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不讓你做完的,你這不是狡辯嗎?”林黛柔小聲嘟囔著。
“誰狡辯了?”王道看她那羞羞答答的樣子,忽然饒有興致,跟她鬥嘴有時是一種享受,“是你服務不到位,所以我才不舒服。”
什麼?這不是強詞奪理嗎?男女之間的事兒,不都是男人主動的嗎?什麼叫“服務不到位”嘛?
跟這種無恥的人辯駁這事兒,林黛柔實在難堪,可是不辯駁,那張野該怎麼辦呢?還是得辯駁“向來男女之事都是男人占主動權,你不講道理。”
“哎,這你就錯了。”王道壞笑著,“你說扣耳勺挖耳朵,是扣耳勺舒服,還是耳朵舒服?”
怎麼無緣無故扯到這上麵來了,林黛柔有些不知所謂,淡淡地說“耳朵。”
“那扣耳勺為什麼挖耳朵呢?”王道想繼續這個話題。
“因為耳朵癢。”
王道奸計得逞地“哈哈”大笑“說對了,你下麵就相當於耳朵,我下麵就相當於扣耳勺,因為你癢,所以男女之間的事兒,不是女人在伺候男人,是男人在為女人服務,我為你服務,你舒服了,我沒舒服,這算說話不算數嗎?”
“那……那……”他倒是振振有詞,林黛柔氣得無言以對。
“那什麼呀?有事說事,有理講理。”王道這回又占了上風,心情忽然大好。
“那……那……,那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舒服?”林黛柔的聲音弱不可聞。
瞧著她羞臊的樣子,王道更是心頭一動,這女人,總是有勾魂攝魄的魅惑。想了想說“當然是你伺候我。”
林黛柔眨巴眨巴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不知所雲。
王道壞笑著湊近她“我們再來一次,換你在上麵。”
?澹≌庵質濾?故塹詼?巫觶?謁?拇?徹勰罾錚?庵質虜歡際悄腥嗽諫廈媯??酥灰?惺芫托辛寺穡顆?嗽諫廈媯?庠趺醋鮁劍?王道依然壞笑著,刮一下她的鼻子“用不用我找個老師教教你?”
“不要!”林黛柔倒是回答的斬釘截鐵。
請個老師學習這個,丟死人了!
“不要就算了,反正你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張野就在看守所裡呆著吧。”王道站起身,“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收購zy,錢多的都花不完,真愁人”他倒是很無奈。
“想清楚呦。”王道掐了把她的鼻子,“你耳朵癢的時候,我這個扣耳勺隨時願意給你解癢。”曖昧地壞笑,走出了病房。
一會兒,林媽走了進來,手裡捧著個盒子,林黛柔認得這盒子,是以前用來裝鑽石鏈子的,她又要像狗一樣被拴起來了。
“黛柔小姐,這是主人的命令。”林媽很無奈。
算了,拴就拴吧,她又不是沒被拴過。
林黛柔主動將腦袋探了過去。“哢嚓”一聲,冰涼的鏈子套進脖子鎖住,林媽將另一端鎖在自己手腕上。
“林媽,你這是乾什麼?”以前鏈子都是鎖在床腳或是什麼固定的地方,她的活動區域也隻限在鏈子所能及的地方。
“主人說他要在醫院裡靜養一陣子,不想讓黛柔小姐整天困在房間裡,你可以隨意出去走動,但不能出醫院。”
所以就換了這個活木樁拴著她!王道這算用心良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