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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查查是誰在背後搗鬼,我要了他的命!”王道命令完,收起手機。看著懷裡的人兒慘白的臉上掛滿淚痕,心疼不已,懊惱不已。十年前,他沒有本事,看著林黛柔被那個老男人帶走,十年後,他已經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地步,可是他還是保護不了她,是誰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
敢欺負他的女人,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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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美菱捧著電腦洋洋得意“林黛柔,敢勾引我老公,以為有王道罩著,我就拿你沒辦法,這就是你的報應。”
“丁先生回來了。”管家同媽殷勤地給丁狂拿過拖鞋。
黃美菱聽見丁狂進門的聲音,捧著筆記本電腦迫不及待地下樓來,陰陽怪氣地說“你的情人成了‘三級脫星’,不知道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你又在胡說些什麼?”丁狂很不耐煩,每次一進家門,黃美菱就是這種陰陽怪氣的說話,他在外麵忙碌,她總是懷疑他在外養了女人。不管是女客戶,還是女下屬,就算是是路人甲,隻要是女的和丁狂一接觸,黃美菱就能想象出一大串他們的奸情故事,然後就打擊報複,樂此不疲。
“來,看看,林黛柔,三級脫星!”黃美菱美滋滋地將電腦遞了過去。
網上的抨擊帖子還在飆升,越罵越難聽!
“大庭廣總,脫了衣服,你說她還有什麼臉見人!”黃美菱幸災樂禍。
“禮服怎麼會突然脫落?皇廷集團的造型師事先沒有檢查嗎?”丁狂一邊看帖子一邊疑惑道,“主人不會放過肇事者!”
黃美菱一聽,臉色大變。
“老公,你快想個辦法呀。”黃美菱一臉的驚慌失措,和剛才的洋洋得意判若兩人。
丁狂愕然“彆告訴我這件事是你乾的?”
“我哪有那本事。”
“那就好!”丁狂鬆了口氣。
黃美菱又說“是美珍乾的。”
“啊!”丁狂瞪圓了眼睛。
“其實,美珍隻是想讓林黛柔當眾露點走光出點兒醜,沒想過那些記者會這麼寫她,更沒想過有人會大造輿論,老公,你得想個辦法救救美珍,我們都知道主人的手段。”黃美菱諾諾地懇求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早乾什麼去了?美珍和黛柔無仇無怨,她為什麼這麼做?一定是你指使的。”丁狂大聲地吼道。
“誰讓你和她不清不白,美珍隻是想替我出口氣。”黃美菱理直氣壯。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和林黛柔隻是好朋友!”
“好到什麼程度?”黃美菱目光灼灼的質問,“上過床嗎?”
“你……”丁狂氣得臉都綠了。同樣是女人,林黛柔善解人意,黃美珍風情萬種,為嘛他這老婆就滿肚子男盜女娼呢?
“行行行,就你這思想境界,王道要是扒你的皮,我可管不了!”丁狂暴怒咆哮道。
“丁狂,你是不是男人呐?人家欺負你老婆,你竟然說這種話?小寶,以後沒有媽媽,你該怎麼過呀。”關鍵時候,又拿兒子當擋箭牌。
丁狂歎了口氣,兀自走進書房,坐在電腦前再次歎息,黃美菱是他老婆,就算再有氣,也不能不管她,黃美珍不但是他小姨子,還是他的……,他也不能不管,關鍵是要怎麼管?王道是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人,殺一個人,會有一大票人給他做時間證人,再買個人來頂罪輕而易舉。
“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丁狂埋怨地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