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愛上她!
淩晨十二點,丁狂搖搖晃晃掏鑰匙開門。“哢吧”一聲,門開了,文雪忙扶住他,幾許擔心的埋怨“怎麼喝得這麼醉,快進來。”扶他進屋,拿拖鞋給他換上,又拿了條熱毛巾給他敷頭,隨即一杯熱茶遞到了嘴邊。
“你怎麼還沒睡呀?”丁狂傻笑,以前他回家晚了,黃美菱都是睡著了,要是沒有睡覺,一進門就是劈頭蓋臉的質問,然後吵架,從來沒有這麼照顧過他。
“你沒回來我怎麼能睡呢。”文雪笑笑,“你要是想吐,我扶你到衛生間。”
丁狂擺擺手“不,我不想吐。”
“你一定又是空腹喝酒吧?我給你下碗麵條吧,要不然很傷胃的。”文雪說著轉身進了廚房。
丁狂的腦海裡一下子想起了一個場景,那是在一年前,那時,林黛柔和張野是夫妻,張野整天不在家,林黛柔就上網聊天,和丁狂建立了很好的感情基礎,那天晚上,丁狂靠在車上和林黛柔通電話,舌頭打結,聲音有些聽不清楚,林黛柔問他“喝酒了吧?”
“生意場上應酬喝了一點兒。”
“吃飯了嗎?”
“我一般喝酒不吃飯,習慣了。”
“這種習慣可不好,傷胃,回去叫美菱給你煮碗熱湯麵,你在外麵吧?”
“嗯,剛從飯店出來。”
“不許開車!打車回家,聽話。”
丁狂“嘿嘿”傻笑“黛柔,你咋不是我老婆呢?”
“又胡說。”
“不是胡說,林黛柔,假如你能離婚嫁給我。我保證以後身邊再沒有其他女人,都讓她們滾蛋!”
往事如煙卻曆曆在目。
“來,吃麵吧。”文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放在茶幾上,“趁熱吃,暖胃。”
丁狂一把將麵條碗掀翻,熱湯濺在文雪的腳麵上。吼叫道“彆在我麵前假惺惺的!”
文雪“啊”地一聲慘叫,含淚問他“你很恨我是嗎?恨我拆散了你的家庭?”
丁狂看著文雪被燙的起了水泡的腳,一下子有些酒醒了,但對於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還是覺得很惱,不說一句話。
“本來這件事與你無關。我硬把你拉進來,對不起。”文雪涕淚橫流。
這一哭。丁狂有些心軟,其實,剛才他不是對文雪發脾氣,隻是他心情不好,黃美菱另結新歡給她帶了綠帽子不打緊,是文雪的舉動讓他想起了林黛柔。那種被針紮進心窩的感覺,很痛,林黛柔的死。是她永遠都不能彌補的歉疚和遺憾。
“坐下。”丁狂把文雪按在沙發上,“家裡沒有燙傷膏,我現在去買。”說完,披上外衣就他要出門。
“彆去了,三更半夜的,你又喝了酒,隻是小傷而已,擦些醬油就行。“文雪拉住他。
他把她燙成這樣,她還關心他,這個性怎麼像……林黛柔。
“我去拿醬油。”丁狂大步走向廚房。
這時,文雪的手機響了,是王道。
“喂,二哥。”
“二哥”兩個字,她叫起來十分彆扭。
“私底下你再敢管我叫‘二哥’,我掐死你!”
呃,死男人,三更半夜吼她。
“丁狂回來了嗎?”王道語氣陰冷。
“回來了,謝謝……關心。”文雪將“二哥”兩個字硬吞了回去。
“怎麼樣?”
“我們很好,嘶……”丁狂已經走進客廳,捧起她的腳,輕輕地在燙傷的地方擦上醬油,有些涼絲絲的疼,文雪倒吸了口冷氣。
這微小的聲音傳到了王道耳朵裡,吼道“你們在乾什麼?”
“沒乾什麼,疼!”
隨後是丁狂的聲音“那我輕點兒。”
“你們在……上床?”手機那頭的王道發出野獸般的怒吼。
呃,這死男人,滿腦子都是這些!
“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兒?”丁狂捧著文雪的腳輕聲問。
“喂,喂……”文雪對著手機喊了兩聲,隨後說了句“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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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地一聲,王道一怒之下把手機砸在牆上。
對這種現象,林媽早就見怪不怪,抽屜裡總是放著幾部新手機,防備他的手機隨時見上帝,林媽撿起手機殘骸,把卡取出來裝到新手機裡,然後遞過去。
王道緊緊握著手機“他媽的,還舒服不?我讓你舒服,我讓你舒服大去了!”
林媽知道文雪在王道心裡有多重,歎息一聲安慰道“主人,文二小姐已經結婚了,您想開點兒吧。”
“我想不開!”王道吼叫著,撥通淩天的號碼“給我帶齊人馬!”
“主人要乾什麼?”淩天問。
“鬨新房!”王道說著大步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