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祁悅在跟誰說話?
“絲絲!”
她的疑問很快就有了解答。
祁悅在前麵扒拉開草叢,正在柔聲跟身後的說著什麼,隻是當他目光定格在站在洞穴門口等待著他的到來的劉絲絲身上的時候,他先是一愣,然後歡快地一聲呼喚,整個人就像離弦的箭一般向著劉絲絲跑去“絲絲!”
他的身後背著一個獸皮布包,是劉絲絲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應該死他離開洞穴後自己捕捉到的獵物,獸皮包鼓鼓囊囊的,卻沒有什麼重量的樣子,應該就是祁悅這一次出去取得的成果了。
看著祁悅向自己奔來,劉絲絲沒有躲閃,任由祁悅把她抱起來在空中打了幾個圈。
剛剛所有的忐忑,所有的不安,全都隨著這一抱煙消雲散了。他的懷抱是那樣溫暖,胸膛是那樣結實,被他緊緊地抱著,感受著他的有力的心跳,聽著他深情的呼叫,劉絲絲突然覺得很心安。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劉絲絲雙臂自然的攬上了他修長的脖頸,臉頰輕蹭著祁悅的肩膀。
麵對劉絲絲第一次溫柔的對待,祁悅有些受寵若驚,他雙臂不禁更加用力的抱緊懷中的小人。
“絲絲……”
劉絲絲還沒有來得及詢問祁悅剛剛跟誰說話,卻見草叢又是一陣????的聲響,一頭火紅色短發的少年從草叢後麵鑽了出來。
少年張揚的俊臉此刻哀傷一片,原本完美的肌膚上此刻卻傷痕累累。十幾條利爪的劃痕遍布在他全身各處,雖然傷口不再流血,可那青紅黑交錯的痕跡依舊觸目驚心。
劉絲絲驚訝地看著這個才幾天不見的少年,有些茫然地看著祁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祁悅歎了口氣,他輕輕的把劉絲絲放到地上,然後對著南墨招了招手,解釋道“半天以前,孔雀部落的人借口上一次螳螂部落的事情,說是梅花鹿部落跟我們勾結,公開打死他們的盟友,森藍帶領著部落的精英們橫掃了梅花鹿部落。”
橫掃梅花鹿部落……
劉絲絲抬眼看了一眼神情憔悴的南墨,這個少年的臉蛋還是幾天之前那般俊俏的模樣,可已經褪去了那股飛揚之氣,眼角眉梢都布滿了愁容和揮不散的陰霾。
“絲絲,我的父母親,都被森藍那個混蛋殺死了,那個混蛋竟然還……”
他的表情很猙獰,悲傷的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在他的嘶聲怒罵中,對孔雀部落的仇恨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來。
“還?”劉絲絲挑眉疑問地看了祁悅一眼,不明白除了屠殺一個部落,森藍那老混蛋還能做出什麼更加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祁悅歎了口氣,不忍地看了南墨一眼,輕聲在劉絲絲耳邊說出了南墨沒有出口的話。
“尼瑪,這個該死的老混蛋!簡直是禽獸不如!”
隨著祁悅的敘述,劉絲絲原本還算平靜的表情一瞬間便布滿了陰霾,很少罵人的她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森藍那個老混蛋,屠殺了梅花鹿部落的所有雄性成員還不算,竟然還把所有的雌性給強、奸了!有不順從的雌性,他們擄回了孔雀部落當作普通部落成員的發泄獸欲的工具。
南墨的母親,一隻善良的梅花鹿因為忍受不了心愛的配偶以外的獸人的占領,自殺了。
難怪南墨會一夕之間從一個陽光張揚的少年變成現在這般陰霾的模樣。
“南墨,獸人死了不能複生,你一定要振作。你的族人的仇還要你來報,而且,你的父母恐怕也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副消沉的樣子。”
劉絲絲柔聲地勸慰一句,轉身把兩個漢子給迎進了洞穴裡。
經過半天的通風,洞穴中的血腥味已經變得很淡了,可這樣的氣味卻逃不出嗅覺靈敏的獸人們的鼻子。祁悅抽了抽鼻子,突然眸光一寒,他看向劉絲絲問道“絲絲,我離開的時間,洞穴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劉絲絲原本不想說出來讓祁悅擔心,可小嬈卻搶先一步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對小嬈的影響不小,所以她才會這麼迫不及待。
祁悅後怕的拍拍胸口,蹭到劉絲絲身邊慶幸道“絲絲,幸好你們沒事,要不然我一定會去找那群豺狗人拚命的!”
看著洞穴中幾個人的互動,南墨隻是沉默地走到洞穴的角落裡,默默坐到地上發起了呆。
見狀,祁悅親昵地挽住劉絲絲的手臂,把頭靠在劉絲絲的頸間低聲道“絲絲,南墨好可憐的,我們收留他吧。”
劉絲絲清澈的眸子在昏迷中的雷藏和南墨的身上掃視一遍,眸中漸漸升起寒意“若是南墨不嫌棄我們部落弱小,我當然歡迎他。隻是,我們部落和孔雀部落之間遲早要有一戰,隻要是加入我們部落的獸人,就不能畏懼於孔雀部落的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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