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反而玩味地一笑“受不了就退婚,要不然以後你的日子……”咂咂嘴沒有再說下去。
“我不退婚,皇廷集團亞洲總裁夫人我坐定了!”川島香香發出一聲怒吼。
王道一把將她撈進懷裡,鼻子抵著鼻子,一字一字地說“那咱們就玩起來看!”一把推開她。
他們倆置氣,她可不想遭池魚之殃,還是趕緊逃吧。文雪這樣想著,一步一步挪動著腳步,王道並沒有什麼反應,和川島香香大眼瞪小眼,倆人卯上了。正是逃跑的好機會。誰料想她剛到門口,王道就一個閃身把她撈進懷裡,調笑著說“美人兒,去哪兒呀?”那聲音——柔!柔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我回家。”文雪怯怯地說,她今天就不該來。
“那人家想你怎麼辦呐?”一向霸道慣了的王道冷不丁整這動靜,文雪知覺的後背冒涼風,像有小蟲子往骨頭縫兒裡鑽,瑟瑟發抖。
“想……想……想我乾什麼?”連舌頭都打結了。
“真沒良心,剛才在床上叫得那麼歡,難怪都說女人提了褲子就不認賬。”王道還一聲歎息。
文雪這個氣呀,他們小兩口要鬥法就鬥去唄,乾嘛拉她這個“第三者”墊背呀,更何況川島香香很可能是她的姐姐,這日後可怎麼相處呀。
川島香香的兩隻眼睛盯在文雪身上,像兩把鋒利的刀,要將她千刀萬剮。
“你彆誤會,我和他什麼都沒做。”文雪解釋道。
“對,我們什麼都沒做,就是做愛。”王道嬉皮笑臉。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文雪竟然揚起手來扇了王道一記耳光,脆生生的響聲響起,連她自己都無法置信。
王道先是一愣,這輩子他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就算是他父親,教訓他時也隻是拳打腳踢,從來就沒有扇過耳光。
這回完了,她又惹怒了這隻獅子,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她?心裡惴惴不安。
王道忽然放聲大笑,還是用那種柔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你打的人家好舒服呀,再打一下。”把另外一邊臉湊過來。
這不犯賤嗎?
川島香香氣得銀牙咬碎。
“放手,我要回家!”文雪真的惱了,往王道腿上踹了一腳,抽身離去。
王道剛要追出去,川島香香在後麵叫道“少哲。”
王道停下腳步,轉過身子“我說過這輩子隻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稱呼我。”
“前些日子,我們還很幸福,不是嗎?”川島香香眼含熱淚。
“幸福?”王道一聲嘲笑,“那是虛假的幸福,我王道除了不要二手貨之外,也不要假貨。”大步奪門而去。
文雪走在路上,心裡七上八下,想的都是川島香香,一個和她整容前長得很像的女人,一個和媽媽基因吻合的女人,以常理來說,川島香香應該是她姐姐,可是爸媽隻有她一個女兒,怎麼莫名其妙又多出個姐姐來?還是個日本人姐姐。可惜現在媽媽自從被川島香香開車甩了一次受到刺激之後,一直神誌不清,根本問不出什麼。
掏出手機給張野打電話“關於川島香香的資料還有更詳細的嗎?”
“怎麼啦?”
“王道拿她的血液樣本和我媽媽的驗過dna,結果是親生母女。”
“這麼說,川島香香是你姐姐?”張野也顯得很吃驚。
“所以,我想知道更多她的資料。我想知道我媽媽怎麼會和日本人插上關係?”
“好,我派人幫你查。”張野想了想又問,“王道……?”
“總之一團糟。”文雪歎了口氣,隨後掛斷了電話。
“滴滴……滴滴……”王道那輛超豪華的勞斯萊斯在後麵鳴喇叭,搖下車窗,探出頭來“美女,去哪兒呀?我送你。”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火葬場!”文雪沒好氣地說。
“那地方你有熟人呀?”
“你去了不就有了嗎?”
“說得對,那上車,我送你去!”王道說著很紳士地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