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詞語,在王道腦海裡形成了完整的事情經過。
真正的忍者是不用槍的,但是他們的暗器遠比槍更可怕!暗器上可能淬了毒,見血封喉!
王道拉起文雪,用自己的身體護送著她進了病房。川島香香將手機晃了晃,臉上露出陰毒的笑容,果然如此,她派了大批的忍者暗殺文雪。
王道掃視病房,找了個沒有著彈點的角落,把文雪安排在哪裡,命令道“站著彆動。”
“到底怎麼回事?”文雪還沒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來,又迎來了另一個恐怖。
“叫你彆動就彆動。”王道吼著,警惕地連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能保護她一時,能保護她一世嗎?日本忍者要殺的人,沒有殺不死的。”川島香香顯得很得意。
王道知道現在再和她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還是早作部署保護文雪最要緊。現在的情況,歐路莎和丁狂還在急救室裡,自己又不能整日整夜貼身保護,就算他能,也害怕稍有疏忽,文雪就會出事。得找個地方將文雪嚴密監控起來。
王道掏出手機撥打淩天的號碼。那是他的保鏢頭子,和他一樣接受過軍事化訓練,也是王道最信任的人。
“淩天,日本忍者要殺文雪,你將我事先挑選的受過特訓的保鏢都帶到醫院,護送文雪到海岸古堡監獄地下室。”王道的聲音明顯透著緊張。
走廊裡有聲音,應該是手術做完了,不知道丁狂和歐路莎的情況怎麼樣?文雪微微地探了探頭。
“嗖……”
一枝弩箭貼著她的鼻子釘在了牆上。
“不是叫你彆動嗎!”王道暴吼,鼻尖溢出冷汗。
文雪也嚇壞了,怯怯地說“我隻想知道丁狂和歐路莎怎麼樣了。”
“他們都比你安全!”
“當當當……”有人敲門。
“誰?”王道警惕地問道。
“主人,是我,錢德茵。”
“進來!”
錢醫生推門走進病房,後麵跟著兩名護士。
“主人,手術很成功,七駙馬和六公主身上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麻藥還沒過,分彆送到了另兩間病房。”
就在錢醫生回話之際,身邊的小護士胳膊一抬,“嗖……”一支袖箭直射向文雪。
王道把文雪往懷裡一拉,“當”袖箭釘在牆上。
王道掏出槍來,“呯”,那小護士身子一縮就不見了身影。
土遁!
大理石地麵也行?
錢醫生和另一個護士嚇得“媽呀”一聲,坐在了地上。
真是危機四伏!
“嗬嗬……嗬嗬……”川島香香得意地大笑“見識到日本忍者的厲害了吧?這隻是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
“你……”王道憤憤然,“她是你親妹妹!”
“不是,她是我的仇人,她搶了我的男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她的命!”川島香香瞪著文雪,那種仇恨的目光要把文雪千刀萬剮。
“姐姐……”文雪已泣不成聲。
川島香香隨手拿過身邊的東西砸她“彆喊得那麼親熱,誰是你姐姐,我恨不得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
有時候,語言和目光是一把無形的刀,可以將人萬剮淩遲!
文雪淚流滿麵“姐姐,對不起。”
王道心疼地將文雪攬進懷裡,喃喃地安慰道“不是你的錯……”
“賤人,當著我的麵兒勾引我的男人,我殺了你!”川島香香發瘋地撲過來。
這會兒鎮定劑的藥效已經消退了,川島香香又恢複了些力氣,錢醫生和身邊的護士忙又給她注射了一支,這回要藥量比前一次大,或許是川島香香真的太累了,不一會兒,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你們都出去。”王道下令道。
錢醫生和小護士忙退了出去。王道關上病房的門,至少在這個小空間裡,文雪是安全的。
“站這兒彆動。”王道語氣溫柔的對文雪說。
這個角度是整個房間的死角。
王道大步向前拿過川島香香的手機……
突然,大理石地麵裂開,剛才向文雪發袖箭的那個小護士手持武士劍力劈華山一劍劈了過來……
“啊!”文雪嚇得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