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想起這兩日裡發生的種種。
雲生想知道無憂為何會中毒,但雲生卻並沒有問。
因為她不確定,無憂會想說這件事。
況且,無憂身為嫡出皇子,又是多年離宮之人。
方一回長安,遇到的這些事,難免不會與宮中皇子權位相爭有關。
而這些事情,卻是雲生並不想插手涉足的。
經過前世的血雨殺戮的生活,這一世的雲生也隻想儘其所能的過普通人的平淡生活。
不想要參與過多的紛亂與爭鬥。
但若旁人欺上前來,雲生自也不會是躲避不爭的人。
總之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便等著萬劫不複。
而雲生去客房洗漱休息之時。
四皇子無憂也慢慢的起了身。
他兀自坐在床榻邊緣,深呼吸幾次,感覺自己體內的毒已經解了大半。
侍婢見四皇子無憂起了身,上前服侍其換衣。
自從雲生離開四皇子無憂的房間,無憂的麵容之上,便沒了方才那般溫文的笑意。
而是眸光漆黑一點,神色淡漠甚至帶著些冷意。
換好了衣衫,四皇子無憂忽然開口問道“這兩日,府裡可有他人前來?”
語聲冷硬,似質問。
侍婢恭謹低聲應答“不曾,隻有那位姑娘一直留在房中照顧殿下,其間那位姑娘離開了一會兒,帶回了那名黑衣男子,之後便未有他人來此了。”
四皇子無憂聽了侍婢的回答,默了默又問“我受傷的消息,未曾通知宮中?”
無憂心想,若是通知了宮裡,這四皇子現下便不會這麼安靜了。但還是不確認,方才開口問侍婢。
侍婢低聲回說“那位姑娘說,在殿下醒來未經允許之前,不準將消息透漏出去,所以郎中也是在長安街上請的,之後姑娘便安排三位郎中也暫時留在了府中。”
四皇子無憂聽此言,淡漠的神色當中,卻掛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清淺笑意。
他轉而起身,神色漠然,語聲清冷“沐浴。”
浴池當中,溫熱的池水氤氳著嫋嫋熱氣。
四皇子無憂身著一件月白色中衣,漫步入了水中。
獨坐一側,慢慢運功調息。
半晌,當四皇子無憂起身出了浴池,問一旁服侍的侍婢“她可睡了?”
侍婢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口中問的是誰。
當即回道“方才姑娘不讓奴婢們伺候沐浴,奴婢們便守在了門外,但一直不見有聲響,想必姑娘應是睡了。”
侍婢這話說的並無差錯,但四皇子無憂聽來卻覺著有些不對勁。
自小相處這麼多年,雲生的習慣他很清楚。
即便雲生不喜陌生人親近,不用侍婢伺候沐浴。
但沐浴之後,也應會讓人將水扯下才是。
卻為何如侍婢所言,一直未有聲響。
想到此處,四皇子無憂衣帶未係,踩著木屐快步向雲生所在的客房而去。
房門外,侍婢依舊守著,卻說一直未聽到有內有召喚。
四皇子無憂輕輕叩了叩門,輕聲喚道“雲兒。”
無聲。
他又叩門喚了幾聲,內裡卻依舊聲響皆無。
四皇子無憂知道,若是平日,隻需一點聲響,雲生便會警覺而醒。
顧不得其他,四皇子無憂一把推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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