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筷子夾著一隻小湯包,突然見到白武如此大禮,夾著湯包的手頓了一頓。
一瞬後便有些哭笑不得,放下了筷子與白武淡笑道“武叔是在怕我?”
經過昨日雲生出手,利落擊殺那名黑衣刺客之後。
她便感覺到,白武便不似初見之時那般,時時與自己笑談了。連帶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時而即驚且敬。
雲生心裡明白,白武原本隻當自己是個從小送進山裡小女孩,即便下了山,也應是那種不諧世事,且應帶著些懵懂無知天真嬌俏才是。
但忽然意料之外的,見到雲生那番毫不留情,果決殺人的景象,與他所有的想想相駁,自然是有些難以接受。
聽了雲生問的話,白武卻並沒有立即回答。
雲生清淺一笑道“武叔隻需知道,我還是我,白家的大小姐,白雲生。這是從未變過的事實”
白武抬頭看著雲生,雲生夾了一塊小點到白武的碟中,繼而說道“隻是這麼多年,曾經的小女孩也應該長大了。而且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與身邊的親人。”
雲生又問白武“武叔可知道,那嶽陽樓是什麼地方?”
白武聽到雲生問起,想了想說道“嶽陽樓是長安城中的一座酒樓,但是長安城中許多人都知道,嶽陽樓除了做往來食客的生意,也做受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買賣。”
雲生聽罷一笑“哦?長安城中還有這樣有趣的地方?”
白武見雲生這般感興趣的模樣,不由有些擔憂道“大小姐,嶽陽樓樓主一身邪氣,認錢不認人,咱們白家雖是不懼他,但大小姐也少沾染的好。”
雲生嗬嗬一笑“武叔放心,我自由分寸,但有件事,我卻有些奇怪。”
白武問道“小姐是想問,老奴是否知道,昨日買凶行刺的是什麼人。”
雲生微一頷首,笑著問道“武叔可知?”
卻見白武搖了搖頭“恕老奴無能,此事還需要些日子查探,昨日夜裡也已經命人回長安城稟告了老爺。”
雲生見白武也不知這內裡緣由,便也沒有再多問。
一行人啟程,趕往長安城。
雲生很慶幸,自己不暈馬,也不暈馬車。
顛簸一路到達長安城外時,還能夠神清氣爽的,跳下馬車看看這與現代隔著成百上千年的城池,如今是個什麼模樣。
仰首看著眼前,這高昂壯闊的城門,夯實的城牆圍起的長安城,一眼望不到邊際。
比起現代修葺過的長安城,這裡卻顯得更為古樸壯闊,高大而肅穆。
城門兩側身著軟甲的士兵把守,城門內往來百姓不斷,眾人行止有序,絲毫沒有因為往來人多而生亂。
雲生獨自一人站在這城門前,雪後的冬日暖陽,溫煦的照在她的身上,在她身周映出淡淡的光暈。
雲生身後跟隨一眾白家的家丁護衛,皆下馬而立。
周遭百姓,默契的繞過雲生的身旁,避開而行。
遠處有人交耳議論“不知這是誰家的小姐,可真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