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話說著,雲生又將那酒壇子遞給無隱,笑著道“特拿來給你品品。”
無隱接過酒壇之時,便聞到一股葡萄酒的香氣。
他一喜,揭開其中一壇的蓋子。
葡萄酒的濃鬱香氣,撲麵而來。
深紅色的酒液,卻是透著晶瑩。
無隱驚喜的抬首看著雲生“你真的釀好了葡萄酒?”
雲生淺笑頷首。繼而站起身來,去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來。
親自為無隱倒了一杯遞給他“試試。”
無隱笑著接過杯盞,先是淺飲一口,繼而又飲一口。
雲生但笑不語的看著他。
終是一小杯喝完了,無隱方才看著雲生笑讚道“這可比那藩國進貢的葡萄酒更為甘甜,更好喝呢。”
雲生一笑道“你喜歡就好。且托你的福,白家的酒肆下月初五就要開張了,到時若有空,不如去瞧瞧。”
無隱聽了,當即笑問“怎麼是拖了我的福,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呢。”
卻見雲生笑睨著無隱“托了你嘴饞的福,我才想起這釀酒一事,所以才有了白家酒肆。”
三皇子無隱聽雲生這番話,朗聲一笑道“我竟然還有這個大用處,那既然是托了我的福氣,”無隱指了指那葡萄酒,“今後這酒可得給我管夠了。”
雲生一笑頷首應說“這個還用你說?”
如此二人笑言之間,便也緩和了那日的尷尬事件。
好似二人還像最初的那對好友知己。
但雲生起身告辭之時,三皇子無隱還是叫住了雲生。
雲生停步轉身,回看著無隱“嗯?”
三皇子無隱一手輕扶桌角,站在當下終是說“雲生,我與婉容並非你想的那般。”
雲生心知,三皇子無隱口中的婉容,便應當是那日自己所見的紫衣女子的。
但她卻故作不知,淡眉微挑,清淺一笑問“誰是婉容?”
無隱聽雲生一問,立在當下看了雲生那麵容之上的清淺笑意,與平日並無所異。
無隱心想,也許是他多心了,也許雲生根本沒有將那日之事,將婉容放在心上。
三皇子無隱微搖頭笑了笑“沒什麼,我現下這個樣子,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雲生亦是回以一笑,淡淡頷首而應“嗯,你好好休息。”
三皇子無隱看著雲生那依舊清瘦的背影,轉過拐門而消失在視線中。
他不知為何,雖然雲生還同曾經一樣,與自己言語之間互相調侃著毫無拘束,還像以前一樣對自己笑著。
但是有一種感覺,卻跟以前不同了。
二人之間好像中間格擋了一個無形的屏障,看不著,摸不著。
眼前的一切都不曾改變,但又完全變了。
……
而雲生出了三皇子無隱的房門,抬頭望了一眼這春光正好的湛藍天空。
心中幽幽呼出一口氣來。
無隱,有些事,我們就當作沒有發生過,誰也不要再提了。
有些事,隻要我們各自心中明白,就好了。
今後在長安的日子還很長久,時常相見的地界,為何要揭開那層紗,讓大家都尷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