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一瞬之後雲生才想明白,無憂整日裡下了朝便到這長相思來接自己。
長相思還未曾開張,眾人隻知這是歌舞坊。
而普通的歌舞坊本就是與紅樓無區彆,所以眾人才會誤會無憂,留戀煙花之地。
雲生無奈一笑,卻也為無憂擔心“既然如此,你今後莫要再來長相思,以免被人捉了把柄。”
無憂卻是不以為意一笑道“捉了把柄又如何,這些禦史諫的人,就是整日裡閒著無事,蠅蟲大點的事,也能參上一本說的驚天動地。”
“雖然說如此,但你方回宮中不久,緊盯著你的人定然不再少數,還是少做些不當之舉,以免招人詬病。”雲生道。
無憂聽了一笑“雲兒這是在關心我?”
雲生睨他一眼“這是在跟你說正經事。”
無憂一把奪過雲生手中吃了一半的蘋果,咬了一口“無礙,那折子被父皇壓了下來,我也與父皇說明了緣由,父皇是開明之人。”
雲生一聽無奈一歎,靠在美人靠上幽幽道“你這一向皇上說明緣由,說不準那一日,我又要被召入宮中受訓了。”
無憂見雲生神色鬱鬱,當即朗聲一笑“雲兒天不怕地不怕,原來還是有一個懼怕的人的。”
雲生到不是怕皇帝,隻是在這封建社會,皇權壓死人。
礙著白家諸人,雲生也不敢違逆皇帝,唯命是從,不得反抗,讓她很不爽。
此事果不其然。
無憂說過的第三日,依舊是那宮中傳旨的內監,一大早的來到了白府。
雲生神色幽怨的隨著內監上了馬車,一路之上歎息連連。
那內監終於聽不下去了,不禁問雲生“姑娘為何連連歎息?”
雲生又是一歎“唉,沒什麼。隻是有些憋悶而已。”
“唉……”
那內監道“若姑娘覺著憋悶,可將錦簾打開一側。”
雲生撩開錦簾,看了看已經來到了宮門前,又是一歎“唉。”
依舊是宣室殿外。
雲生站在廊簷下等了足有半個多小時。卻依舊不見皇帝傳召。
雲生心知,這皇帝定然又是心裡不痛快了。
此時雖然還未至正午,但天氣依舊已經漸漸炎熱。
雲生望著前方青石磚上翻起的一陣陣熱浪,便覺著有些眼暈。
她看了看宣室殿外的一眾護衛與內監。
他們身著宮裝與軟甲,站立不動,額頭之上早已流出汗水。
雲生不願再繼續站在廊簷下苦等,還不知要等到那般時候。
隻見她精亮的眸子一轉,唇邊一絲自得笑意。
雲生靠在一側廊柱旁,雙眸微合,氣若遊絲全身無力的緩緩下滑。
在即將滑落在地之時,隻聽麵對她的那內監一聲“哎呀”。
眾人回首而望,正見到暈倒在地的雲生。
那內監趕忙上前“快快去稟報聖上。”
宣室殿中皇帝驚訝:“暈倒了?”
內侍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是,外麵日頭大,想必是熱暈了。”
“她不是從小習武嗎,怎麼會這麼一會兒就暈倒了,快送去偏殿,傳禦醫。”
內監當即領命而去。
皇帝身旁的大內監不由擔心道“皇上,若四殿下得知白小姐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