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長安城中有一座長相思。
那裡有長安城中最美妙的歌聲。
那裡有長安城中最曼妙的舞姿。
那裡有長安城中最清醇的美酒。
那裡有令人如夢如幻的妖嬈景致。
那裡還有長安城中最美麗的佳人。
長相思,在長安。
美人如花,隔雲端。
長相思的歌舞,一直到下午方才停歇。
有一部分人開了眼界,便先行離去。
卻還有一部分人,即便歌舞表演停了,卻依舊不願離開。
二皇子無極說府中還有事務,便先一步離開。
雲生親身相送他出了門,臨走之時,二皇子無極對雲生說“那柄玉環很好,多謝。”
二皇子無極口中的玉環,是雲生作為他所送的那支玉石紅梅的回禮。
雲生輕然一笑道“我卻還未謝過殿下所贈的紅梅,那紅梅很美,多謝。”
二皇子無極微微頷首,看了看雲生,終是未再言其他,轉身上了馬。
雲生看著二皇子無極駕馬離去的身影,終究還是看不透他。
白老爺早已前去招呼他的那些商會好友。
而雲生回到座位上,見無憂已經離開。
一旁的侍婢上前低聲道“殿下去天字一房,說若大小姐回來,去那找他就是。”
雲生微微頷首。
雲生來到天字一號房間外,見門前立著一人,隻瞧著身形便是習武之人。
那人看了看雲生,雲生亦看了看那人,二人誰也未言。
那男子似是識得雲生的身份,而雲生也隻當是四皇子府的護衛而已。
她素手推開了門,繞過一扇絹絲山水雲紋屏風後,雲生一下子頓住了腳步。
無憂正站在桌旁,一手提著玉瓷酒壺倒酒。
而坐在無憂身側的,竟然是著了便裝的皇帝。
皇帝見雲生怔愣的模樣,捋了捋胡子睨著雲生道“怎麼?不想見到朕?”
無憂放下酒壺,清淺一笑道“雲兒是未料到父皇今日大駕,一時驚住了。”
雲生回過神來,慢步上前,見皇帝穿著一身常服,隨從也隻房中一名內監,與房外一名護衛,顯然是微服私訪的模樣。
雲生也有了借口,可以不必行大禮,她隻微微低身一禮“見過皇上。”
皇帝不鹹不淡的“嗯”的應了一聲。
他打量了雲生的麵色,繼而幽幽道“你一個鳳棲梧鬨得滿城風雨,如今又開了一個長相思,卻是熱鬨更甚。倒是隨著你爹,好本事。”
雲生淡淡一笑“皇上謬讚了,民女這點微薄的行商伎倆,又怎能入得了陛下的眼。”
皇帝聽了雲生恭維之言,又是不鹹不淡的哼哼一聲。
雲生不知為何,皇帝對她的態度,總是令她摸不著頭腦。
若說他討厭雲生,但卻從未當真為難過雲生。
但若說他喜歡雲生,卻又總是這般不鹹不淡的。
“父皇今日難得出宮,不若也看看長相思的歌舞再回宮中可好?”無憂問道。
皇帝這次微服出宮,本就是專程前來長相思瞧瞧。
他聽聞白家嫡女繼鳳棲梧之後,又創辦了長相思。
且依舊如往日一般,鬨得滿城轟動。
皇帝便有些好奇,她這白家嫡女,究竟有何能耐。
小小女子,鬨滿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