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但雲生不信,除非是先天麵部肌肉不協調的人,不然正常人又怎麼不會笑呢。
當初前世的自己,剛進殺手組織訓練之後,也有一陣子因為整日生活在鮮血與極致艱苦的訓練當中,從而變得不會笑。
但後來雲生發現,有時笑不一定是為了表達自己歡愉的心境。
笑容,也可以是一種強有力的武器,或者是一極好的麵具。
所以從那以後,雲生時常笑,對著鏡子笑,對著陌生人笑,對著敵人笑。
陌生人會因為你的笑意,而對你放下一定戒心。
而敵人因為你的笑意,更會摸不準你的實力與內心,會因為你的笑而心中漸生顧慮。
無論是二人爭殺,還是其他情況之下。
有時勝利就隻在那敵人一星半點的心悸,與猶豫之間。
但燃一顯然與雲生不同。
雲生轉而看著燃一卻道“笑沒什麼不好。”
燃一聽了雲生的話,亦是看了看雲生。
他麵前的這位白家大小姐,從相見第一日之時,麵容之上仿佛就不曾斷過笑意。
永遠是一副和善親和的模樣。
但燃一知道,她是同自己一樣的人。
隻是自己懶得去周旋,去偽裝。
而她卻將自己偽裝的很好。
燃一忽然在想,若有一日,有那麼一個人,激怒了她。
令她卸下了這和善的笑意,而露出她內心那個與自己一樣,縝密肅殺,而陰冷果決的內裡。
她定然會比自己更為令人心悸。
而燃一不希望見到那一日,即便是偽裝,他也願永遠隻看到這樣的她。
燃一終究對笑與不笑這個話題,並未再言。
雲生也並不指望自己一兩句話,就能改變燃一這冷清寡淡的性子。
二人就這般,偶時言談幾句。
或是雲生說,燃一隻聽著。
不多時,便走到了一幢小樓前。
小樓坐落在街頭,二層的繡樓,裝點的頗為花哨。
二樓外的窗戶上,還係掛著一些紅綢帶,瞧著也頗為喜氣。
雲生向上看了看,見二樓的延展台上,幾個妙衣女子正倚欄而望,時而相談言笑。
嬌俏的笑聲,帶著一股子魅意。
門前站著幾名衣著鮮豔的女子,手中捏著紅絲帕,正招呼著往來行人。
見雲生與燃一立在門前,便緊著兩步迎了上來。
一左一右的便要去挽雲生與燃一的胳膊。
雲生向來不喜與陌生人碰觸,所以一步錯開。
而另外一名欲要去挽燃一胳膊的女子,卻被燃一手中的長劍一把擋開。
雲生轉而看著燃一眉頭緊蹙,一副頗為厭惡不耐的神色
不由一笑,她與那女子道“我這位兄弟,脾氣不大好”
那女子細長的鳳眼,上下打量了燃一一番,卻是一甩帕子,來到雲生身前嬌笑道“還是小公子您更懂得憐香惜玉。”
雲生輕然一笑,便隨著兩名女子向這胭脂樓內而去。
此時正是下午,這胭脂樓中的客人並不是十分多,但大堂中也坐了好幾桌。
進門正對著有一個紅綢包裹的舞台,舞台之上,白日裡也燃著幾盞紅綢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