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與無憂聽了還未言語,那人又苦求著雲生道“我欠下了巨額的賭債,為了不讓債主將我女兒賣去花樓,我一時鬼迷心竅逼不得已,收了她們的銀子。”
那男子說著,急急道“今天這是第一次,真的第一次。”
雲生覷他一眼,收回了手中的短劍。
她隨手拿起一旁的錦帕,擦拭了短劍上的殘留血跡。
因為是未開刃的劍,所以割物不會齊整,全靠著受傷的力道與巧勁,同時也會另傷口的血留得更多,受傷之人更痛。
雲生將手中的藥粉包又折好收了起來。
那男子箭雲生收起了藥粉包,不禁驚恐道“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不能言而無信,不能把這給我家人吃。”
雲生瞪他一眼“你說了也等於沒說,既然都是無用的消息,我自然也不會遵守對你的諾言。”
雲生說著,便將藥粉交給孫猛“即可派人送去。”
孫猛上前接過藥粉。
此時那男子毫不懷疑,麵前這一身墨色長衫,身形消瘦卻長得清俊的護衛,卻能夠做出這世上任意殘忍的事情。
在孫猛接過藥粉要往帳外走時,那男子急急跪地前行,擋住了孫猛的去路。
“我說,我說!!!”
雲生無奈一歎“我的耐心,極其有限。”
男子不敢在拖遝,當即略回想了一瞬道“給我藥粉的那人,個子很高,但長得卻很瘦,猛地一看,很不協調。但我沒有看到他的臉,他帶著鬥笠,整個臉都遮在鬥笠中,但他說話聲音有點尖細,感覺……”
那男子想了想,忽然道“對了,感覺像太監。我以前在集市上聽過太監說話的聲音,那人的聲音,就像太監一樣。”
雲生淡眉輕蹙,回頭看了看無憂。
見無憂也是蹙著眉心,不知想到了什麼。
孫猛等著虎目,又輕踢了那男子一腳“還有什麼,趕緊一次說了。”
說了這些,那男子一想也是豁出去了,又接著道“我看到了那人的手,他左手背上有一塊老疤,像是燙傷的。”
那男子說完,看了看雲生與靜坐不語的四皇子無憂道;“殿下,大人,小的知道的全說了。真的全說了啊。”
雲生手中掂量著藥粉包,孫猛問道“你可還有同黨?”
那男子當即搖了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就算有其他人,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啊。”
無憂至至始至終都一直未曾言語,他心中自有思量。
此時見已從這男子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無憂淡淡頷首、
孫猛一手拎著那男子的後衣領,便出了帳篷。
臨走時,還一直哭喊著“求殿下,求大人,饒了我的家中老小吧、”
雲生與無憂俱是未語。
此時日出東方。
天色已經大亮,隊伍也應當啟程了。
無憂吩咐了外頭的護衛,準備起行。
雲生問無憂“可有想到什麼?”
無憂微微搖頭。
雲生笑言寬慰道“估摸著,這隻是一個開始,今後咱們小心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