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獸同居的日子!
劉絲絲目光沉著,雙目鎖定黑影的後背,不管他移動到哪裡,她都緊緊跟隨。
南墨看出了劉絲絲的意圖,腳下變幻著步法,每當那黑影想要衝破兩人的包圍時,他都會恰到好處地卡在那個點上麵,讓黑影的下一步打算扼殺在了搖籃裡。
“混蛋,給老娘去死去死!”
趁著那黑影被南墨卡住身形一頓的空檔,劉絲絲眸光一寒,匕首冷冷刺出,目標是那人的後心窩,毫不留情!
感覺到身後的氣息和劉絲絲攝人的殺氣,黑影倒吸了一口冷氣。
身後這個香甜的不像話的家夥真的是雌性嗎?哪有雌性像她一樣狠辣又動作迅猛準確的?
他不用想也知道,如果真的被劉絲絲落實了這一下,那麼就不用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要是在和厲害的對手對戰時被對手殺死,他召羽絕對不會說什麼,就算被刺中也絕對不會哼一聲。可是被一個小雌性一刀斃命,這個人丟的有點大,要是傳了出去,不要說那些原本就瞧不起他的對手,就算是部落裡麵那些小弟們也會笑掉大牙的!
想到這裡他眸光一寒,冷哼一聲一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劉絲絲和南墨驚訝地目光中,那黑影赫然張開了一雙長翅飛上半空。
他並沒有飛多高,隻是飛到了與樹頂平行的高度,忽閃著翅膀冷冷地凝視著下方。
“該死的鳥兒,你神氣個鳥兒!有種不要用你那破翅膀,下來跟老子單挑!”
被打斷好事的怨氣無處發泄。南墨隻能發泄在這個“鳥人”身上,可是這個鳥人之所以叫做鳥人是因為他又一雙翅膀,他的翅膀不像孔雀部落那些家夥的短翅一樣不能飛翔。
所以,南墨很鬱悶。非常鬱悶!遇到內傷!
最初的火氣過後,劉絲絲已經冷靜了下來。
這本來就不是什麼不能調和的矛盾,眼前的獸人喜歡偷+窺的習慣雖然討厭了點,卻並沒有起什麼壞心。
這一點從南墨剛剛動了殺氣。對方卻隻是被動躲閃放手就能看出來。
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還沒有完全退下去的怒氣,劉絲絲看向那鳥人,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跟著我們做什麼?”
召羽好笑地看著底下這兩個因為被打斷好事兒而惱羞成怒的兩人,抱著胳膊,一臉笑意“我片森林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我什麼時候跟著你們了?”
他的聲音很醇厚,聽到耳朵裡很是舒服,而且懶散的聲音沒有惡意,看來這真的隻是一個喜歡看眸中限製級畫麵的家夥而已。
劉絲絲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想到。要是把這個家夥放到二十一世紀去。一定能夠救活一個瀕臨倒閉的賣某種限製級片子店。
“南墨,是我們跑到人家的地盤搗亂,不能怪人家做出什麼不能理解的行為。好了,不要生氣了!”
想通了這點。劉絲絲拍拍氣呼呼的南墨的後背幫他順氣,一邊安慰著南墨,她目光卻看向半空中的鳥人召羽,沉聲道“這位兄弟,是我和我的配偶來到你的地盤沒有打招呼,我們唐突了,請你見諒。”
召羽挑挑眉,一臉深沉的模樣。
見狀,劉絲絲和南墨對望一眼,皺眉疑惑著,難道是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其實,召羽隻是不明白“唐突”是什麼意思而已。
想來想去,召羽也沒有想明白所謂的“唐突”是個東西,他索性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仰頭等著他回話的劉絲絲,輕咳一聲笑道“小i雌性,作為一個雌性,像你這麼心狠手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他的話聽不出褒貶含義,不過劉絲絲卻沒有把這當成是對她的批評,欣然接受了。
“嘿嘿,作為一個雄性,像你這種喜歡趴在樹上偷窺的家夥也很少見呢!”
皮笑肉不笑地開著“玩笑”,劉絲絲正色道“我和我的配偶是從上麵掉下來的,不會再你的地盤待太久,大概明天就會離開。希望兄弟能夠讓我和配偶在這裡安靜地呆一宿,咳咳,我不希望類似剛剛的事情再次發生。”
這麼說著,劉絲絲趕人的意思明顯。
雖然那人背著月光,她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不過他的氣息始終如一,好似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生氣的模樣。
這裡雖然是那人的地盤,劉絲絲卻不覺得眼前的人會利用會飛的便利對自己和南墨做什麼不利的事情,這一點從他們兩個掉落到這裡一天一夜了這個家夥才出現,還是以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方式就能看出來。
所以劉絲絲說話才稍顯隨意。
那人也如同劉絲絲所想的那樣沒有生氣。
嘿嘿一笑,他一臉流氓笑意上下打量著劉絲絲籠罩在獸皮抹胸和獸皮裙裡麵的身體,直到看的劉絲絲一臉寒霜他才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地轉移開視線“說什麼呢,老子要是想趕你們兩個小家夥走或者對你們做什麼,昨天你們兩個就沒命了!”
他還要說些什麼,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鳥叫,那聲音有點急促,聽起來好像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一樣。一直沒有表現出流氓特質以外的表情的召羽聽到這聲尖嘯卻驀地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