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卻是安慰道“娘不需聽那些無謂的傳聞,將蘭煙與素衣贖身回來,是女兒的意思,與爹無關,況且女兒如此作為,也是為了咱們白家的生意,娘不需擔心。”
白夫人聽了雲生的話,卻還是有些擔憂道“咱們白家清清白白做生意,為何要為那煙花女子贖身?”
雲生若同白夫人說那些緋聞宣傳等事,白夫人定然難以理解,便隻道“蘭煙與素衣二位姑娘,雖曾經所在煙花之地,卻也都是為了活著,她們一介弱質女流,也沒得選擇,況且她們也都是憑借著自己的歌藝與舞技求生,並無不當之舉。
現下女兒將他二人帶了回來,一是可以為咱們白家的生意帶來好處,二也是救了她們二人出火海,是好事。”
果然與白夫人所言,還是打這種溫情牌更為管用。
白夫人聽了雲生的話,心想也是這樣的道理,便也並未再過多攔阻。
因為雲生現下要急於忙著鳳棲梧的事情,每日便也沒了那麼多的空閒時間。
所以安如之每日前來為雲生教習,改作隻一個時辰。
每日安如之會照常教習雲生詩詞歌賦,或琴棋書畫。
而這一日,安如之方才教了雲生琴技,雲生卻忽然突發奇想。
她並未如往日一般,下了課便急著去忙其他事。
而是獨坐在琴前兀自冥想。
安如之收好了書本,回頭便見到了在琴前獨坐而思的雲生。
但安如之並未打擾。
不多時,隻見雲生素手輕輕撥弄了兩下琴弦。
發出“叮咚”輕響。
她薄唇微揚,淡淡一笑。
繼而好似想到了什麼極好的主意。
一斂衣袖,坐正了身子。
安如之本要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他隻站在原地瞧著,看看這白家小姐又有了什麼新鮮的東西。
果然。
安如之看著雲生的指法琴技並非嫻熟,甚至有些笨拙。
但見她素指輕壓琴弦,輕挑撥弄。
一曲安如之從未聽到過的曲子,斷斷續續的便從她的手下緩緩流出。
那曲子的曲調,與以往自己所聽到的任何一首曲子都有些不同。
安如之一直聽著,待雲生一抬頭,也正瞧見了安如之正在看著自己。
雲生一笑起身,安如之也走山前去問“小姐方才所奏,是什麼曲子,在下卻從未聽過。”
雲生方才所彈得曲子,是在前世之時聽過的一首歌,名為‘驚鴻舞’,安如之自然沒有聽過。
但雲生也不予多做解釋,隻說“這是曾經偶然聽到的一首曲子,但卻並非單用琴所奏,我方才偶然想起,便想試試,到讓先生見笑了。”
安如之清淺一笑,卻是搖了搖頭。
雲生隻見他將自己的小箱放在了一旁,卻是坐回了琴後。
繼而安如之纖長十指輕撫琴弦,一個起音。
雲生聽了一笑,安如之彈得正是方才自己所奏的那曲子、
隻是曲子相同,但彈琴的人不同,這曲子便有了天壤之彆。
雲生所奏不過是奏出個調子,而安如之所奏卻是將這曲子中的意蘊精髓都表達的淋淋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