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無隱打量了燃一一番,而燃一依舊神色清冷寡淡,手中握著一把劍鞘烏黑的長劍,看亦未曾看三皇子無隱一眼、
好似萬般與他無關。
而無隱見燃一如此,也並未再多問。
而是與雲生說了句“你奇怪,跟你在一起的人,更奇怪。”
三皇子府並不如雲生所想一般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幾進的宅子,不見奢靡。
一條青磚石道正通往正堂,四周無物。
雖然莊重,但卻少了些雅致,與雲生所知的三皇子本人的性子,差距有些大。
無隱引著雲生入內,口中說道“我上次說了,你們白家的彆院,卻也比我這皇子府講究不少,如此到令你見笑了。”
雲生卻是微一搖頭“皇上崇尚節儉,你如此做也是應當的。而白家是商戶,有時也是為了體麵。”
三皇子無隱卻道“但有時候我卻是羨慕你的。”
雲生一笑,並未再說此事。
來到正廳,三人就坐之時。
燃一遠離二人,坐到了靠門邊的位置。
雲生看了也未曾言語,燃一總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方法,雲生也不強求向來獨行慣了的燃一能在短時間內,適應這樣的生活。
侍婢上了茶水之後,雲生直言問無隱“嶽陽樓的事情,可是有消息了?”
無隱放下了茶盞,點了點頭“嗯,他願意見你。”
話說著,雲生還未言語,卻又聽無隱說道“說來也奇怪,他那性子向來古怪的很,從不願見生人,但我方一提到你,他便答應了。”
無隱說的這,到另雲生覺著有些奇怪。
如此另雲生,更想早日見到這個神秘古怪的嶽陽樓的樓主了。
雲生不禁問無隱“他現下在什麼地方,離長安城遠麼?”
無隱聽了雲生的話問“你想現在就去?”
隻見雲生點了點頭“嗯。”
當日事當日做,明日的時間,還要留做明日需要做的事情。
雲生向來凡事不喜拖拉。
無隱說“到並不是很遠,但若現在動身,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天也黑了。”
“無妨,以免夜長夢多,咱們現在就走。”
……
三個人,三匹馬。
但無隱指著三皇子府門前那三匹馬其中的兩匹,對雲生說道。
這匹是踏雪,這匹是追雲。
雲生看著被喚作踏雪與追雲的兩匹馬。
毛色通體黑亮,不見一絲雜毛,隻四蹄雪白,在眉心正中有一簇白毛,極為對稱。
且兩匹馬除了身量一大一小,其他幾乎完全一樣。
雲生笑讚道“哪裡尋來的,倒是難得的良駒。”
得了雲生誇讚,三皇子無隱自得一笑,又指著那匹身量較小些的踏雪道“踏雪送給你,追雲我留下。”
雲生聽了無奈一笑,又想起了那日二人的黑馬與白馬之說。
卻也沒想到,無隱竟然找來這樣兩匹幾乎一模一樣的馬,一匹留給自己,一匹送給雲生。
如此二人今後,無論騎行去何處,坐騎卻都相同了。
雲生有些猶豫,畢竟二人一男一女騎著這樣幾乎完全相同的馬,招搖過市,很容易惹人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