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卻一笑道“我沒事的,不過是今日實在高興方才多飲了幾杯,醉不倒人。”
三皇子無隱好似還在因為四皇子無憂與雲生之事有些不滿,對雲生的話也是愛搭不理口氣不善。
他聽了雲生之言,轉而拉著臉睨她一眼“有什麼可高興的事兒,也不能不顧著自己的身子。”
無隱說著,欲去拿酒杯,但手一伸出來,才想起自己的手被杯子割傷了。是以又將手收了回去。
但也就這一閃之間,雲生瞧見了三皇子無隱手上的傷痕,血跡還未乾。
雲生不禁問道“你手怎麼受傷了?”
無隱與酒拉著臉,回答“沒事。”
雲生卻不信沒事,那一閃之間雖然未瞧清楚,但卻看到有不少血跡。
手掌受傷可大可小,若割的深了,很可能影響以後手部用力抓握。
她看了眼二皇子,見二皇子依舊沉默不語的模樣。
轉而又對無隱說“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無隱隻當未聞一般,毫無動作。
而雲生也不催促,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漸漸眸光微凝,越來越冷。
席間的二皇子無極與四皇子無憂,還有淵水三人看著雲生與無隱二人,也皆是未語。
半晌,三皇子無隱終於在雲生能殺人的目光之下,有些不情願的將受傷的手伸了出來。
雲生攥著三皇子無隱的手腕近前,見他手掌處被割了好幾道頗深的口子,內裡邊緣還有一些細小的碎瓷。
“怎麼弄得?”雲生驚訝問。
無隱卻是未語。
雲生也並未再問,而是起身對無隱說“你跟我去包紮一下。”
繼而不待無隱答話,雲生便與其他幾人告請先行一步。
接著起身先一步向後院走去。
無隱見雲生先走,大男人自也不好再做矯情,也起身跟了上去。
此時夜色已深,春日的夜風一陣陣吹來,卻也是溫潤拂麵,不覺冷冽。
今日是雲生的大日子,眾人也都齊聚在前院飲宴,所以雲生越向後園走,越是人跡罕至。
隻有白府徹夜而明的夜燈,照亮著一處處昏黃的燈光。
三皇子無隱幾步跟了上來,卻是走在雲生身側不語,並不向從前一般,時時與雲生言語笑鬨著。
雲生原本酒後微醺雙頰有些發熱,此時被風一吹,不禁覺著涼爽了不少。
她見無隱出奇的有些沉默,隻當是因為他與無憂不合,所以心情不佳。
而他們皇子之間的事情,雲生也不予多問。
但雲生與無隱走了不遠,漸漸聽不到身後的熱鬨人聲之時,無隱終是開了口。
他問雲生“你跟無憂,很熟?”
雲生聽了無隱這問題,當即一笑“嗯”的應了一聲。
她與無憂又豈止是熟,從兒時年幼到青春少艾。
二人日日同處十二年,又豈止是相熟呢。
但雲生並未多說這些,她不確定無憂是否希望其他人知道他在淩雲峰中渡過十二年。
因為雲生曾打聽過,現今的皇帝正登基隻一年。
而現如今的皇帝還是王爺之時,他的正妻因牽扯一樁案子,最後被當今皇帝所不喜,最後鬱鬱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