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長公主見二皇子如此,也順著二皇子的目光,看向了雲生之處。
這下可好,眾人皆知,那個有膽子“怪罪”二皇子的人,就是雲生了。
而雲生此時正猶豫,是否要起身解釋,自己並非怪罪之意。
但卻見長公主對著雲生微微頷首,繼而溫言一笑,顯然並無責怪雲生的意思。
更是見她那溫雅的麵容,睨了一眼二皇子,顯出一絲女兒家的嬌俏,笑著說道“或許,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罷。”
雲生這方一入席,被長公主與二皇子這你來我往的幾句話,輕而易舉的成了眾矢之的。
不難看出,席間多為嬌嬌貴女,且已將雲生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
瞪著雲生的目光,都是一副不除不快的模樣。
奈何向來低調喜靜的雲生,何其無辜。
二皇子與三皇子相鄰坐在上首。
三皇子聽了長公主與二皇子之間的對話,私下裡問二皇子“二哥可是認識白家小姐?”
隻見二皇子手中執著杯盞,輕呷一口,卻未曾回答。
反而是握著酒盞,低眸反問道“那你可是識得那白家小姐?”
三皇子看了看雲生之處,說道“也算不得認識,但卻是交過手,我不慎傷了她。”
二皇子冷眸一轉,劍眉微揚“交手?”
三皇子不予提起昨日與幾人酒後打賭,盜取白家大小姐貼身之物的事情,於是隻搪塞道“隻是誤會,誤會。”
二皇子對自己這個弟弟的紈絝浪蕩之舉,自是心中有數,雖有些心中好奇,但也並未追問。
他目光掃了一眼三皇子佯裝做腰帶的軟劍,輕哼一聲“你現下越發的不顧念著自己的身份,且能與一女子動起手來。看來也是時候請父皇指個差事給你,也好拘拘你這性子。”
三皇子一聽,當下便扯了二皇子的衣袖,含水的鳳眸眨巴眨巴的望著二皇子,一副可憐巴巴的討好之態“好二哥,萬萬不可。你是知道我最受不得拘束,若讓我日日參與朝政,助父皇理事,還不如拿了我的性命去。”
二皇子被扯了袖子,也依舊是一副冷肅的麵孔不見有什麼反映,顯然平日裡這樣的戲碼經常上演。
三皇子見如此不奏效,看了眼此時正低首自飲的雲生,接著與二皇子說“況且,昨日之事也不能完全怪我,二哥莫要瞧著白家大小姐一副消瘦清雅的模樣,就隻當她是個弱不經風的。若昨日裡若與她交手的是二哥你,恐怕也討不得什麼便宜去。”
三皇子想了想昨日與雲生交手之時,若她所用的乃是利器,自己恐是幾招之內,便會被她所傷。
而二皇子聽了三皇子的話,雖然冷肅的麵容之上不見波瀾,但心中卻是著實有些驚訝。
他一手捏著杯盞,冷凝的眸子輕抬,看向雲生之處。
入眼便隻是雲生那一身緋色留仙裙,豔兒不俗,外罩一件白狐絨滾邊的披風。
那白狐絨毛堆砌在她的脖頸之間,更襯托出她一張白皙不施脂粉的清雅麵容,如玉脂般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