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柔的媽媽到底是什麼人?日本財團大鱷川島一郎的前妻?而川島一郎是日本皇室中人,也就是說林媽媽是日本的皇妃,這麼大有來頭的人,怎麼會嫁給林黛柔的爸爸,甘於做一個中國的普通婦女呢?這背後隱藏著的會是什麼呢?媽媽這樣急切地離開,像是在逃避些什麼?她究竟在逃避些什麼呢?一連串的問號撲朔迷離。
“叮咚……叮咚……”門鈴急促響起。丁狂打開房門一看是王道,還帶著一大群的保鏢。
“有什麼事嗎?”文雪疑惑道。
“我問你有什麼事沒有?”王道顯得很焦急,看著文雪哭得紅腫的眼睛,心疼地怒吼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一把揪住丁狂。
“你放開他。”文雪忙製止,“不關他的事。”
“不是他欺負你,那你為什麼哭?還哭到了眼睛紅腫。”王道心疼地想撫摸她的臉。
文雪一想到媽媽說的她和川島香香是親姐妹,而王道是名正言順的川島香香的未婚夫,也就是她的準姐夫,下意識地脫開。
王道被他這小動作激怒了,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吼道“怎麼,上了彆的男人的床就不許我碰了。”
“王道,你放開我老婆。”丁狂竟然出手推了王道一把,將文雪護在懷裡,輕聲問“沒事吧?”
文雪搖頭,瞧兩人那眉目傳情的樣子,倒真像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你們是假結婚!”王道覺得心裡堵得慌。
“二舅哥,我和文雪已經圓房了,您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她現在是我太太,請您以後尊重一些,不要再動手動腳的。”丁狂的話不亢不卑,自有一種傲骨。
王道氣得在屋裡直轉圈。
他總是這樣,氣到極致就會不自覺的轉圈。
“二哥,以後我會把你當哥哥,也請你把我當妹妹,我們之間以後隻有兄妹的情分,再無其他。”文雪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笑笑問,“二哥,帶這麼多人來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對,有什麼事來著?”王道都被氣糊塗了。
淩天忙提醒道“主人,日本有大批忍者來到s市。”
“對,日本有大批忍著偷偷來到s市,我怕是對你不利,看來你現在是不用我保護了?”王道氣得胸脯一起一伏。
媽媽是日本人,忽然日本派來了大批的忍者,媽媽在這個時候失蹤,這兩者之間會有什麼關係呢?
王道見文雪不吭聲,更加氣憤“你以為這小子能保護你嗎?”他指著丁狂。
“二舅哥,保護妻兒是一個男人應儘的責任和義務,這一點就不勞煩二舅哥費心了。”丁狂麵對著王道一點都不畏懼,“再說了,日本派來大批忍者也不一定是衝著文雪來的,文雪已經是丁太太,我想二嫂沒有必要在對付文雪了。”
丁狂叫的“二嫂”自燃是川島香香。
“好好好,今天是我喝醬油耍酒瘋——閒的,吃飽了亂轉——撐得,我就不該來!”說著,王道帶著眾人大步離開文雪的彆墅。
在彆墅外命令道“給我小心戒備,我不要文雪出任何意外。”
文雪現在還在丁狂懷裡,仰起臉來“我們想到你敢直視王道。”
丁狂微微一笑“保護所愛的人,是男人的本能反應。”鄭重其事地說,“文雪,我不想勉強你什麼,隻希望能讓我這樣守在你身邊。”
“丁狂……”
丁狂捂住她的嘴“什麼都彆說,黛柔,我從來就沒想過這輩子可以擁有你,記得我說過,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我會讓我身邊的女人全部滾蛋!”
“可是我……”
“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我隻想牽起你的手……”丁狂牽起文雪的柔荑,“就這樣默默地守候,也許有一天你會感覺到我的好,我依然懷念和你在網上聊天的那段日子,讓我們重新開始,把我們失去的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