧,”鳳後麵上一直淡笑,也不知道心中是如何想的?
俞景嵐忙笑著道謝,卻有些魂不守舍,暗想“女皇怎麼不在?”
“坐吧!”俞景嵐心不在焉的坐下,眼睛圓碌碌的一陣亂轉,沒看到女皇,心中一陣奇怪,不是說女皇在嗎?難道女皇在內殿?
易千行見俞景嵐眼珠亂轉,心中冷笑,知道俞景嵐是衝著女皇而來,於是故作羨慕道“看淑妃這兩天氣色不錯,想來休息的不錯,哪裡像我,這兩天幫著鳳後打理後宮,天天早起,這不,今早連早膳都沒用,幸好,來到鳳後這,鳳後和陛下,賞了一頓飯,不然這會我還餓著呢!嗬嗬!”
這話似真似假,似笑非笑,安伊人聽了,知道易千行這話,是衝著俞景嵐而去的,倒是沒生氣,而是笑著打趣道“讓你幫著打理後宮是陛下的意思,雖然勞累一些,但也不至於少你膳食吧?”
然後又笑著看了一眼旁邊淡笑的林可卿,“你可要好好的和賢妃學學,他和你一樣管理後宮,可沒有叫累呢?”
易千行對安伊人的印象不錯,聽到安伊人笑著打趣自己,忙笑著道歉道“該打,該打,是臣妾的不是,”
俞景嵐聽了易千行的話,心裡差點沒氣炸了,哼,這是乾什麼?示威嗎?俞景嵐臉頰氣鼓鼓的,似是氣的不輕。
易千行,見到後,心中很是暢快,這日子過的太無聊了,不給自己找找樂子,一定會把他悶壞他的。
俞景嵐這下知道了,女皇肯定不在了,已經走了,心中這個悔啊!自己怎麼那麼倒黴?侍寢了遇到先皇駕崩,這今天好不容易得到女皇的消息,欣喜的趕來,沒想到女皇早走了,嗚嗚
俞景嵐心中暗悔,低下頭,卻不經意間,看到了坐在他對麵的蕭遠逸,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蕭遠逸,哦,不,應該是蕭遠逸身上穿的衣裳!
蕭遠逸今天穿的也是一身月白色宮裝,俞景嵐也是,蕭遠逸身上的宮裝,不管是顏色還是樣式和他的都很像,就像是兩件一模一樣的衣服般。
俞景嵐最是臭美,平常很是討厭彆人和他穿一樣的衣服,沒想到今天竟然和蕭遠逸撞衫了。
心中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的俞景嵐,頭腦一時發熱,猛的站起來,指著蕭遠逸道“德妃你怎麼和我穿一樣的衣服?”
蕭遠逸一直在旁邊坐著,很少插話,安靜無比,俞景嵐突然發難,讓蕭遠逸和眾人都是一愣。
眾人聽到俞景嵐的話,眼睛順勢看了看俞景嵐和蕭遠逸身上的衣裳,一看之下,還真的很像。
蕭遠逸雖然冷清,不愛說話,但並不代表著他好欺負,見俞景嵐瞪著他,蕭遠逸冷冷的看了俞景嵐一眼,“笑話,你穿什麼樣的衣服我怎麼知道?再說了,我根本不屑和你穿一樣的衣服!”
聽了蕭遠逸的話,俞景嵐氣的大叫“你說什麼?”
可是不管怎麼叫,蕭遠逸扭頭無視,仿佛俞景嵐不存在一般,鳳後在上麵看的頭疼,然後少有的嚴肅道“住口,淑妃不要說了,德妃先來,哪裡會知道你穿什麼衣服,不過是湊巧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哪裡值得你這麼吵吵嚷嚷,傳出去讓人笑話。”
蕭遠逸識相的站起來道“鳳後教訓的是,臣妾身子不適,就先行告退了。”
“嗯,你受委屈了,”安伊人安慰了蕭遠逸幾句,蕭遠逸在俞景嵐殺人一般的目光下,安然的離去。
俞景嵐平常雖然有些迷糊,小胡鬨,但並不是不講理之人,但他心裡就是討厭蕭遠逸,蕭遠逸可以說是四人中最安靜,最不爭寵的了,可不知怎的?俞景嵐好像天生就和蕭遠逸不和,就是不喜歡他。
今天沒見到女皇,俞景嵐心裡本就很失望,在加上易千行的刺激,俞景嵐這是徹底爆發了。
對於蕭遠逸,俞景嵐有著本能的不喜,說不出為什麼?就是不喜。
而對於易千行,俞景嵐卻是打心眼裡有些懼怕,打怵,仿佛易千行是他的克星一般,他從心裡害怕易千行。
最後鳳後罰俞景嵐回去抄一百遍《男戒》,不抄完不許出來,這才算是了事。
回到永祥宮的俞景嵐,滿臉沮喪,鬥誌昂揚的去了長樂宮,沒想到女皇沒見到,最後還被罰抄《男戒》,嗚嗚,他最討厭抄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