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愛上她!
“主人現在怎麼樣了?”錢醫生急切道。
“正在他的私人醫院治療,每天往他體內注射鎮定劑和精神類藥物,很快,他就會真的得了精神病,放心,不會有人知道鼎鼎大名的錢德茵教授也會誤診。”張野嘲諷的大笑。
“張野,你好狠,主人好歹也是你的二舅哥,你居然這麼對他?”錢醫生很是憤慨。
張野蒼涼地“哈哈”大笑“我的狠毒是王道造就的,是王道逼出來的,他強占了我的妻子,逼得我走投無路,今天算是他的報應。”
“林黛柔不會允許你這麼對待主人。”
“老天長眼,她失憶了,對於王道隻是些殘留的片段,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她隻相信我。”張野很是得意。
“那你為什麼還要我給她治病?他恢複了記憶,對你,嗬嗬……”錢德茵一字一字地說,“一定恨之入骨!”
“我不是要你給她治療失憶症。”
“那她怎麼了?”錢醫生很是關切,畢竟林黛柔和王道的戀情是他親眼目睹,親身經曆著的,現在王道被軟禁,情況不曉得會發展到怎麼樣,而王道心心念念的就是林黛柔。
“她中了毒。”張野深深地歎息。
“中毒?怎麼會中的毒?中的是什麼毒?”
“不知道,而今她體內的毒素和做整容時的麻醉藥起了化學反應,生成了一種新的毒素,致使她毀容。她的失憶症也可能跟中毒有關。梁醫生推斷,她最多隻能或三年。”張野把梁醫生的診斷敘述了一遍。
攻破醫學難題是每一個醫學研究者最大的成就,錢德茵一聽林黛柔現在的情況,心裡立刻對攻破這道醫學難題起了極大的興趣。仔細想想,忽然冷笑“你費了這麼大的心力,讓林黛柔死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到底是你這個人作惡多端,上天讓你最心愛的人受病痛的折磨,算是給你的懲罰,還是林小姐命苦,被你和王道愛上?”
張野苦笑“如果上天真的要懲罰。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上天懲罰我,我寧願讓黛柔平安。”
錢醫生滄桑地一笑“如果可以選擇?上天給了你一次又一次選擇的機會,你選擇了嗎?要不是你再一次給林黛柔整容,她中的毒也不會變異。”
張野大吼道“上天從來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王道逼的。黛柔本來就是我妻子,是王道強占了她,又勾走了她的心。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愛人的心若是變了,她就再也不是你的愛人。”錢德茵感慨地一笑,“這句話你一定聽不懂,不隻是你。連主人也不懂,你們兩個口口聲聲都愛著林黛柔,卻都做著傷害她的事,強占她,把她困在身邊,寧願讓她痛苦,這種強取豪奪的愛。是林小姐今生最大的悲哀,其實,你們都不懂愛,你們愛的都是你們自己。”
這一番話似乎擊中了張野的要害,他蹙眉譏諷道“你一個四十多歲的老處女懂得什麼是愛?如果你懂,怎麼會成為‘齊天大剩’?”
錢德茵輕蔑地一笑,或許是她太懂愛了,太明白愛了,把愛也看透了,就失去了對愛情的迷茫和憧憬,一心給予醫學事業上,最後,成就的事業,失敗的感情生活,她看的上眼的都已成為彆人的老公,沒成家的卻有這樣那樣她看不慣的缺點,也就這麼多年孑然一身了。這也可能是當今社會很多剩女的原因。
遊艇乘風破浪,於第二天清晨抵達無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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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佐回來了。”工藤良子興匆匆跑來報信。
此時,林黛柔還窩在被窩裡沒起床呢。一聽這個消息,忙穿衣服,一麵吩咐道“良子,快打水來、幫我梳洗。”
“太太彆緊張,少佐的船還離得很遠呢。”工藤優子已經把洗臉水打來了。指著窗外茫茫大海上的一個很小的亮點。
那是張野的遊艇嗎?她們怎麼會知道?難道不會有其他船隻抵達嗎?
“日本人自古生活在島上,都是極好的水手,要是其他船隻,早就被少佐的埋伏的前沿水手擊沉了。”工藤良子看穿了林黛柔的疑惑,解釋說。
擊沉?就像擊沉“黛哲號”一樣,那得有多少無辜的船隻遇難呀?
“太太不用擔心,擊沉幾艘船之後,那片海域就蒙上了神秘的色彩,不會再有船隻駛近。”工藤優子又說,“這也是為了保護太太的安全,沒辦法中的辦法。”
“優子,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怎麼就下床了呢?”林黛柔關切道。
“梁醫生醫術高明,上了他給的特效藥後,已經好多了,隻是皮外傷,也不能老躺著白拿工資呀。”工藤優子笑笑說。
“張野也是的,現在又不是古代,還濫用私刑。”林黛柔一邊擦臉一遍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