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對於回長安後,準備做一個紈絝子弟的計劃說的興起。
但燃一頗為不給麵子的,依舊未語。
雲生也習慣了燃一這性子。
她卻兀自一笑,飲了口酒後笑著道“就這麼定了。
到那時,你也彆整日一身黑衣了,我穿金,你穿銀,咱們養幾條大藏獒,沒事就牽到街上遛彎兒,見誰不痛快,就放狗咬丫的。”
雲生說到這裡,自己先哈哈的笑了起來。
半晌卻又對燃一道“到時候你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咱們便把她綁回來給你做媳婦。
我若是瞧上了誰家的俊公子,我便將他招了上門女婿……”
也許是因為雲生這些日子內心壓抑的太久,有了酒精為引子。
另雲生的話多了起來。
絮絮叨叨的,臆想了半晌。
仿佛這一切在明日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實現一般。
燃一一直靠在窗外的窗棱上,不曾動過,也不曾言語過。
那些並未見到窗外而立的燃一的護衛,隻當雲生這幾日被憋悶魔怔了,正借著酒勁耍酒瘋呢。
房中的護衛,幾人用目光交流著。
須臾,幾人眼中哦度露出了那麼一絲擔憂與惋惜。
好想再說“怎麼好好一個人,就瘋了呢。”
其實,雲生所說的這一切,她心中都非常明白,根本無法實現。
因為白家的財富,因為皇帝不會讓那些財富流落去彆處。
因為她是白家唯一的女兒,因為她是白家從小被皇上定下親事的白家嫡女。
所以,隻要雲生還會在意白家人的生死。
她就沒得選擇。
那些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日子,終歸不過是酒後築造的,夜空下的臆想而已。
而且,很多事情,哪裡是你想要怎樣,便能夠怎樣的呢。
老天爺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總是見不得這些渺小的人類隨心所欲。
那一隻命運無形的手掌,無時無刻的不在操控著每一個人。
在你想要轉彎的時候,給你裝上一堵牆。
在你想要回頭的時候,抽去你回身的路。
在你想要隨心所欲的時候,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
月上中天之時,雲生晃蕩著手中的酒壇子。
卻發現,不知何時,這酒壇子早已經空了。
一壇子烈酒下肚,雲生即便意識還是清明的,但依舊有些微醺之感。
她將酒壇子隨手放在一邊,口中對窗外問道“燃一,就喝光了,還有沒?”
回答雲生的卻隻有沉默。
雲生轉頭一看,原本燃一靠著的窗邊,此時哪裡還有人。
在雲生獨自絮絮叨叨的時候,燃一早已不知在何時離開了。
雲生有些小孩子脾氣的輕“哼”了一聲。
口中嘟囔著“小氣的很,也不知道多準備些。”
沒了酒,沒了聽眾的雲生,慢悠悠的起了身。
去床前看了看依舊未醒的四皇子無憂。
見四皇子無憂還是方才那般無二,動也不曾動過。
雲生又輕“哼”了一聲。
繼而卻是一下子坐到了四皇子無憂的床邊。
雲生靠在床頭,手指輕捅了捅四皇子無憂的臉頰“你再不醒,我可會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