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人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
其實有時候,女人很簡單、
女人需要慣著,需要寵著,需要被放在心理麵捧著。
她哭,你哄著。
她氣,你受著。
她鬨,你笑看著。
等她不哭不氣不鬨,你便還能愛著。
隻要做到了這幾點,再難搞的女人,在你麵前也會變成小綿羊。
而四皇子無憂便深諧此道。
無論雲生怎樣冷嘲熱諷愛搭不理,他卻從不會惱,全然發揮了那厚臉皮加小無賴的潛質。
且時不時的小霸道,昭顯一下男子漢的粗獷。
雲生發夠了脾氣,又被四皇子無憂那霸道的示愛小小的驚訝動容了那麼一下子。
雲生那慪著的一點脾氣,終是如力沉大海一般,再也拾不起來。
但雲生嘴上卻還不肯服輸,她一把推開了四皇子無憂摩挲著她麵頰上的手。
那精亮的眸子睨著四皇子無憂說“怎麼的就你能耐,我前頭答應了你,後頭你便玩失蹤,今兒想起我來了,便來這要殺這個殺那個的。”
邊聽著雲生的話,四皇子無憂唇角漸漸掛上了笑意,並且手上不老實的擺弄著雲生腰帶上掛著的那枚玉佩。
雲生從四皇子無憂的手裡將玉佩扯了出來,又接著道“我可不是跟你說笑,即便今後成了婚,你若對我不好,我也定然不會委屈求全,咱們也可好聚好散。”
此時的四皇子無憂,又恢複成了那與雲生一處,便語笑溫潤的人。
他聽了雲生的話,極為乖順的點了點頭“雲兒放心,為夫定然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雲生見他又是這幅皮賴的模樣,不禁有些拿他沒法子,輕瞪他一眼。
見雲生不言語了,四皇子無憂方才笑著對雲生說“原是雲兒多日未見為夫,心中思念成疾。”
雲生見四皇子無憂這般與自己嬉皮笑臉的模樣。
再想起他素日裡待旁人的那般威懾之態。
兩相怎樣也看不出是同一個人所為。
雲生微眯著那精亮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四皇子無憂。
而四皇子無憂見雲生突然不言語,卻是上下打量著自己,不禁問雲生“雲兒再看什麼?”
雲生撇了撇嘴,語聲淡淡“我在看你是不是精神分裂。”
四皇子無憂劍眉微蹙,卻是問雲生“何為精神分裂?”
雲生懶得同他多做解釋,隻胡亂說“精神分裂就是鬼上身。”
“淨胡說,我怎會鬼上身。”四皇子無憂道。
雲生也不予同他多做爭辯。
二人這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
四皇子無憂兀自倒了一杯葡萄酒,執著酒杯淺飲一口,笑問雲生說“多日未見,雲兒就不想知道,我做了什麼?”
雲生當然想知道。
但出於四皇子無憂的身份,很多事情雲生即便想知道,卻也不會多問。
可若他想說,雲生想著,聽聽又何妨。
但四皇子無憂這邊話還未說出口。
雲生與四皇子無憂便聽到了,從院門而來的厚重腳步聲。
那人跑的很急,連跑帶喘的來到雲生的小樓下。、