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而雲生與冷炎呢。
那是雲生最信任的同伴,搭檔,至交好友,多少次的同生共死的人。
卻能夠在忽然之間一槍射穿雲生的心臟。
燃一對生若離,是深深的誤解。
而雲生對冷炎呢?會是誤會麼?
雲生一聲自嘲輕笑。
不需多想,不需解釋,她知道,那不可能是誤會。
因為在那一槍射中雲生心臟的時候,她從冷炎的眼中看到的隻有決絕與些許的歉意,僅此而已。
雲生握著酒杯的手,不自禁的緊了緊。
她忽然感覺心口沒來由的一陣鈍痛,令她呼吸一頓。
那一槍穿心的血洞,好似被一下子扯了開。
那痛,令她有些寒顫。
本以不再在意的事情,本以為早就忘記的事情,本以為早已愈合了的傷口。
原來那些本以為,隻是自己的以為而已。
雲生深深呼吸,一口飲儘了杯中之酒。
當她推開房門,走出廂房之時。
當四喜一臉笑意的迎上前之時。
當雲生眉眼淺笑出現在眾人麵前之時。
她還是她。
還是那個心思狡黠,笑容和善的白家大小姐,白雲生。
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過去,屬於自己的傷痛,屬於自己所經曆的磨難與種種。
有些人會將那些軟弱昭示人前,以尋求更多的安慰與幫助。
但雲生並不是那樣喜歡博求同情的弱者。
她會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那些破碎的心情,以更加完美的一麵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她會告訴所有人,無論多麼沉重的傷痛,都無法將她打倒。
日升月落,生活還在繼續。
沒必要為了那些曾經的不愉快的過往,而蹉跎著那本就不多的歲月。
人生匆匆不過幾十年,應該活的更為歡快與灑脫才是。
這一日,雲生本是去四皇子府瞧瞧,想要見一見多日未見的四皇子無憂。
卻未曾想,四皇子無憂未見著,卻遇到了生若離。
且從生若離的口中得知了他與燃一那些,有些曲折,有些無奈,有些惱心的種種過往。
雲生從鳳棲梧出來,便直接回了白府。
她本想早早將此事待生若離與燃一解釋一番,也許燃一得知了其中詳情,便會不再這般冷寂而孤僻。
但未曾想,雲生連白夫人都未見,回府直接來到了燃一所住的院子時,卻並未見著燃一。
舒赫獨自在院子裡,這一次並未如上次一般空手劈樹。
而是在空手劈木樁。
依舊赤裸著上身,背對著院門,“砰砰砰”的,用拳掌擊打著木樁。
雲生也未出聲,隻放輕腳步來到舒赫身後。
舒赫依舊哼哧哼哧的披著木樁。
雲生劃掌為拳,毫無征兆的猛地一圈擊向舒赫的背脊。
隻在雲生拳風觸到舒赫皮肉之時,舒赫猛地轉身。
與此同時,那沙包大的拳頭便罩著雲生麵門襲來。
力拳帶風,若被擊中,骨折都是輕的。
而雲生一個閃身,靈巧的避開一手擒住舒赫手腕,另一手壓住舒赫肩胛之處。
雲生手上抓握之處有著講究,看似輕飄飄的毫不費力,但手下卻使著暗勁,驀然一壓,會另對手因痛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