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無憂當夜與雲生回了客棧之後,便穿了信回長安。
相關官員得了四皇子無憂的信箋,自然不敢怠慢。
當夜啟程,在第二日雲生二人離開之後,便將杜姓官員革職查辦了。
雲生並沒有再多問,這些朝堂上的事情,她還不想過多參與。
櫟城並沒有因為當地的父母官員的更替,而有任何變化。
一切依舊如往昔一般,隻是眾人的茶餘飯後,多了一個談資而已。
這裡的客棧即便是在上房,但依舊悶熱不已。
雲生無奈起身,將窗戶大敞著,卻依舊感覺不到一絲涼風。
雲生本就怕熱,翻來覆去半晌,依舊難以入睡。
她起身推開門,見一樓的大堂的櫃台上,燃著一盞燭燈。打夜的店小二正一手支著頭,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
雲生慢步下樓,走到櫃台前,那小二依舊昏睡。
瞧著那小二睡的香甜,雲生不禁腹誹,睡的這樣沉,將他賣了都不知。
“篤篤篤。”雲生瞧了瞧櫃台。
小二迷迷糊糊的睜了眼,見雲生站在身前嚇了一跳。
雲生本就一身淺碧色的長衫,長發鬆鬆的在束在身後,夜晚燈光昏暗,一盞燭燈應著雲生的麵容昏黃而陰暗。
“媽呀!!!”
雲深覷他一眼“送兩個冰盆到樓上來。”
“這位客官,咱這裡不比大城,沒得冰盆啊。”小二無奈道。
雲生聽了更無奈,想來這悶熱的天氣,這一夜也不用睡了。
索性便讓小二取兩壺酒送上來。
小二方一應,卻聽二樓傳來了腳步聲。
“不用拿酒了。”無憂從二樓向下邊走邊道。
那小二看了看無憂,又看了看雲生。
雲生揮了揮手,示意算了。
無憂上前問雲生“怎麼醒了?”
雲生微搖了搖頭“睡不著,你怎麼也沒睡。”
“聽見你房門的聲音,便起來看看。這麼晚了,不要飲酒了。”
雲生也不過是夜間無睡,閒來無事想飲點酒打發時間而已。
“若睡不著,出去看星星可好?”無憂笑著道。
二樓雲生的房間窗戶大敞著,二人相繼從窗戶出去,躍上了屋頂。
一眼便可望到邊際的櫟城,此時靜謐無聲。
四周一片暗黑無光,隻有當空的半月,那瑩潤的月光,灑在一幢幢屋頂之上。
雲生雙手抱膝,下巴隻在膝上,望著那半彎明月。
月朗星舒的天空,黑如鴉羽。
忽然,二人同時看到,在櫟城某一戶的房頂上,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顯然輕功不賴。
雲生瞧著“噗哧”一笑“難不成遇到了飛賊?”
無憂看著雲生的笑臉,不禁問道“見到飛賊,有何可笑?”
雲生搖了搖頭“隻是沒見過,瞧著新鮮而已。”
雲生沒有說,她看到那個飛簷走壁的身影,忽然想到了無隱。
那時的無隱,也時常這般,飛簷入戶,夜間來同雲生對飲、
無憂站起了身,雲生抬頭望著他“做什麼?”
“抓賊。”
雲生又“噗哧”一聲笑,一手拉著無憂的袖擺“大半夜的,況且瞧著那飛賊的去向,應當是櫟城的富戶區,說不定是個劫富濟貧的好賊,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